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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地看着窗外的风景,遇到什么什么标志性高楼大厦就问简守它们的名字。于是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年年在后半个小时就直接睡到了简守的怀里。孩子虽然不重,可是下车后简守还要用另一只手拉箱子,走起来就有一点吃力了。于是就算不忍心,简守还是将孩子叫醒了。年年揉了揉眼睛:“爸爸,我们到家了吗?”简守回答道:“嗯,我们到家了,年年我们先下车,回家后继续睡好吧?”年年瞬间清醒:“啊!我不用睡了,爸爸我们快走吧!”简家的布局一直没有改变,一切都让简守感到熟悉亲切非常。可是此时简家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没有人气,年年疑惑道:“爸爸,爷爷奶奶呢?”简守停顿了一下:“爷爷奶奶……宝宝,你看要天黑了,我们明天再去看爷爷奶奶好不好?”年年乖乖地点头,说好。远远的严缄就看见家里亮着灯光,心想小时工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来啊。于是掏出手机,随时准备报警,以全身戒备的状态缓缓打开了门。严缄站在门口,跑过来的是一个三四岁大小的混血小男孩儿,小男孩儿也一边戒备地看着他,一边扯着嗓子喊道:“爸爸,爸爸!有陌生人!”简守在二楼的房间里,听到孩子的呼唤声后立马应答着跑了出来,然后愣在原地。他站在二楼的围栏处,将下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他看见了多年未见严缄,此时就站在门口。严缄抬头也看到了他,双目相触的时候仿佛看见了对方的灵魂。奇妙的场景,跟好多好多年前他们的第一次相遇是相似的。金色头发的小男孩,站在二楼的围栏处,他的目光投向了楼下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孩身上。唯一不同的是,如今的黑发男孩儿抬起头,用墨黑色的眼眸,同样认真地看着金发男孩儿。他们还是相遇了,迟早都是相遇了。第59章坚韧受/沉闷攻也许是因为记忆年久失修,严缄再见到简守的时候竟会觉得恍惚如梦,一点儿都不真实。他就这样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简守一步步地走下楼梯,站在他的对面不再前进。分明触手可及,却又沟壑万千。严缄的表情僵硬,喉咙干涩,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他问:“你有儿子了?”“嗯。”他的目光太过锋利,让简守不自觉地躲闪开来。严缄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痛苦扭曲,那个孩子这么像简守,刚刚还管简守叫爸爸,所以他到底为什么会再问一遍?到头来却是自取其辱了。年年看到两个大人都不说话,气氛奇怪得不行,怯怯地扯了扯简守的衣角:“爸爸?”简守微微回过神来,对年年温身细语道:“宝宝乖,自己上楼待一会儿,爸爸等下去找你好吗?”年年点点头说好,迈出小短腿“吭哧吭哧”地跑上了二楼。看着年年进房间后,简守才终于正视严缄,许久未见的男人年过三十,气质更加沉稳厚重。简守向他问好:“好久不见,严缄。”一瞬间,严缄所有的盔甲伪装全线崩溃,他迈着大步朝简守走来,他贴近他,却没有抱住他。他俯视他,眼里爬上愤怒,严缄的手紧紧地扣住简守纤细的手腕,毫不怜惜地用力压迫着。他的声音像是从肺腑中挤出来的,他说:“简守,你很好!”简守抬眼直视他的眼睛,两汪碧蓝色大海有什么在翻滚,他说:“我不好。”很不好。严缄嗤笑出声:“不好?不好还可以跟别的女人生孩子!看他的年纪,是在我们分开不久后就搞上了吧?”简守的声音变小:“如果说这是我自己生的呢?”因为回应的不确定性,简守屏住了呼吸。严缄突然觉得怒气都冲上了头顶,他突然掐住了简守的脖子,恨恨道:“连谎言都那么拙劣,简守我该说你没变还是变了?”就像有什么锁在喉咙上,沉重而压抑,简守没有想到他们的第一次相遇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看吧,没人会相信他,会将他当成疯子,把他看做怪物的。简守垂下眼帘:好失望啊……严缄看着一动不动,不再辩解的简守,突然就觉得挫败并且疲惫不堪,原来通通都变了,时间在走,地球在转,没有什么会在原地等他。严缄颓然地松开了手,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好像再次选择离开了简守的世界。简守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最后蹲坐在了冰冷地上。喉咙并没有很痛,心口的地方却痛得发颤。简守用双手捂住脸,脸上的表情难看至极,却没有哭出来,明明很难过的……年年用自己小小的身躯抱住简守,稚嫩地问道:“爸爸吵架了吗?他是不是坏人啊!”简守放开手反抱住了孩子:“爸爸没事,严叔叔不是坏人。”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勉强轻松,“宝宝一定饿了,爸爸给你做晚饭吧!”严缄很少来酒吧,这里光怪陆离、喧闹情迷的氛围,却成了他逃避现实的场所。也许是因为之前说了太多的话,严缄口中干燥苦涩不已,迫使着他一杯又一杯地灌着烈酒。深褐色的酒水,解渴却也*。严缄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微笑,他让简守等他四年,自己又何尝不是等了四年,岁月并没有“亏待”任何人,他困在这寂寞中不曾逃脱。可是寂寞是他一个人的,等待也是他一个人的,简守背叛了他。他无法接受心爱的人与别人上床,与别人生孩子,只要是想想就会心痛到窒息,他会想要杀了那个人!有人来搭讪喝醉了的严缄,严缄要不就是用看仇人似的目光吓退了他们,要不就是神经质地问他们“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很饥渴?”于是就被人骂做神经病了,来这里玩的人哪个不寂寞,哪个不饥渴?严缄饮尽最后一杯酒,看了眼这群魔乱舞的虚假世界,起身离开。卧室里,简守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他听到楼下的关门声,严缄回来了?紧接着卧室的房门被打开,简守又闭上了眼睛,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止于床边。床沿一塌,满身酒气的严缄将简守压在身下,强迫着索吻。身旁还躺着熟睡的年年,简守害怕不已,用尽全力推开严缄:“你喝醉了!”严缄扣着他的肩膀,让他不得动弹不得:“喝醉?我是疯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简守的脸上,灼热的吻再次落下,不留退路。显然仅仅是亲吻并不能满足严缄,他开始去扯简守的衣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