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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下楼就遇到这两人。陶星剑自从前天在肯德基楼下偶遇薛默和那个长发少年之后,就没有见过薛默了,他正想找薛默谈谈人生来着,一看薛默满脸灰暗,都被吓到了。刘思源给陶星剑使了个眼色,让他别多嘴,薛默也没注意,就和陶星剑打了个招呼,垂头丧气地上楼回家。刘思源把陶星剑给拉倒墙角,小声说:“你别嚷嚷,薛默这失恋了。”陶星剑大惊道:“啊,失恋了?我前天还看他和个长头发的男的拉拉扯扯不正经呢,这么快就失恋了。”刘思源一拍脑门道:“唉哟,你也看见顾盼了?”“我和我妈一块儿看到的,连我妈都看出老薛不对劲儿了!”“我说着老薛真是……没谈过恋爱的处男,真让人揪心啊。”刘思源摇着头说,“让你妈这两天别去刺激老薛,我看老薛这算是人生中的重大打击。不过也是好事,过一段时间就缓过来了。”陶星剑道:“哎呀,一个男的,取这么个名儿……顾盼,什么意思啊?是盼盼法式小面包吗?”刘思源认真想了想,说:“我猜是盼盼防盗门呢,咱们小时候,不是很流行那个举着火把的熊猫吗?”“那个熊猫干嘛伤咱们老薛的心啊,老薛多好一人啊!”“那个熊猫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老薛没办法和他玩,早点断了更好。唉,也不知道老薛这个人怎么回事儿,从来都是清心寡欲的,这次倒好,突然思春对象居然是个男的,你说他多吓人。”“是啊,我和我妈都吓了一大跳。”陶星剑说着,发现刘思源还拉着他的胳膊,顿时满脸不爽,一把把刘思源给推远,愤然道:“我警告你,你离我远点啊,因为老薛的事儿我妈这两天正风声鹤唳的,极度怀疑咱们仨之间的感情不纯洁。你别和我拉拉扯扯,gay里gay气的,我妈要误会。”刘思源嘴角抽了抽,道:“小爷我钢管直,你才gay里gay气。”“呸,小爷我才直成埃菲尔铁塔,看你就辣眼睛,再见。”两个笔直的大男孩互相嘲讽了半天,谁也没讨到嘴上的便宜,愤怒地朝着对方翻白眼,这才各回各家去。——薛默回家先洗了个澡,接着什么也没想,倒头就睡。他已经快两天没合眼了,再不睡怕是得猝死。这一觉睡到天昏地暗,薛爷爷大概是知道他累,也没打扰他,体贴地让他睡到了下午四点钟。薛默做了个特别甜的梦,在梦里和顾盼度过了漫长而且幸福的的一生,醒来却面对的是冰凉的现实,有些懵。在床上呆坐了好久,薛默一直都没有动静,薛爷爷看着时间该叫他吃饭,便去他的房间,之间薛默傻乎乎地呆坐,盯着雪白的墙面发呆。薛川很惊奇薛默这样的反应,走到他的跟前轻敲了他的脑袋几下,眼神中满是关切的询问。薛默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委屈,哑声道:“爷爷,我有点……不开心。”薛川摸了摸他的头,示意他说下去。薛默埋下头,声音更低:“我好像……失恋了。”第36章卷一·弱rou强食薛川听完这话,眉毛立刻便皱了起来,敲了薛默的头两下表示生气。薛默揉着脑袋说:“爷爷,您的意思是,让我好好去追他吗?”薛川点头。薛默叹气道:“我已经被拒绝一次了……虽然他没有说得很明确。薛川非常生气,又敲了几下薛默的头,薛默捂着脑袋躲,可怜地说:“我明白您的意思……其实我是有个问题想跟您说,就怕您听了还得敲我。”老爷子哼哼了两下,瞪着薛默等他回答。薛默往后缩了缩,小心翼翼地说:“爷爷,我喜欢的人……是个男的。”——那些绝情的话把薛默从顾盼这里给赶走了,然后再不出现,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顾盼想,自己这算是把薛默给伤了个彻底,他不会还不明白的,他以后肯定不会再出现。这样顾盼不必再背负可能会伤害他的枷锁,时过境迁之后,薛默想起他,都是美好的遗憾,而自己也会觉得非常轻松……才怪!“这什么破酒?怎么都苦了!”顾盼摔了个酒瓶子和自己撒气,然后躺在床上胡乱骂街,看全世界都不顺眼。他从来没想到,拒绝薛默会让他这样后悔难受。他想,自己自始至终都只是浅尝辄止的小吃豆腐,搭上了那么多期待,却根本没把薛默吃进嘴里。对,就是因为没吃到才不甘心,只要把薛默这样那样,他就能内心平衡。“谁会喜欢那个傻头傻脑的小警察?只是不甘心。”顾盼在床上一边喝酒一边自言自语,一会儿想着现在就去把薛默给办了,一会儿想着还是别伤害他,纠结了两天,醉了两天,心里对薛默的怜惜以及仅存的一点人性阻止了他做坏事儿。最终顾盼还是决定放手。虽然难受……但总有个期限,不久之后,他和薛默都会把对方给忘记。现在最好还是再把自己给灌醉,顾盼本来想使唤韩小蕊到地窖去给他那酒,然后才想起韩小蕊到瞿如那里去打探消息了,现在只好自己起床去拿酒。顾盼摇摇晃晃地起身,走出卧室便感觉到不对劲。门口仿佛有人在来来回回地踱步,顾盼想会不会是高飞白那个没长脑子的白痴又来找麻烦,想着要是他的话,就把他一顿削来解气。于是顾盼气势汹汹冲到了房门口,一把拉开房门,猝不及防地就看到了一个挺拔的背影。那是薛默。顾盼都懵了,眨了半天的眼睛,还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幻觉中的薛默听到了顾盼拉门的声音,立刻回头,对顾盼露出了一个幻觉中的微笑,好像他们没有在两天之前闹过不愉快。薛默依然是充满了热情,朝着顾盼跑了过来。“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敲门半天都没有反应,还说在这儿等你。”薛默很高兴,走进之后立刻又皱起眉头,说,“你怎么大白天的又喝酒?还有,穿这么单薄,你不冷吗?”薛默不由地想抓住顾盼的手给他一点温暖,但薛默已经在寒风冷雨中站了快半个小时了,手比顾盼还冷,他急忙又放开手,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下来裹在顾盼的身上,说:“赶紧进屋去啊,外面太冷了。还有那个……我能进来吗?我有些话想对你说。”顾盼看着薛默冻红的鼻尖,有点心疼,嘴里却没正型地说着:“这是干什么?咱们还得作个散伙宣言,吃顿散伙饭吗?”“不是啊,我有事情给你说。”“行了,你进来吧,傻乎乎地在外面等什么。”薛默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