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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们听说没有?李子村的李大娘疯了,杀了好几个人呢!”另一人嗤笑道:“疯?我看她是借疯报复呢吧?我听说她闺女是被那群混蛋给糟蹋了,她那是为了给她闺女报仇呢!”“啊?原来是个可怜人啊……”开头的那人忙道:“不是不是,那都是瞎传的,她闺女才没死,我当时就在李子村,她闺女哪里是死了,是成亲当天被土匪给劫跑了!——难为李大娘了,就生了那么一闺女,还是独自养大的。”喝口酒,摇头道:“这是活活把人给逼疯了啊。”萧观骨“咕噜咕噜”灌了两口酒下肚,道:“你俩说说,那啥李大娘确实挺可怜的啊……”白鸦点头,“是啊,背负着几条人命,就算她死了也只能轮入地狱了,连鬼都当不成。”隔壁邻桌的人听见他们唠嗑,也加入进来,某人道:“你们说起这事啊,我也想起一事,就六天前吧。那天,亲戚家儿子娶媳妇儿,也跟你们说的这个一样,新娘子跑了!——不过,我又听说是抬花轿的人看见鬼了,是那鬼把新娘子给劫走的!那唯一回来的人还是装死才逃过了一劫呢。”骆亦遐道:“非鬼。”萧观骨问道:“为什么?”白鸦解释道:“我们鬼杀人呢,凭借的是闻,装死有个屁用啊,他不照样还有着活人的气息,说白了只要还喘着气,就不可能逃得过。”这些人越聊越热乎,几乎整个酒楼的人都围了过去,颇有相见恨晚遇知己的模样。“大家伙儿都知道这些事啊?我七天前去探访亲戚也是,听他说起隔壁家的女儿也是在嫁娶之日离奇失踪!”众人七嘴八舌道:“是啊是啊,我也是,我也听说了……”萧观骨拿着酒杯子的手一顿,抬眸看向骆亦遐,道:“去看看吗?”骆亦遐:“好。”白鸦无奈道:“喂,我说你们少管闲事好不好?”这样下去我要何时才能让我师尊恢复记忆啊……又道:“算了,我就不去了。”萧观骨点头,“我也没想叫上你啊,本来就是你非要跟着我们的。”“你...!”直接无视白鸦,萧观骨道:“骆亦遐,我们走。”...李子村。萧观骨等人走在大街上,两人一眼望去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除他们以外的人全都身着白衣。等上前去询问个人才得知,原来这么久了,不管是死亡还是失踪的人,都与嫁娶有关,于是聪明的人们就都穿了相反的白衣,来祈求平安。而萧观骨却依旧是一身红,这么一来,倒把这些人吓得哆嗦,见着他就绕道走。萧观骨本人倒是无所谓得很,谁还敢惹他不成?晃悠片刻后,萧观骨道:“骆亦遐,附近可有什么异常?不是说穿红衣的都能招惹到那作祟之物吗?怎么还不来啊……”骆亦遐单手比划两下,随即道:“此处并无异常。”萧观骨:“啊?难不成那“鬼”怕我?”倏然,一声尖叫从前方传来……“啊——救命啊——李大娘破笼而出了!她又出来杀人了!!”丧人(2)两人互看一眼,旋即一跃而起,跳到那人面前……那人看到眼前突然空降的两人后,吓得丢了魂似的,凄声尖叫着跑了。萧观骨无语,“这...还想问问他,那个李大娘在何处呢。”骆亦遐道:“前面。”村里的人听到那人的叫声后都纷纷关紧窗门,现在空旷的大街上,就只有一个人影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萧观骨捏着下巴,不解道:“这人身上无妖气也没鬼气啊……”骆亦遐好整以暇道:“活死人。”活死人,又称之为丧人。他们能像正常人一样呼吸,却又行为怪异、肢体僵硬,终日丧着个脸,由此不人不鬼非妖者,分类为怪。等李大娘走到他们面前时,萧观骨看到她菜篮子里被血染红的菜刀,顿时一阵怨念扑面而来……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她居然直接绕开了他们,无视一般……萧观骨目光锁定着李大娘,问道:“她这是想去哪啊?”骆亦遐道:“跟着。”片刻后,他们跟着来到了一户农家,只见李大娘刚看见门槛就挥着菜刀迅速直奔向门口……萧观骨快人一步将她手里的菜刀击落,随即将她定住,对骆亦遐道:“她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与这户农家有什么仇?”骆亦遐道:“不知——进去看看。”萧观骨二话不说,直接翻墙而入,随即敞开大门,笑嘻嘻的将骆亦遐请了进来。骆亦遐道:“下次记得先敲门。”萧观骨笑嘻嘻的回道:“谨遵骆大阁主教诲,我这就去敲门。”说完,他边敲门边道:“有人吗?”然而并没有人回应他,转头朝着骆亦遐无奈一笑,道:“这门是从里面反锁的,骆大阁主以为还当如何?”话音未落,骆亦遐手一挥,直接将门打开……两人进去后,只听一声尖叫声道:“啊——别过来别过来!别找我!”朝着声源处看去,是一位年轻的姑娘,萧观骨道:“姑娘别怕,我们来是想问问,最近这李子村的异常之处。”那姑娘闻言,这才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须臾,姑娘倒了两杯水递给二人,道:“二...二位仙人想知道些什么?”骆亦遐道:“你与门口的李大娘可认识?”那姑娘心悸着朝门外看去,又立马收回了视线,“不不,不认识。”萧观骨道:“那她为何来找你?”姑娘摇头道:“不知,自从她女儿失踪后,她就一直如此疯癫……”萧观骨又问道:“如何疯癫法?”姑娘道:“杀人,划伤姑娘的脸!”萧观骨:“那难道村里所有的人还治不了一个老太太?”姑娘:“这可不是嘛,前不久才刚来了一道士,将她锁铁笼子里了,说是什么怨念太重,暂且还杀不得——可这不又跑出来了吗?”萧观骨问道:“听说李子村除此之外,只要有人出嫁,新娘都会莫名消失?”姑娘神秘兮兮道:“对啊,这事可邪乎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中邪了,搞得这方圆十里的人家都没人敢成亲了。”骆亦遐:“可知是何物所为?”“啧...我一农妇哪个会晓得这些。”说着,姑娘从旁拿出一盘瓜子,边磕边道:“两位小哥还想知道些啥?尽管问。”娶我可好?(1)之后,萧观骨一直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可是那姑娘净是说不知道了。须臾,姑娘又娓娓道来,“哦对了,我又想起一事,那鬼眼光还挺高,丑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