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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我这才破口大骂,“成华宁,你这个疯子!你难道要在这个车里面干你的龌蹉事吗?”成华宁再次敛起笑容,他狠狠的盯着我,“龌蹉?别忘了我们是夫妻,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爱’的宣泄。”当他说道“爱”字时,一只手从我光滑的背部滑下,一直顺到裤子里。我咬了咬牙,忍受他的抚摸,虽然双脚动个不停,但却反抗不了他,我一时恼羞成怒,大声叫到:“你这个疯子,快给我停手!”他将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我的嘴上,“嘘!要别人听见了,对咱们都不好。”我隐忍的闭上了嘴,结果成华宁更为大胆,他开始一点一点的啄食我的皮肤,从我的额头,到嘴唇,再到脖子,然后到雪白的胸前。他贴着隐隐发抖的我,一只手解下了我的内衣,然后更肆无忌惮的扫荡。终于,他脱下了碍眼的衬衫,露出健康的身材。他贴着我的耳朵,声音低沉,“他摸了你哪里?手?腰?还是更多?”我咬了咬牙,当作没有听到他对我的侮辱,他阴森的轻笑一声,开始他正式的侵略。我一声不吭,他便更发狠。他抓着我的腰叫唤道:“你叫呀?怎么不叫?”我尝到嘴里一股铁锈味道,我知道自己已经将嘴唇咬破,但我始终不想向那个男人服输。不知到过了多久,我就要撑不住的时候,他终于发泄完了,喘着气躺在我身边。他伸出手解开我手上的绑带,我身体一软,倒在了他的身上。黑暗中,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表情,他将手放到我的脸上,然后抱起我用力的亲吻。我的牙关抵不住他的力量被他打开,他似乎渴望了许久,像婴儿哺乳似的吸允着,我用力挣扎,他却抱得更紧。这个漆黑的车厢里,充斥男女欢爱之后的靡靡味道。我终于不再反抗,任由他的动作。第三十章机会当我穿着大衣,围着围巾,戴着口罩,全副武装的出现在宁灵面前的时候,她以为**再度肆虐,差点冲到药店将板蓝根扫荡一空。我拉住了跃跃欲试的宁灵,拉下口罩,“我真的没有得**!”她惊讶的看着我,但身体依旧处于防御状态,“那你这是怎么了,像你这种冷血动物,怎么还会有怕冷的时候!”我翻了个白眼,真的想掐死面前这个“热血”动物,我轻咳了几声,故作虚弱的说:“我只是有点小感冒。”宁灵听完后,像听到日本天皇宣布日本战败一样的欢欣雀跃,“太好了!我还正准备打电话给卫生局呢!”我一口鲜血就噎在喉咙里了。其实,我连感冒都是假装的,我根本没有得病,只不过我现在的皮肤不能裸露在外面,至于为什么,还得拜成华宁所赐。昨天晚上,他把我从车上抱下来,然后丢到浴缸里,强迫给我洗了个澡。你说洗澡就洗澡吧,他还不停的拿沐浴乳擦拭我的手,以及一切让白舒于碰到的地方。我又不是个木偶,当然会有知觉,他那么死命搓,我当然奋力反抗。结果他被我弄得一身湿漉漉的,那张美丽的脸也被极度扭曲了。我害怕的又往浴缸里缩了缩。他干脆脱掉衣服,跳到浴缸里和我一起“洗了个澡”。女人和男人一起洗澡,那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了。他明明是用沐浴露擦拭我的手臂,结果越来越往上走,我全身上下都被他搓了遍,尤其是胸前。我愤怒的推开他,可是在沐浴露的强大的润滑作用下,更像是变相的抚摸他。他被我刺激的愈来愈热血翻涌,结果显而易见,我又成功被他蹂躏了一番。今天一大早我醒来一看,全身上下都是红色的斑斑点点,胸口和脖子尤甚。没办法,我只好戴着口罩和围着围巾来遮一遮昨天的战绩。宁灵可怜的看着我幸苦的吃饭,她担心的说:“南南,你要不要把围巾和口罩拿下来呀?都挂在脖子上怎么吃饭呀?”我已经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我淡定回答道:“要是我的脖子上挂满了今天的食物,那我就不用用手吃饭了。”宁灵当即做了个呕吐状,“南南,你确定你要这样?”我继续吃我的饭,“要不你帮我吃掉?”宁灵马上如机器人一样不停的摇头,“这样特别的待遇,只怕我无福消受……”我挑了挑眉,“那好吧,你上次不是说有人给你什么待遇,请你帮忙设计什么东西么?”“对对对……我都忘记和你说了,是一个学姐,她在招助理,刚好需要两个,我们去吧,待遇是不错,虽然我不缺钱,但问题是我们需要锻炼的机会,毕竟在学校里也学不出什么了,更多的是靠自己。”我抬眼看了看她,“是做什么设计的?”“大部分是广告设计,有的时候需要制作动画,但我们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大学就是修的广告,你大学不也修过平面设计吗?”我点了点头,“是挺不错的。”“那我就算你答应了啊,我先去和学姐说说,到时候咱们直接去吧。”宁灵似乎很高兴,毕竟英雄无用武之地的确挺悲哀的,我也想趁早靠自己闯出一片天来,整天窝在成华宁的阴影下实在是太让我恼火了。白舒于这几日倒是很少来找我们了,似乎真的有什么事情缠住了他。倒是易珉和我们走得近些,但是我感觉到易珉对宁灵有个不能化解的心理阴影……第三十一章毛衣这冬天来了,一年又将过完,为了犒赏劳累一年的人们,各种节日迸发而出。最让各式情人们期待的节日当属圣诞节了。谁不想在寒风中拥抱着对方,汲取人体最本源的温暖,浪漫的站在河边看着对岸烟花灿烂。当然,宁灵也非常希望如此,更希望那个对方就是易珉。她抱着一堆毛线看着我说:“南南,你说他会不会在圣诞节那天对我表白呀,这样我会害羞的啦!”我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至少也要等你手里的这篓子毛线打完了再说吧。”“那要是我打不完呢?你知道我最不会的就是织毛衣了!”我无视宁灵那无辜嘟起的小嘴,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就是因为你打不完,所以易珉才会在你打完毛衣后向你表白。”宁灵的脸成功变成了屋外寒冷的冬天。“南南,你怎么这样!”我无辜的转过头,带着一脸莫名其妙的茫然,“我怎么了?”宁灵终于哭着跑开,“你这个蛇蝎女人!难怪你现在都没有男朋友!”我看着宁灵跑步时扭曲的身体,耸耸肩膀,“我本来就没有男朋友,我只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