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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更是热血沸腾,他赤红着一双眼扭身爬到后座,将何胜按倒,掰开他腿提枪就上。车又晃起来。赵东笙嘴里咬着烟,一脸rou疼的表情。上个月刚提的车,他自个儿都没来得及试试呢,就让那俩jian夫yin夫抢了先。赵东笙眯了眯眼,嗯,是时候换车了。抽完第四支烟,车上俩人还没办完事儿,赵东笙碾灭烟头,叹口气,一扭头发现身后不声不响站了个人,吓了一大跳:“你他妈神经病啊!大晚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不知道吗!”“不知道。”阮恬又往车那边看,“我只知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赵东笙恨不能把他嘴堵上:“你又来干什么?”阮恬弯腰将手里那冒着热气的泡面桶放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卷纱布和一瓶云南白药粉,伸手去拉赵东笙右手:“买泡面的时候看见这个就顺手买了,我帮你包扎一下吧。”赵东笙没阻止,伸着右手任他折腾。他垂眼望着阮恬头顶的发旋,嗓音微有些哑:“你在哪买的?”“前面路口那有家24小时便利店。”赵东笙知道那儿有家便利店,但不知道便利店里还卖云南白药和纱布这种东西。“小东西,你看起来很好吃。”阮恬专心为他包扎,没听清:“什么?”赵东笙怀疑刚才有一瞬被鬼上身了,不知道说的什么鬼话,烦躁地皱皱眉:“我说那碗泡面看起来很好吃!”阮恬包扎好,最后打个结:“好了。”放开赵东笙的手,拿起泡面蹲到一旁大口吃起来,含糊不清地说,“是好吃,但不给你,你今天吃了我两百五十块,我到现在还心疼。”第5章“才两百五就心疼成这样,还说我小气,你才是真小气。”赵东笙扭头看,车还在晃,替何胜默哀了三秒,弯腰蹲阮恬边上,逗他,“那给我喝口汤吧。”阮恬饿得狠了,没时间理会他,等吃完面喝完汤,心满意足地拍拍肚子,舔舔嘴唇,给他看空盒子:“没了。”“小气鬼。”赵东笙接过泡面盒子,起身走几步丢垃圾桶里,咬着烟走回来,将打火机塞阮恬手里,“来,给你个赚外快的机会。”阮恬拿着打火机,仰头看他:“点次烟多少钱?”赵东笙实在过不了那五百块的坎,冷冷睨他:“五百块!”“成交。”阮恬抬手,赵东笙挺直了腰往后仰,阮恬不得不踮起脚尖,整个人几乎贴赵东笙胸膛上,点完烟,将打火机揣自己兜里,阮恬小声说,“早上在车里,我也给你点过一次。”“那是你自愿的,不算。”赵东笙咬着烟笑,掏出钱夹,拿了五百块给阮恬。钞票是崭新的,阮恬拿着一张张仔细看。“真钱!”赵东笙收起钱夹,抬手敲他脑门,“小财迷,再给你个赚大钱的机会,要不要?”凌晨三点二十五分,揽胜车门终于从里打开,何胜下了车来,理了下头发,抬手扣上衬衫最上面一颗领扣,迈步走到赵东笙跟前:“烟。”赵东笙听他声音哑得不成调,啧一声,从兜里摸出烟盒,何胜接过去,顺手给了他一拳:“谢谢。”赵东笙早知道会这样,不这样就不是何胜了,就因为知道何胜办完事儿肯定得来兴师问罪,他才在这儿等着。不等不行,他今晚要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何胜能连夜找人拆了云庭。赵东笙皱着眉,舌头顶了顶口腔内壁:“你他妈下手敢不敢再重点。”何胜抽了口烟,往车门上一靠:“你猜我敢不敢。”“你敢,你牛。”赵东笙没好气,“从今以后郑荀休想再进我云庭一步!”“那是你和他的事,我不管。”何胜沉沉吐出一口烟雾,“我只知道你打他了。”赵东笙怒目:“他都那样了我能不打?”“好了。”何胜拍拍他肩,“跟我说说怎么回事。”赵东笙回到会所大厅,见阮恬躺沙发上睡得正香。赵东笙极少在这边露面,经理平日里也没啥机会见到大老板,今晚好不容易撞上,自然不肯放过这献殷勤的大好机会:“老板,您看都这个点了,要不今晚就别回去了,房间已经给您备好了,我再找个……”赵东笙打断他:“给我找辆车。”经理一看赵东笙脸色,忙道:“好好好,马上!”车很快到了,赵东笙一脸嫌弃地看看沙发上的人,弯腰下去,经理拦住赵东笙:“我来我来!”手刚碰到衣服一角就被赵东笙狠狠拍开,一看大老板那像要吃人的眼神,经理再蠢也知道是哪里不对了,吓出一身汗,连忙退到一旁,“您来,您来。”赵东笙指指阮恬的脸:“这个人,看清楚了吗?”经理抹汗:“看清楚了……”“以后这人再来上班,挑轻松的事给他做,懂我意思吗?”经理连连点头:“懂懂懂。”赵东笙这才弯腰将人抱起,转身大步离开。回到家,将人放沙发上,见阮恬仍没醒,被这么抱来抱去还能睡这么沉,赵东笙忍不住皱眉:“跟猪一样。”拿了毯子给他盖上,揉着额角进浴室。洗完澡出来,见阮恬坐沙发上,睡眼惺忪望着他。“醒了?”赵东笙裸着上半身,只在腰上围了条浴巾,懒懒走过去坐对面沙发上,抬手拨了拨湿漉漉的短发,睨着阮恬,“请你回来帮我洗澡的,你倒好,睡得跟头猪似的,怎么都叫不醒。”“对不起啊,我实在……”目光触到赵东笙那堪称完美的胸肌,阮恬身体一麻,竟忘了要说什么。赵东笙弯腰从茶几下拖出一个小医药箱,大爷似的翘起腿,伸着右手:“来,刚洗澡弄湿了,再包扎一下就给你钱。”阮恬直接越过茶几,跪坐在赵东笙边上,将他右手小心放自己腿上,动手拆被水浸湿的纱布。赵东笙见他低着头,耳朵红得跟要着火似的,纳闷:“你耳朵怎么回事?”阮恬没说话,纱布拆到一半突然伸手在赵东笙胸肌上摸了一下。赵东笙差点跳起来,声音都劈叉了:“你干什么?!”阮恬这下连脖子都红了:“对不起,我……没忍住。”赵东笙刚才也是没忍住才叫那么大声,主要是太突然——阮恬的掌心蹭到他乳.头了。赵东笙面子有点挂不住,刚才的反应一点都不酷。他悄悄在心里给自己搭台阶,头一回被人这样摸,还是那么软的一只手,换了谁也酷不起来。这里硬,那里也硬,赵东笙都快坐不住了:“没忍住?你他妈手贱啊,见到没穿衣服的男人就想摸!”阮恬红着脸反驳:“我没有。”赵东笙抽回手:“你刚才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