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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又红了,胸臆中眸中酸涩塞得满满的,几乎都要溢出来,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僵立在原地,一副任君索取的摸样。冷悠然往高一跳,扑到他怀里,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环着他,急不可耐的衔上他的唇,几个月不见,她可真是想念她的小白兔,那清新纯情的摸样,想想都觉得热血沸腾。“唔--”白旭阳眼底一片幽深,双手托着她,转身将她抵在墙上,低着头,与她热烈拥吻。空气中激烈的磁电啪啪作响,只听得到双唇亲吻时的声音,吮吸的声音,低吟的声音,光是听着声音便能猜出那激烈火热的场面。过了好久,冷悠然才一脸餍足的松开他,小手打着圈摩挲着他,媚眼如丝的问他:“有没有想我?你那个做作的师妹有没有去sao扰你?你有没有被小护士借机占了便宜?”白旭阳声音有点哑,眸中充满了对她的渴望,那样的深情水眸中,清清楚楚倒映着她的影子,只有她的影子。“悠然,不是你的话,一眼我都不会看的。”白旭阳回答很简短,但也无比笃定。冷悠然摩挲着他的唇,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你回去后,乖乖等着我,等着我回去吃你,这次是真的。”白旭阳尴尬的咳了咳,脸上的红晕更胜了。冷悠然从他身上滑下来,拉着他的手走到桌边,双双坐下:“你刚才叫我什么事?”“哦,就是想告诉你,我想你了,刚才人多,实在不方便。”白旭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冷悠然哑然失笑,这小白兔,还真是可爱呐。从白旭阳的房间里出来,小天守在她的门口,低头看了看表,用了一个多小时,脸色有些难看。“你们说什么说了这么久?”小天不悦的问道。“小天。”冷悠然绷起脸,以前总是把他当成小孩,哄着惯着,可是现在,他长大了,有许多事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她可能会有很多个男人,这一点,必须要慢慢让他接受。她觉得,墨景枫那妖孽接受能力就比较好。“嗯?”小天很诧异,冷悠然很少用这样严肃的神情与他说话。“我们进屋谈。”冷悠然没有拉他的手,径自走进了屋,小天在她身后缓缓跟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你说吧,悠然。”小天站在门口,直觉她说的不会是什么好事。“小天,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不止你一个男人?”冷悠然坐在桌边,倒了一杯水,呷了一口,缓缓说道。小天立刻垂下头,眼神中的戾气一闪而过。“从前总是犹豫着,怕你接受不了,怕你承受不了,可是现在,你也该长大了,你是个男子汉,既然要做我的男人,就要学会大度。”冷悠然观察着小天的神情,继续说道。“大度?一个男人,怎么能接受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其他人有染,你是我姐不假,可你也是我的爱人,我全心全意爱着你,你感觉不到吗?”小天有些受伤。“可是小天,在跟你之前,我已经跟过别人,如果非要弄个先后的话,你才是后来的那个与我有染的人,别人都能接受,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小天的身体猛震,他早知道她的第一次不是他的,可现在被明明白白的挑开了,心里还是剧痛不已。“那个男人是墨景枫对不对?”小天瞪着她。“你别瞎猜了,是谁不要紧,关键是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冷悠然避过他的眼神,琢磨着现在他正处于燥怒期,实在不宜把和墨景枫的关系挑明,不然,这头桀骜不驯的小狼搞不好回去掐架,这样混乱的时刻,那不是给大家添堵吗?小天没有说话,转身,摔门而出。冷悠然摸着心脏处,喃喃自语:“脾气也太大了吧,吓得我心都要蹦出来了。”虽然这样说,其实她心里笃定,依着小天的性格,如果不接受另一个男人的存在,马上就会直截了当的表态,而不是摔门而出,那只是发泄他不得不妥协的怒气而已。相安无事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墨景枫神秘兮兮的把她拉到一旁问道:“喂,小天发什么神经,昨天很晚从你屋里出来,一脸的怒气,该不会是欲求不满吧?”“我把和你的关系告诉了他,估计今天他要找你拼命,做好准备吧。”冷悠然拍拍他的胸膛,摇着头走开。“其实我不介意的。”墨景枫喃喃的说道,其实他不介意这样和悠然保持地下的恋情,既惊险又刺激,而且,最关键的,他知道小天对冷悠然来说,意义不一般,他不想她为难。大家在一个佣兵团训练了这么久,因为这件事而打架,实在有伤兄弟感情,墨景枫有些为难,他也想独霸冷悠然,可当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时,他选择了退而求其次,只要能拥有她,其他的,无所谓,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爱的很卑微,有时候,他又觉得自己爱的很伟大。等大家都聚到餐厅吃早饭时,冷悠然发现,小天和墨景枫同时缺席了,怪异,难道两人真的互掐去了?正想着,花向春从外面急色匆匆的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沉重的提包,来到桌前,对着大家歉意的一笑。“真是抱歉,你们出发那天,我被一点急事缠住了,赶过去时,你们的车已经离开了,真是对不住。”花向春一声声道歉。“没关系,想男不介意我们也不介意。”冷悠然这话一语双关,你光是在这儿说些个虚伪的话没用,还是先看看想男的意思吧。“向春,爸妈都去了,我好伤心。”花想男忽然站起身,当着大家的面扑到花向春的怀中,花向春僵直了身体,两只手停在半空,呆了半晌,这才拍了拍她的后背。“想男,人死不能复生,也许他们去了地下,生活的简单快乐,反而比现在强很多。”花向春也是一脸悲戚。冷悠然仔细观察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除了刚开始时他有些僵直外,其余的简直无可挑剔,简直是天生的演技派,去做影帝绰绰有余。“嗯,我只有你了。”花想男抹了抹眼泪,从他怀里起身,垂着的眸中闪过一丝嘲讽,这样的男人,她怎么会信了他?发丧讲究赶早,所以,一吃完早饭,大家便把棺木抬上车,一边撒着纸钱,一边往墓地而去,这个时候是要求火葬的,可花家不是一般的家族,墓地是早就准备好的,埋到祖坟中预先定好的位置,土葬是惯例。花想男一路上悲悲戚戚,好几次都哭倒在花向春的怀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