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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事不管怎么想,都是弊大于利。“那你们阁主呢?”“阁主有事要处理,估计等会儿才会来。”岂知,他们刚说“曹cao,曹cao就到”。虚栎向着骆亦遐行了个礼,退出去了。旋即骆亦遐一言不发的走了过来……萧观骨看着骆亦遐的脸,不免被美色所惑。可骆亦遐却一直都是一副冷若寒霜的模样,加上他本身清冷的气质,所以萧观骨心想,这人应该不是什么好人。骆亦遐将食盒里的菜肴都整齐摆放到桌上,道:“过来吃吧。”香味从远处飘来……而且还有他最爱吃的烧鸡。如果萧观骨起得来的话,他肯定早就跑过去了,哪还用得着叫?可,“我...我起不来。”旧梦初醒(4)旋即骆亦遐将他扶到圆木桌前。萧观骨道:“谢谢。”一顿吃饱喝足后,萧观骨这才注意到这间屋子的特殊之处,屋子很宽敞,书房、茶室以及用餐的地方都有。最值得一提的是,这屋子里凡是能用木头制成的,就不会是其它,木床、木桌、木窗等等……看上去十分雅致,就连装饰用的梅枝都让人心生好感。只不过萧观骨看着窗外,脸色略显忧郁,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那个模糊的身影一直徘徊在他的心头,看不清,又挥之不去。“骆亦遐,我……”话音未落,他才注意到自己失礼了,居然将人家的全名脱口而出。“抱歉,失礼了,骆阁主。”骆亦遐:“……无妨。”萧观骨点头,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又道:“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吗?”骆亦遐点头,随即去床边拿了一件黑色毛氅给萧观骨披上后,才将他扶到门外。抬头间,桃花被风吹得簌簌落下,与飞雪夹杂在一起,加上周围仙雾弥漫,就显得更加美观梦幻了。萧观骨惊讶地问道:“冬天怎么会有桃花?”骆亦遐回:“玄冰阁的花草树木都由灵力养着,不分四季。”萧观骨伸手接住一片花瓣,笑道:“那还真是神奇。”伴随着微风,他又隐隐闻到了一股花香,“花香是桃花香吗?”骆亦遐:“不是。”话落,骆亦遐突然一跃飞走了,几秒后又回来,指间多出了一朵白花……这花的花瓣处很是奇特,像极了流苏,花芯是一点黄色,散发着淡淡的香味。萧观骨接过花朵,问道:“这是什么花?”“天花粉。”“嗯,我喜欢。”须臾,两人端坐于石凳上,萧观骨随口问道:“今天的饭菜很好吃,是你做的吗?”骆亦遐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应了。萧观骨笑着又由衷的称赞道:“真的很好吃。”骆亦遐道:“以后只要有空,我就给你做。”萧观骨虚弱的笑笑,并没当真。不过看来这人不坏。这一刻,时光静好,微风拂过,花雨簌簌,以至于让萧观骨起了困意。可能是伤还没痊愈的缘故,萧观骨下意识侧头,靠着骆亦遐的肩,沉沉睡了过去。……待他醒来时,昼夜临至,明月皎洁。骆亦遐依旧保持着刚开始的样子,端坐着任由萧观骨靠着,一动未动,只不过他阖着眸,像是睡着了一般。萧观骨侧头偷偷看他,一瞥入心间。下一秒骆亦遐睁开双眸,道:“你醒了?”萧观骨抬起头来,“嗯,醒了。”“饿了吗?”“不。”“还想睡?”“想睡。”“那回去吧。”话音刚落,骆亦遐本想起身扶他回去,岂料萧观骨却揪住他的衣袖,微笑着道:“不回去了,以后都睡这了。”骆亦遐一愣,随后,“依你。”时间转瞬即逝,半月后,萧观骨恢复得差不多了,生龙活虎,堪称“起死回生”。这时虚栎走了过来,道:“你想什么呢?”萧观骨双手托腮,张嘴就道:“想你们阁主呢。”“啊?”萧观骨看他一副吃惊的样,理直气壮的问道:“怎么了?难不成我不能想他?”虚栎尴尬地咧嘴笑道:“能,当然能了。”就凭你天天霸占着阁主,这玄冰阁上下谁敢跟您说不能?我真的是你老子(1)“带我去找骆亦遐吧。”萧观骨道。关于以前的事,还是找他问个清楚比较好。虽然这儿很好,但他总觉得这些人看他的眼神十分奇怪,问他们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只能找骆亦遐了。须臾,虽然虚栎说骆亦遐很忙,但还是抵不过萧观骨的执着,所以虚栎带他来到了膳房……“咚咚咚”,虚栎道:“阁...阁主在吗?”此时膳房的门正紧闭着,隔了一会儿,里头才传来声音,“何事?”萧观骨笑笑,原来还真在里面啊,刚开始他还以为虚栎忽悠他呢。他道:“骆亦遐,是我是我,我来找你玩。”片刻后,“无空。”萧观骨推门……没想到却被骆亦遐用灵力锁了,“喂喂喂,这可是膳房,你锁了干嘛?”半晌,骆亦遐道:“虚栎你先回去吧。”虚栎道:“是。”退下了。可以听出骆亦遐言语间有些无奈,想必能把他们阁主“打败”的人,这世间也只有眼前这位萧公子了。这时,骆亦遐亲自将门推开了,全身上下一如既往的清冷,道:“何事?”萧观骨顿时闻到一股rou香味儿,道:“今天终于有rou了?快让我进去瞧瞧。”本来萧观骨是没把骆亦遐说的‘有空就做给你吃’这话当真,但没想到的是,骆亦遐还真做到了。不过可惜的就是,他时常有空,时常没空,骆亦遐有空呢,萧观骨就有rou吃,没空就没有。只因为玄冰阁中弟子同夙清观一般,不得杀生,只得吃素。也难怪骆亦遐要偷偷摸摸的做给他吃了,不过尽管如此,不少弟子还是闻得到味道,但是谁也不敢多言半句。骆亦遐长袖一挥,旋即那些菜肴都稳稳落在桌面上了,待两人进去后,他又将膳房锁上了。萧观骨欢喜道:“骆亦遐,有酒没?”好一阵子都没碰到酒了,他什么都忘了,唯独酒香味一直记得。骆亦遐回:“没有。”萧观骨不死心的又问,“就连做菜用的酒也没有?”骆亦遐:“饮酒误事。”这是玄冰阁戒律之一。看他又一本正经,萧观骨打趣道:“那骆大阁主从小到大就没有偷喝过?”骆亦遐抬眸看着他,目光深沉,缄默不语。有过,因你。“好了好了,别这么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