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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靠在了墙上,后背撞到了开关,热水扑头盖脸的砸了下来,秦天又叫了一声。“啊熟了!”水并不算太热,江北没理他,一手扯着拉链,一手往外撕nei裤,总算是把拉链拉了下去。江北擦了把脸上的水,见秦天身上已经被水浇透了,犹豫了一下,也没再给他把裤子拉上,问他,“要不直接洗了吧?”秦天仰头对着热水往脸上兜着,也不知听没听见他说话,江北直接拽着他胳膊直接把上衣给他脱了,顺手还在他肚子上摸了一把,挺滑。裤子和nei裤一块扯了下来,堆在脚面儿上。这一通折腾,又是扯又是蹭的,小小天就跟催了肥似得嗖嗖拔地而起,江北觉得脑袋被热水砸的仿佛开了锅,艰难的转开视线,把他一只手按在自己肩膀上,蹲下身扶着他一条腿,说,“你扶好,一只脚一只脚的抬起来,别摔了。”秦天虽然醉的站都站不稳,但还算听话,依言抬起了右脚,江北赶紧把裤子从他脚上拽出来,又抬了抬他的左脚,秦天还是听话的跟着抬起了左脚,低头冲他嘟哝了一声,“你干嘛呢?”江北把裤子甩到一边,抬起头说,“给你褪毛毛,等着下锅呢。”“啊。”秦天嘿嘿笑了一声,“褪完了吗?”“褪完了,溜光水滑。”江北被他的样子逗乐了,手在他腿上使劲搓了两把,正要站起来,秦天按着他肩膀的手突然用力往下压了压。江北差点一屁股坐地上,一抬眼正对上了笔直而立的小小天。“那就吃吧。”秦天嘿嘿傻笑着抬起另一只手往他后脑勺上抓着头发一按。······明媚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洒在洁白的被面儿上,晃得人有点睁不开眼。江北抬起胳膊遮在眼睛上,耳边呼吸声轻缓均匀,扫的脖子痒痒的,缓了半天江北偏头往枕侧看去。秦天闭着眼睛睡的正香,脸埋在胳膊里,挤得一边脸蛋都鼓了起来。江北扯了扯nei裤,动作很轻的抬起头在秦天唇上贴了一下,正要退开,秦天突然伸手在他头发上使劲揉了一把。昨晚被秦天醉醺醺的抓着头发摁在腿儿边的画面顿时扑面而来,江北忽然觉得头发扯得头皮隐隐作痛,浑身一绷往后缩去。PG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沁人心脾的巨响。秦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眼没看到人,喊了一声,“江北?”“哎,这儿呢······”“你干嘛呢?”秦天瞪大眼坐了起来,瞪着坐在床下一手抱头一手捂PG的江北。“练功。”江北叹了口气,抓起昨晚扔地上的裤子飞快的套上,一蹦而起。秦天没说话,看了他一会儿又仰头倒回了床上,用手轻轻揉着太阳xue。昨晚他喝的有点多,也确实醉了,但有些事还是记得很清楚的。好像······玩大了?尤其现在江北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别扭。以前早上起来,江北总要赖床上亲亲.摸摸的腻歪半天,今天眼睛都不敢在他身上停留超过两秒,仿佛多看一眼就会少一两rou似得。吓着了吧。“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江北穿好衣服,期期艾艾的背对他问,“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秦天脑子里什么也没想,脱口而出,“油条,豆浆。”“哦。”江北打开门往外走,刚迈出去一只脚猛地又回过头。“怎么了?”秦天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看着他。“没。”江北满脸通红的飞快转开眼睛,冲了出去,关门声有点大,震得床都跟着晃了一下。秦天听着门外有些慌乱的脚步声,没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趴床上笑了半天。有病啊!清晨山间的空气非常好,弥漫着浓郁的菊花的涩香,说实话昨天没顾上仔细欣赏,江北出了民宿,沿着石板路一边往不远处沿路搭建的早点棚子走,一边冲四面左顾右盼。他对花没什么研究,也没有特别的钟爱,要用个什么词语来形容满眼美丽繁复的花海,一下又想不出来。理科生就这点不好,不够情调。琢磨半天琢磨的脑子一阵抽搐,看路边儿的花都开始重影了。要换了秦天,肯定要双手往兜里一插,就是一副腹有诗华气自胜的模样,张嘴赋诗一首了。想到秦天,心口又是猛地抽了抽,昨晚在浴室里的一幕幕刺[激的画面砸的脑袋轰隆隆作响,突然就有了莫名的饱胀感。喝了一肚子“豆浆”呢,能不饱吗!更可气的是,他喝饱了还没缓过劲儿准备给自己消消食儿,秦天就软绵绵的出溜到了地上,任他怎么呼唤就是雷打不动的睡上了,还是他忍着一肚子没处发泄的火把人给抱回了床上。江北抓了抓有点长长的头发,决定回去之后就去理发。原以为风景怡人的山上不会有卖豆浆油条类的早点,等走到那一溜摊子前边儿,居然还真有,且好几份。江北都震惊了,本来想到一肚子没消化的豆浆就不饿了,这会儿看到一锅冒着热气的豆浆,立马更饱了。正在买豆浆回去还是随便买点别的包子油饼什么的回去之间徘徊不定,一转头江北看到了一个略熟悉的人影。一头搭建成鸟窝的卷毛在买早点的人群里格外出众,江北愣了好一会儿,才确定那个拎着一兜早餐的熟悉背影正是现在应该在D市的吴越。但等他想起喊人的时候,吴越已经不见了。江北摸了摸口袋,手机没带。吴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之前吴越打电话来的时候就说来了K市要他请客吃饭,但一直也没来。要真是吴越,来了这里怎么没跟他联系?看错了吧。毕竟卷毛的人多了去了,有不是卷毛的还专门去把头发烫出卷呢。他们社团就有一位师兄,特喜欢迪克牛仔,连发型都留的一样的海藻大马尾。江北最后还是买了秦天要的豆浆油条,不过给自己单独买了份葱油饼回去。回去给秦天一说在早点摊子上好像看到了吴越,秦天就说,“你可能真没看错,昨天来的时候,我不是还看见一个像是马尾律师的人,可能人一块来看花了。不说是挺好的朋友么。”江北有点郁闷,把早点拿出来摆到桌上,说,“可吴越来了怎么也没跟我说一声啊,我还等着请他吃饭呢,还有马尾律师,上回吃饭也没正式的好好感谢他。”秦天看了他一眼,“干嘛非得跟你汇报,人又不是来找你的。没告诉你就是没想你知道呗。”江北一下没理解他什么意思,把豆浆推到他跟前,拿了块葱油饼一边咬着,起身到处找自己的手机。“我给吴越打个电话问问。”“你脑子里是不是装的豆浆啊,打什么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