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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的笑起来:“要不然就是妒忌,相信我,这很正常!要是我我一定会叫那娘们好看!或者给你舅舅一拳!”“吃醋吗......”我想起心里那种有些愤怒又有些讨厌的情绪,还觉得有些碍眼的荷尔蒙气氛......“大概是你说的吧......那我应该怎么办贝恩?”“啊?京我劝你还是放弃那个像老师一样讨人厌的‘女王’吧,虽然你舅舅真的很过分,竟然抢自己孩子的女朋友,但是你和你舅舅那种事业有成的比起来,实在没法比~!”“呃~”我打断他,眨眨眼:“贝恩,你搞错了,我只是觉得卡温瑟有些过分,但并不觉得舅舅有什么不对,何况就算他们在一起我也没有觉得很意外或者特别接受不了,毕竟......”“什么?!”贝恩不可置信的叫喊起来:“噢上帝啊!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是吃卡温瑟的醋,而是吃你舅舅的醋,比起那个成熟美丽的女王卡温瑟,你更喜欢你的舅舅吗?!京......你的脑神经难道被你自己吃的吗?!”“不是的......我怎么会喜欢舅舅......”我抿住嘴唇,把心里那点紧张压住,小声的说:“可是舅舅和卡温瑟十分亲密,平时都应该是我......那是我的舅舅!”理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我,那个种着白玫瑰的庭院的房子是我最后的港湾,而卡温瑟的突然加入让我有些无措和排斥。或许我也不是那么不怎么在乎理突然的放松我的照顾。在心底的深处,人都有恐惧和贪婪的两面。电话那里平静下来,贝恩平静的说:“京,那是你的舅舅,不是你的爸爸!”我的眼睛猛地张大,宛如被掐住了脖子,内心那点仅剩的遮羞布也被这句话烧尽。人都有恐惧和贪婪的两面,而两者只有一线之隔,因为贪婪而去占有,因为占有着而恐惧失去......“亲情不代表一切。”贝恩青涩的声音传来:“我知道,京,你一直很依赖你的父母,他们突然把你交给你的舅舅,有一段时间我都能看到你脸色的苍白和不安,但你一直在适应着长大,作为朋友,我是知道的。”“贝恩......舅舅是最后的......”我按住手机,有些争辩的说:“舅舅是我最后的家人了!”气氛凝结的餐桌上。理手里的杯子嗑在桌子上,咚的一声,酒液摇晃。“怎么了?”卡温瑟温情的看着理。理摘下一个耳机,看着酒杯里摇晃的红色酒水,手指从上面走过,像是抚摸谁的嘴唇。“可是我不光想要做你的家人......”他的轻语没人听见。“或许你该找个女友了。真的,兄弟,作为一个男性,只有女人可以抚平心上的伤痕~!你不知道温柔的女孩就是男人冬日里的骄阳~!”贝恩带着叹咏调说着这句话。那故作深情款款的语调让我忍不住笑了。又说了几句,不过外面还有理和卡温瑟在等,我和贝恩快速的结束了谈话。那句‘他不是你的父亲’回荡在耳边,我抿着嘴,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一种放松。或许我的过于依赖才会让我对理和卡温瑟的相处产生抵触情绪。餐桌上,他们的交谈好像没有那么热络了,果然刚才那些荷尔蒙爆棚的东西都是我自己脑子里面的幻想!“京,你看,又忘记将餐巾系好了。”理凑过来,捏捏我的鼻子,拿起餐巾要帮我系好。“啊,不用了,理。”我拿过餐巾,露出一个笑容:“我自己来就行。”理缓缓放下手,将手指按在细长的高脚杯上,眼底一片幽暗。接着,卡温瑟和理的交谈好像热切起来,谈论着我听不懂的一些关于公司,关于其他国家的名胜古迹的事情。卡温瑟不愧是安丽夫人的女儿,知道的东西很多很多。我听着他们的话,努力的把视线投射到眼前的柠檬汁上。或许,贝恩是对的,理也有他的自由,我不能过分的依赖缠着理,况且理不是我的父亲,就算和别的女人做什么那也是他的自由,至于心里那些小小的情绪,只要不去看他们就好。一顿饭,最后以礼貌的问候结束。回到家里我舒了一口气。终于不要听到那些我不懂的对话了。我走进浴室,温水抚慰这这一天的疲劳。理看着镜子里的男人,脸阴沉着。【你看,我就说过,京对待所有的不合理的解释都有他自己的理解方式,你这种小把戏不过是把他越推越远!】“我该说他迟钝呢?还是聪明呢?”【所有的方式都不能伤害他!】“我不甘心......”【可我爱他啊......】“这深深的爱让我忍不住......忍不住伤害他,看着他,流下泪滴,抚慰我痛苦的爱意......”水杯里面的水透明,我拿着药倒进嘴里,一粒小小的胶囊滚在地上,我喝水冲下嘴里的药片,皱着眉,去捡毛毯上面的胶囊。一只手抢先一步捡起它,理坐在我的身边。“谢谢你,理。”我皱着眉接过药,倒进嘴里喝着水,把最后一粒药冲进胃部。理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京,你觉得卡温瑟怎么样?”我一顿:“非常非常美丽成熟的女孩。”理忽然捧起我的脸,直视我的眼睛:“如果这个家里多了一个女人,你会怎么样?京,我要你如实的回答我......”直白而又尖锐的问题。我撇撇头,又被掰正。“回答我,京。”如果这个家里不在只有我和舅舅又怎么样呢?又能怎么样呢?或许我只能是想要怎么和这个家的女主人相处就好......虽然......虽然那真的不在我的思考范围,那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就像是亲密的朋友,突然有一天不在亲密,突然有一天被人介入中间。痛苦和不舒服总是有的。或许我就是因为这个才难过的。“......我不会怎么样的。”我咽了下不舒服的嗓子,也看着他黝黑的眼睛轻声说:“你有权利那么做,理。我的意见并不能做什么。”理突然俯下·身,嘴唇触碰到我的额头。“如果,我说,你能呢?”“......”那是我所不能触及的黑暗,我看着他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着。脑海里好像闪过相同的画面,暧昧的气息,避之不及的回答,转瞬即逝。或许、或许只是......“我不希望你在找任何借口。”为什么我的感情要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