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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看着我,我冰凉的手指慢慢蹭他的耳朵,然后快速的将扣子扣上。小猫在胸口的位置上鼓起一个包。我两只手按在那里,格外的温暖。母亲的话回荡在耳边,我犹豫了一下,或许我可以告诉母亲,双亲永远都是最浓厚亲缘的人。我脑子开始混乱起来,看着那只电话犹豫不决。————————————偌大的礼堂响着温柔柔美的圣歌,十六周岁在法律上就已经纳入成人的范围,尤其是男孩。或许我的成年礼比其他人来的稍微晚了一些。而且,我的成年礼是在这种结婚用的礼堂举行的,没有父母,没有要好的同学和朋友,更加没有女朋友,只有理。他一个人霸占了整个成年礼。慈爱的神父佩戴着银十字架项链,面容祥和安宁,黑色的头发向后梳起。“我不需要婚礼。”我转动轮椅打算离开,就算理和我之间有了一个‘关乎一个人性命’的秘密,就算我依赖理,我也不可能和理结婚,三年前我清楚的说过。我不会同意,永远不会。就算我已经变了,这句话还是不变的。背靠我面向神父的理没有回身而是一把拽住轮椅的椅背:“我需要。”声音冰冷无情。我有些发冷的哆嗦一下,理三两步走到我面前蹲下,眼睛弯弯的,笑的很舒服,很难想象刚才冰冷的声音来自于这个温柔绅士的东方男人。“我需要,所以京,你要负责满足我的需要。”理抬起我下意识蜷缩起来的手指,啄了一下:“在这方面我只能向你一个人索要,所以你必须满足我才行。要不然......我会疯的。”理眨眨眼,捧起我的嘴,声音低沉婉转,甚至像是发糖果的先生那样慈爱的说:“你也不希望看到我不好的一面不是吗?让我来为你举行成人礼,只有我才有资格,你的父母朋友,他们只是抢夺你视线又背着你去和别人高谈阔论的‘背叛者’,只有我......这个世界上,我能爱的人只有你。所以只会与你在一起。”“可我不需要这个变相的婚礼!”我看着他微笑的样子,那种被人逼迫的感觉又一次的涌上来,就相对安西那一次。疯狂的想要把禁锢我的全部销毁!打碎!“即使有你......我会不会在杀人?”我小声问这个温柔表皮下的恶魔:“我感觉我变成了疯子,控制不住自己的疯子!”那一瞬间我突然有种毁了理这种以扭曲姿态存在我眼前的生物,或者快速的逃离,但我知道,其实真正不对的人是我自己。而理会快速的将我同化。理按住我的头,伏在轮椅上,脸埋在我的小腹上,不停的磨蹭。“但是我觉的这样很浪漫不是吗?在成人礼那天嫁给我......”理在我小腹上隔着衣服轻轻咬了一下,低低的笑:“京,这简直就是绝妙的主意,真棒!”他由衷的赞美,带着激动的颤音,热气全部故意吹进衣扣隔离之间的缝隙,我一个激灵。“我们都是沾染过鲜血的人......”他的尾音轻轻的扬起来,在我七岁的时候他就杀了闯入我家抢劫的变态,那时候他才二十六岁,冷静的不想话。而我在十七岁的时候杀了一个女孩。同样的应该属于自卫杀人。但是我确实由心理的阴暗爆发出来的将安西至于死地,那种所有被逼迫的郁气随着另一个人的消亡而得到解脱的感觉,让我心惊胆战。那时候我是因为恨意而砸死安西还是因为过度反抗,已经开始模糊了。我低头看着理的头,他趴在我小腹,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抬起头看我,阴暗的好像电影情节中的片段。“我不是故意的......”我听见自己苍白的回答。而理似乎是认同的说:“对,我知道。”但他的眼睛黝黑明亮,仿若洞悉一切,让我心底深处的那点阴暗的彷徨无处可藏。“你同意吗?要开始了。”理站起身来推我的椅子。我张了张嘴,沉寂下来。这应该是一场仪式一般的成年礼,在成年之后迅速的被转卖一样的感觉,神父似乎没发现我们离开争论了一段时间似得,相当专业的微笑着,宣读那些誓词。我索然无味的两只手相互相扣,而那边,理微笑的点头,听得很认真,神父每年一段他都会带着微笑的点头,即使那些根本用不到回答。“柯京先生你愿意吗?”我坐在轮椅上,没有穿着新郎的衣服,也没有点缀任何的珠宝首饰,甚至没修边幅的看着理,理看着我微笑。随着我的沉默时间越来越长,理的笑容沉下来,脸上和眼睛里都是压抑的黑暗,只是一个仪式......能有什么?难道说只要说出‘我愿意’就能天长地久?父母也说过,最后还不是各奔东西?我冷冷的看着微笑不便的神父“我愿意。”理看着我笑起来,春暖花开,他完全能够自主的忽略他不愿听到或者看到的实情,最后歪曲成自己喜爱的样子。就比如我的表情冷淡反感又无奈,而他只能听到我说的那三个字,甚至没准还自带了声线柔和系统。——————第三十五章完——————下章预告【我亲自为你带上‘囚牢’,你以后只会爱我......】【京并不是黑化,他只是在打击中开始神情恍惚,开始迷失自己,尤其是理刻意的推动,这会让京走向抑郁或者自杀的道路,也是一种性格的改变和催化,当然最后理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改正】大家认为京是过于安静,过于平稳的人。但是他的每一次改变都源自于理,理就像是他所说的那样开始打造培养他心中的京。京就是白纸,理要从上面书写一生,必然会出现错误。还有,京不是黑化,他只是性格思想开始趋于理的理想状态。目测下章羞.耻.有.rou.第三十六章:在神的‘见证’下唱着圣歌的修女们不停歌颂缥缈的神圣曲子,好像能透过美丽的彩色玻璃穿过外面,引得白鸽起舞。没有什么是必须的。这些都是假的。我小声对自己说。内心筑起一道围墙,不管是理的刻意歪曲还是发生的逼迫都在这上面添砖加瓦。神父在问过我之后又一次的对理说着:“柯理先生,你愿意吗?”“我愿意。”柯理微笑,柔软动人,在那张已经不再具有青涩的面容上戴上一层柔光。空荡荡的教堂响起祝福的贺词,带着一种没法比拟的神圣的意味。“现在,请你们交换结婚戒指。”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