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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你们要说化尽金丹,那个魔修的首领好像会这个,我当时受她所制,便感觉金丹有异,幸而并未伤及。”听到这话,其他两人都是一惊,南宫轩问道:“他们首领叫什么?”南宫意道:“穆千幽。”两人的神色都变了变,南宫轩道:“如果她确实还活着的话,果然是冲着灵修们来的,她与琼华门不共戴天,这些日子,要加强戒备了。”南宫意犹豫很久,终于问道:“父亲,能告诉我穆千幽是怎么回事吗?”南宫轩向南宫齐示意,南宫齐开口道:“穆千幽当年作为交换的人质被送来琼华门,修习方式依然是阴修,可是这边是灵气聚集之地,她修习无进展的时候用了旁门左道,紧接着走火入魔,醒了之后变得有点疯癫,打伤琼华门人,被她抓到的人就觉得金丹有波动,当时你二哥还在,她被你二哥刺中一剑,又因为阴气运行受阻,身上爆出几个窟窿,和身边侍女一起跌落深渊,那条河水流湍急,每天都有不少浮尸,那些浮尸捞出来已经面目全非了,当时想着她应该没有活命的可能了,想不到居然还让她活着。”南宫意低头沉吟了一会儿,问道:“二哥就是那个时候……”南宫轩闭上眼,似乎不想去回忆,南宫齐看着他,叹着气道:“穆千幽取出心头血,对他下了万鬼弑神咒。”万鬼弑神咒,最可怕的禁咒之一,以施咒人心头血为媒介,诅咒对方被万鬼啃噬,魂飞魄散,由于是直接从心上取血,基本上这个诅咒都是亡命之徒所为。南宫轩长叹一口气,说道:“那穆千幽当真是个疯子,根据目击的门人回报,她直接伸手指从胸口上的窟窿里挖出血,如果我当时没有闭关,临儿就不会……唉……”南宫齐低下头,没说话。南宫意道:“既然是南宫家的仇人,必须诛杀之,如今战役将至,魔修出来活动,怕是想趁火打劫,父亲,我愿意做战役周边的巡逻。”南宫轩点头道:“你有这份心就好。”一番交谈之后,南宫轩离开了。南宫意听到刚才父亲所说穆千幽的疯狂,心中不由得担心起来,但马上又觉得自己好笑,聂流尘之事,为何自己会担心?南宫齐见他又是皱眉,又是笑的,问道:“三弟,你有心事?”南宫意连忙说道:“没什么,魔修来犯,心里觉得不安罢了。”他看着阳光透过窗外满目的琼花照在自己手上,心道:真不知身处暗处的他是否无恙,又在做什么算计。聂流尘披着衣服,在案前奋笔疾书,他用的是左手,因为这次不能再露破绽了。身上的伤口不时发出一阵剧痛,他知道,这是因为穆千幽故意把针断了一截在他体内,断针位置极深,他又着急写信,没来得及处理。很快他便写完了,看了又看,犹豫了很久,长叹一口气,告诉门人把门主和左护法叫来。穆千幽和缪姝很快就过来了,她们拿起她递过来的信,看完后都愣住了。缪姝震惊地问道:“师兄,你确定吗?”聂流尘站不起来,只能靠在书案上点点头,说道:“只是推测,我们可以看看南宫轩的反应,这样更好,我们行动起来更方便。”缪姝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确定要自己……”穆千幽还在看信,一边看一边撇撇嘴道:“原来是这样,早知道和善一点了。”聂流尘叹息,把衣服拉了一点上去,撑着头闭上眼道:“哪有这么多早知道?你赶紧把信发给南宫轩吧,我还有事情要布置。”穆千幽从信后面探出头,黑色的眼眸里明明灭灭,她忽然说道:“缪姝,你去送信,我有事。”缪姝担心地看了聂流尘一眼,对方摆摆手。她只好走出去,关上门。穆千幽站在他面前,手指一挥,聂流尘身上又飞出四条红线。聂流尘感觉伤口一下子没那么疼了,上面好像还有东西在慢慢帮他修复,可是穆千幽接下来的举动让他惊呆了。“流尘哥哥,想来咱们也相处了十多年了,我对你的心思你会看不出来?”穆千幽坐在他面前,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她穿着款式和穆兰荫相似的紫色衣裙,现在她将手放到衣服上,慢慢解开了外袍,外袍如一只紫蝶飘落在地上,露出只有一件单衣包裹的躯体,肩膀像美玉一样白皙润泽。穆千幽很美,比她的母亲还要多一份娇俏和艳冶。“自从你带走那个南宫意,我就觉得有些事我必须说了。”聂流尘将脸偏向一边,穆千幽忽然跪坐在他身上,腿蹭着他的身体,捧着他的脸,说道:“流尘哥哥,抬头看看我啊,我不美吗?”聂流尘很老实地说道:“美。”“哦,你不喜欢我吗?”穆千幽将脸凑过去,直接将他推倒。“……”穆千幽的手在拼命躲闪的他身上游走,气息也落在他的耳垂上,很久之后,她忽然抬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站了起来,说道:“哼!好一个少时好友?我就是想确认一下,你就承认吧!”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聂流尘,别装了,我自认为作为一个疯子,我对自己已经够狠了,想不到你比我更狠。可笑,我输给了他,我们却赢过了他!好啊,我佩服你,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穿完衣服,她忽然偏着头,用哀怨的语气说道:“流尘哥哥,你其实也挺可怜的,他配不上你。”聂流尘静静地看着她,问道:“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呢?”穆千幽语塞,转换话题正色道:“行了,那个叫武丘的怨灵怎么办,他怨气很大啊,要不撕碎了?”语气正常,仿佛刚才的事从来没发生过。聂流尘目光冷然,说道:“怨气大,很好啊。”他捏捏下巴,笑出两颗虎牙,又道:“用起来!”穆千幽看了他一眼,忽然摇摇头,转身摔门而出。聂流尘扶着头,自言自语道着:“琼华门应该是南宫轩亲自出战,烛炎宗夏宛灼重伤,应该是哪位长老,霜流门钟离志重伤,又被夫人的病情拖累,应该是燕海棠,星河门门主没了,两个会是哪一个继任呢,呵,我就赌一把是左君杨……”他又写了数张小纸条,然后迈起还不太灵活的双腿,走到窗边,吹了一声长哨,几只鸽子应声飞来,他把信绑到鸽子的脚上,又吹了一声短哨,鸽子们纷纷飞出乘风门,飞向四面八方。聂流尘正欲离开,忽然窗户外又传来一声鸽鸣,一只全身漆黑的鸽子飞落在窗台上,聂流尘眼睛眯了一下,走了过去,从鸽子腿上取下来一封信,展开,看完之后,摇摇头,露出一个微笑。老迈的踏雪从窗外慢慢地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