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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不住一块儿啊。”陈淮慎伸出手指绕了个圈:“因为是你们和他们一起住。”陈淮慎又指了指:“你,和他,一起住。”何勤奋顺着方向看过去,正好对上那人惊讶的眼神,高喊道:“小狗腿?!”小狗腿怒道:“你特娘的才小狗腿,老子叫韩旭!”时至今日,小狗腿总算报出了自己的名字。何勤奋:“我不服!我拒绝!”陈淮慎阴笑了两声:“你拒绝我?你确定?”何勤奋:“……没什么。”毛特举手:“我后面还有两个人的。”陈淮慎点头:“那就他们一起住。”何勤奋耸耸眉毛:“感觉会炸……”满天月华,半点星光。白日劳累的人已然入睡。许文琪拖着马桶往夜香车边挪,一个踉跄,险些被撒到。活动活动手指,继续使力。顾安一手一桶,从里面走出来,提上车,又去接许文琪手上的。两人摸黑闻着恶臭,去把污物倒进粪池,再押运回来。许文琪有些脱力,眼睛也快睁不开了。放好了东西就回房间。“我送你回去。”“不用。”“走慢一些,天黑小心摔倒。”“我说不用。”“冷吗?给你披件外衣吧。”“你回去吧。”“还是你想吃点东西?”“……”顾安一路絮絮叨叨,许文琪从没想过他是这样一个婆婆mama的人。眨眼的时候就是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整个人都虚脱了。许文琪打开门,回身道:“你走吧。”顾安摇摇木牌:“我们住一起。”许文琪看了眼,没说什么,进屋窝到椅子上,搭着头,不过三两句话的时间,眯着眼睛就睡着了。房间不大,两张床中间隔着书桌,旁边屏风挡着浴盆,一套茶几,就没什么了。顾安脱了鞋子,又小声地出去烧水。趁着水没开的时候,将房间都擦了一遍,铺好被褥。放好洗澡水,推了推许文琪。许文琪睁开眼,愣愣地一动没动,顾安问道:“洗澡吗?”许文琪眨了眨眼:“……嗯?……嗯。”把架在屏风上的脏衣服拿下来,搬到后院去洗。顾安打了个哈欠,呼一口气,埋下头继续搓。晾完衣服回去的时候,许文琪还没出来,顾安喊了几声,里面传来一阵水声,然后许文琪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头发还有些潮湿。许文琪捂着脑袋看了他一眼,想来没什么思考能力了,转身扑倒在了床上。顾安给他盖好被子,抱着衣服进去洗澡。杨济回房的时候,陈淮慎正坐在床上抠脚。杨济有些无语,问道:“香吗?”陈淮慎头也没抬:“你的香。”杨济:“好看吗?”陈淮慎伸着腿摸了一把:“好看,我这双纤纤玉足。”杨济失笑,陈淮慎身上就没哪个地方是能称得上玉的,脚底只有层层的老茧。杨济端了盆洗脚水到床边,脱了袜子伸进去,舒服地蜷起脚趾。陈淮慎看着也伸了进去。杨济:“你不是洗过了吗?”陈淮慎嘿嘿笑道:“我怕你的脚丫子寂寞。”陈淮慎玩了玩,说:“我愿意把我纤纤玉足的称号让给你。”杨济:“不必如此谦让,你自己留着吧。”陈淮慎纠结道:“那我只好把玉足的主人让给你。”杨济笑道:“那我姑且先收着。”陈淮慎拿脚勾了勾他的,惆怅道:“我的脚要是够软,是不是就可以包住你的了。”杨济:“就算够软,你也不够大。”陈淮慎:“比比。”杨济抬起脚的时候,觉得自己蠢过头了,甩甩了水架在盆璧上,高冷道:“睡觉。”陈淮慎乐颠颠地诶了声。许文琪纵然昨天疲累过度,多年的习惯还是让他在天蒙蒙的时候就睁开眼睛。顾安说的不错,今天的确是腿也抬不起来。杨济过来给他扎了几针,示范着推拿了一遍,特准顾安留在房里照顾他。田园的清晨透着一股水的味道,还有泥土的香气。空气显得特别干净,所有的颜色好似沉淀过的,晨曦从地平线散落出来。这样朝气勃勃的开始,一个个像气焉焉的萝卜一样蹲在田边。杨济走过去,问道:“昨天睡得好吗?”众学子答:“饿!”杨济:“地里有白菜。”何勤奋拔起天边的一株野草,忿忿控诉道:“我不过是想吃盐。”杨济点点头:“只要你们自己能挣到银子,自然可以去买。”众人兴奋地抬头。☆、挣盐杨济:“不能使用自己的银子。在村舍的这几天,你们需要用这里的东西去挣钱,然后去买米,酱,醋,油,盐。昨天晚上那一餐是特别招待,就不收各位食宿费了。”何勤奋:“如果挣不到银子呢?”杨济:“那就只能饿着。你们已经不小了,如果连最基本的生存之道都不会,那书院也不用呆了。”天下弱弱道:“那我能去卖艺吗?”杨济:“不能。我说了,只能用村舍有的东西。当然,去当铺,是绝对不允许的。”毛特举手:“那我们的早饭呢?”杨济扇尖一指,点头道:“地里有白菜。”众学子失望道:“啊。”杨济撩起衣袍往腰间一扎,蹲下去抓着白菜帮子,然后用刀从底下一隔,拎着白菜示范道:“像这样收菜。收完菜之后,撒上水,运到旁边的市集上去卖。”众人点点头,蹲下去跃跃欲试。何勤奋举起白菜道:“夫子,是这样吗?”杨济点点头:“选大的割,何勤奋这个不错。”陈淮慎拿着一团绿叶前来邀功:“你看我找这种菜,这是里面叶子最大的。”杨济抓着他的手看了看,神色莫名道:“……这是刚长出来的南瓜苗。”林城司捂着肚子狂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何为夫子?”陈淮慎黑着脸,不高兴,特委屈。杨济:“那就劳烦聪明,博学,四体勤,五谷分的君横小哥儿,收完菜之后顺便把今天的柴火也给劈了。”林城司:……杨济带着陈淮慎到了一条小河旁边,两人躺着晒起了太阳。陈淮慎脱了鞋往河里踢了踢,仰着脖子,悄悄把脚伸到杨济那边。杨济皱着眉头一把打开:“臭。”陈淮慎:“我刚洗的。”杨济:“觉得臭。”陈淮慎贱兮兮地凑过去:“那你摸一摸,让我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