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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你怎么了?怎么这个样子?”“不要说的我跟你很熟的样子好吗?我一直是这个样子。”夏暖一愣,“看看吧。”唐秋笛说着甩到桌子上一盒光盘,夏暖呆呆的看着光盘盒,有种不祥的预感,疑惑的看向唐秋笛,唐秋笛没有看他,欣赏着自己新做的水晶指甲,夏暖颤抖的拿起光盘,放进播放器里,唐浅墨家六十英寸的电视机最真实的还原了夏暖吸毒的全过程,当然没有唐秋笛的身影,全程都是夏暖自己在家吸毒,去会所买毒品,夏暖脸色苍白看向唐秋笛,“这都是你计划好的?”“对。”“为什么?”“只要你离开唐浅墨,我保证这盒光盘永远不会让唐浅墨看到。”夏暖全都明白了,可是他明白的太晚,一切都不可挽回了,夏暖笑着坐在地上,“唐秋笛,就算我离开了,唐浅墨也不会和你在一起。”“这就不用你cao心了,如果三天之后你还在这里,那这个将会出现在唐浅墨的办公桌上。”唐秋笛居高临下的看了夏暖一眼踩着高跟鞋摇曳着离开了。第68章六十七章唐浅墨即便回来了也还是很忙,三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夏暖在这三天也没见到唐浅墨,每天夏暖睡着了之后唐浅墨才回来,夏暖醒来的时候唐浅墨已经走了,吸毒的原因让夏暖精神很差,再也不像以前那么准的生物钟,体重也急剧下降,眼窝深陷,夏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无比陌生,大概就算唐秋笛不赶他走他在唐浅墨身边也呆不下去了吧,等唐浅墨忙过这阵,一定会看出来夏暖的不一样,一唐浅墨对毒品深恶痛绝的程度也不会再留夏暖在身边了吧,夏暖凄凉的笑笑,走到这一步能怪谁呢,都是自找的。什么都没带离开,希望下一个住进这里的人能够善待后院那盆花,不知道品种,捡到的一颗种子,种下去居然活了过来和开了花,在网上也没有找到是什么品种,已经深秋的天气,花还开的很好。夏暖一直以为父母双亡的时候日子很艰难,到现在才发现,那些日子根本不算什么,现在的日子才难过,难忍的毒瘾,噬骨的思念,没有毒品的支撑,夏暖连一天都活不下去。雪簌簌的落下来,夏暖抬头望天,阴沉沉的,“又下雪了啊。”夏暖喃喃着坐在路边,来往的车不多,夏暖多想就这么在这样的雪夜死去,就像父母那样,离开这个世界。陈允歌的车灯打在夏暖身上的时候,夏暖已经冻僵了,他不在乎路人怎么看他,人之将死,那些虚妄的东西就不呢吗在意了。陈允歌远远看着就觉得眼熟,走近了才发现是夏暖,“你怎么在这里?”口口声声说着认真的唐浅墨又把人甩了?夏暖抬头看了陈允歌很久才想起来他是谁,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陈允歌叹了口气道“你跟我走吧。”夏暖愣愣的面无表情,还是那么看着他,陈允歌以为他没有听到,正打算再说一次的时候,夏暖站起身,由于蹲的时间太长,天气又冷,夏暖的腿又僵又麻,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陈允歌扶着他上了车,掉头去了一家商场,挑了一些合适的棉衣才把人带回家。这是陈允歌第一次带别人回家,他不常回来,家里很冷清,但装修风格都是暖色调,很有家的感觉,房子也没有唐浅墨家那么大,很普通的公寓。夏暖一直呆呆的,不说话也没有意见,陈允歌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陈允歌让给了他一套新衣服,让他去洗澡,夏暖接衣服的时候顿了一下,接过衣服也没有动,怔怔的站在原地,陈允歌疑问的看他。伴随着身上一阵阵的发冷夏暖知道他的毒瘾犯了,还有理智的时候,夏暖想,陈允歌会告诉唐浅墨吗?虽然自己主动离开了,但依然希望唐浅墨的记忆中自己还是干净纯洁的。“求你,不要。。。告诉唐浅墨。”夏暖颤抖着抱住自己,他知道陈允歌已经看出他是毒瘾犯了,陈允歌有些震惊,唐浅墨那么杜绝毒品,没想到他的枕边人居然会染毒,“因为你吸毒,唐浅墨才把你赶出来的?”夏暖冷汗直流,没有力气说话,只是一直在摇头,陈允歌一时不知怎么办,就那么愣愣的看着夏暖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嘴里念叨着“给我烟,我要烟。”陈允歌知道很多毒贩子把毒品卷在烟里,不容易被查到,又方便随时吸。随着夜越来越深,夏暖已经不再抽搐,口水鼻涕流的一塌糊涂,陈允歌难以相信,一个那么干净阳光的小伙子如今变成这副模样,夏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陈允歌走过来,揪着陈允歌的衣领“给我烟,给我烟。。。”夏暖的力气出奇的大,揪的陈允歌都向前迈了一步,陈允歌没有防备,被夏暖的样子吓了一跳,夏暖瞪着大眼睛,眼里布满血丝,没有焦距,就那么空洞的睁大,眼底深深的黑眼圈眼窝深陷,嘴角流着口水,大着舌头,狠狠的说着那三个字,手指攥着陈允歌的衣领指节泛白。依旧在不自控的颤抖着,陈允歌这一刻心里大骇,毒品竟能害人到如此地步,此时的夏暖就像一个完全没有意识的行尸走rou,只想得到毒品。第69章六十八章陈允歌拉开夏暖攥着他的手,就想出去,让他自己在屋里折腾吧,累了自然会消停,吸毒的人哪个没忍受过这样的痛苦。然而事情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他出了屋,刚把门关上,就听到里面巨大的破裂声,吓的他一激灵立刻推开门,发现是夏暖把台灯打碎了,那可是欧洲手工大师的作品啊,有钱都买不到啊,陈允歌火气立马就上来了,这是给自己收留了个祖宗啊,从柜子里找了两条领带就把夏暖绑在床上了,任他怎么挣扎怎么叫喊都不为所动,夏暖狠狠的瞪着陈允歌,就像看着世代仇人,“给我烟,给我烟。”陈允歌看他搞不了破坏了,放心的出去了,结果又是刚关上门就听到砰砰的碰撞声,夏暖一下一下的用头撞着床头,没几下就头破血流了,“求求你,救救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给我烟,求你。”夏暖眼神不再涣散,专注的看着陈允歌,真诚又恳切,陈允歌差点就被蛊惑了,“妄想,你怎么能这么自甘堕落下去呢。”夏暖根本不管他在说什么,只执着的喊着,撞着,没几下血就滴湿了床单,染红了夏暖的脸,陈允歌看出来了,现在跟他说什么都没用,他根本听不进去,没办法,陈允歌又找了一床被子垫在床头和夏暖的头之间,这次,夏暖再撞也感觉不到疼了。折腾了大半夜,饶是陈允歌的体格也折腾出一身汗,夏暖在床上挣扎,痛哭流涕,他感觉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这种生不如死生死不能的感觉,他的意识其实是清醒的,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噬骨的痛苦,让他感觉自己就像堕落在深不可测的黑洞里,没有人能明白他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