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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心里更是一阵欢喜。为了享受美女们爱慕的目光,我特意在街上转了一趟,等真正赶到“银翠坊”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银翠坊”的门口站着一群莺莺燕燕,打扮得花枝招展,如一群蝴蝶在人群中翩舞。见我往这边走,本来四散的那群浓妆艳抹的女子,立即两眼放光地围过来,拉着我,嗲声道,“这位公子,里面请啊!”顿时,我的上身搭满了各种好看的玉手。可接着的这阵浓郁的胭脂水粉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我连忙跳开,嘻嘻笑道,“各位小美Ren,你们这么多人,小生可无福消受!呵呵,还是来一个就行了!”那群女子被我逗得“咯咯”直笑,蛇腰直颤。其中一位颇为清秀的女子,像是她们的头,上前挽住我的手臂,“公子,里边请!”我有些流气地拍拍她的脸庞,满意地点点头,“那就有劳美Ren了!”步进雅间,坐定之后,朝刚才领我进来的女子问道,“冬雪姑娘,不知你们这的银荷姑娘,现在可否有空啊?”冬雪挨着我坐下,“公子的眼光还真是高,一来就点咱们的花魁。不过,咱们的银荷姑娘可不是轻易能见的。”我捏了一把她的玉手,“喔,那你们这位花魁要如何才肯见小生一面呢?”冬雪吃吃笑道,“说来也挺简单的,只要公子赋诗一首,要是银荷姑娘觉得还行的话,自不然会和公子相见的!”我得意地笑笑,“这还不简单。纸笔拿来!”提笔唰唰写下,“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冬雪拿着我写下的诗句,没去一会,就一脸笑意地出现在房里,“公子,你的才华还真是了得,银荷见了你的诗,马上就说要见你呢!”我谦虚地摆摆手,“冬雪姑娘过奖了!”不愧是京城最大***院的花魁住的地方,清静幽雅,从前面的竹楼中传来一阵悦耳的古筝声。声音如泣如诉,哀怨不已,宛如一位妇人盼望外出的丈夫回来的企盼之情。想起昨日她和倚海晨在一起的情景,不禁心里暗自叹道,“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冬雪见我停住不走,笑道,“呵呵~~,公子也被银荷的琴声吸引了吧!”我淡笑道,“琴音虽好,却太过凄凉!”冬雪凝住笑容,轻叹一声,“哎,这银荷本是一奇女子,可自从认识倚公子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傲气早被磨灭了!”“这倚公子是何许人,怎么将这么个大美Ren迷成这样?”我故作酸酸的问道。冬雪摇摇头,“我们这些人哪里清楚他们之间的事,只知道自上个月倚公子在银荷那里夜宿之后,银荷便死心塌地地爱上那个倚公子。其实,那倚公子对银荷并不好,有一日我还看见他扇了银荷一耳光。昨日,因为他还差点――”突地停住,朝我不好意思地笑道,“看奴家这嘴,公子还是快去银荷那吧!奴家就送公子到这里,还得赶去前面招呼其他客人。”我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她,“拿着吧!”冬雪先是一愣,眼里闪过一丝失望,接着笑着接过,“公子还真是大方!”我也懒得解释,朝她笑笑,便转身朝银荷的小竹楼行去。只听冬雪低声呢喃道,“原来你也免不了俗!”第42章替银荷赎身我置之一笑,快步走向小竹楼。刚接近竹楼,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笑嘻嘻地迎上来,朝着我俯首道,“公子,里面请,小姐已经恭候多时了!”模样虽属于小家碧玉,声音却是如黄莺般悦耳!我心情大好,朝她笑着微点点头,随后跟在她身后步进竹楼。竹楼里面的布置如我预料般雅致,装饰竟与昨日倚海晨待的雅间差不多!现在想来那雅间的布置也是出自银荷的纤手了!小丫鬟将我带进去之后,便笑吟吟的退下。偌大个房间就只有我和面窗背对着我弹琴的银荷。仍是刚才那首哀婉的曲子,只是在近处听,更觉得曲子让人心伤。我在桌旁坐下,闭上眼,与银荷一起感受她的感情世界。一曲终了,只听银荷吃惊的声音响起,“是你!”我睁开眼,挑挑眉道,“不错,是我!”银荷轻甩衣袖,冷哼一声,“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我淡淡笑道,“银荷姑娘怎能出尔反尔呢,刚才不是你答应要见我的么,怎么这会竟这样无情!”银荷柳眉倒竖,“早知是你,我一定叫人将你轰出去!”原来自己这么不受欢迎啊,我自嘲地摸摸鼻子,“小生与银荷姑娘不过只有一面之缘,怎么――”银荷冷笑道,“小生?要是连你是女儿身都看不出的话,我这个花魁也不用当了!”既然知道我是女儿身,那我也懒得再装男人了。她今日有如此态度,估计也是昨日见到倚海晨与我相处一室,一定以为我与他有什么暧昧关系。想到这,我释然地笑笑,“银荷,你误会我了,我与你的倚公子没有你认为的那种关系!”银荷撇撇嘴,神情激动,“我也希望你与他并无半丝瓜葛,可惜啊~~,你骗不了我!”我微皱皱眉,“我懒得再和你为无谓之事争执,不管倚海晨作何感想,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对他绝无男女之情!”银荷见我言辞诚恳,半信半疑道,“你说的是真的?”见她已经相信我的话,我连连点头保证我的话是真的。我不再是她的情敌,银荷的态度转变得很快,换上笑脸,“那柳姑娘今日来这里有何事?”终于乌云散去!“我找你,是想请你去当师父,教一群女子跳舞!”银荷自嘲道,“我一个***女何德何能~~”我摆摆手道,“银荷姑娘,怎能妄自菲薄,你的舞蹈是我见过的跳得最好的。宛如落入人间的仙子!”银荷被我一赞,白皙的脸庞上浮起一抹羞意,“柳姑娘,你这样说,真是折杀奴家了!只是你所说之事,恐怕有些难度。你也知道,奴家身属‘银翠坊’,怕是心有余而力不及。”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是小事,我将你赎出来就是了!”银荷自嘲道,“赎我?恐怕不是件易事!”我自信的笑道,“对别人可能是件难事,可是对我来说,却是轻而易举!”银荷眉头紧缩,不由怀疑我的身份,“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