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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咬住唇,但还是断断续续发出了些难抑的轻哼。之后的一切过于狂乱和晕乎,一会儿是云巅飘荡,一会儿是深海沉沦,时间又快又慢,但感觉却是深刻地留在脑海和心间。在孟渟交待出来,彻底瘫软成一团的时候,晏睢起身,直接往浴室走去。他教训了一堆发小朋友们,却差点儿没管住自己,不过在冷水淋下来时,那种失落感,还是强烈之极,在忍和不忍之间,他的底线越来越脆弱了。不过晏睢到底是心智强大之人,再意乱情迷,也始终有一根理智的弦绷着。晏睢收拾好自己出来,孟渟还陷在过分刺激的余韵里难以挣脱,他用被子裹着自己,只一个脑袋露在外面,看晏睢走来,他又悄悄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只有一双媚色难掩的眼睛还露在外面了。晏睢看了孟渟一眼,并未到床铺上来,他先打开他们的行李箱,给自己换上衣服,然后又给孟渟找好衣服,“起得来吗?”孟渟点点头,等脸颊的热度散去些许,他才将被子往下拉了一些,又一会儿,他才坐起来,伸手接过晏睢递给他的衣服,眸光低了低,又再抬起,飞快的在晏睢脸上啄了一下,而后他抓着衣服跑了。晏睢看着已经被关上的浴室门,许久露一个清淡又温柔之极的微笑,抬手摸了摸被孟渟啄到的唇,这种甜蜜的负担,根本无法拒绝啊。孟渟在浴室洗完澡,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他才将门打开,房间里依旧只开着一盏台灯,晏睢没玩手机也没开电脑,他靠着枕头,闭着眼睛,似乎在小憩,又似乎在思考。孟渟仔细打量了他一下,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又出现了,他踩着拖鞋走来,坐在床边,很自然就往晏睢身上靠去,侧脸靠着他的胸膛,听着那有力而又让人安心的心跳声,他也闭上了眼睛。晏睢缓缓睁开眼睛,视线内是孟渟才吹干毛茸茸的头发,他伸手给他理了理,嘴角勾起,“不害羞了?”方才孟渟落荒而逃的模样,他还以为他会趁着他闭眼,又快速躺好睡觉呢。“是有一点点,但这和我要抱你没关系啊。”就是害羞也不能影响他抱晏睢,孟渟的话就是这个意思。晏睢闻言拥着孟渟坐直,然后他的手再一伸一用力,就将孟渟抱到了床的里侧。晏睢又侧过身将床头灯调到最暗,然后才躺下,将孟渟拥住。不久之前两个人都太过激动了些,导致现在都不是很有睡意。这个房间之外,顾朗甄晗他们更没睡觉的意思,晏睢好不容易走了,他们是打算彻夜狂欢的,隐隐约约有些声音从窗户外传来,这种感觉和家里绝对安静的环境不同,但也不算讨厌。“什么时候开始怕黑的?”晏睢侧过身,这样更方便他看人。孟渟的手落在晏睢的胸膛,食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戳着他睡衣的扣子,思量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好像不怕黑的,我能一个人在很黑的地方待很久。”“刚才我是想看你,太黑了,我就看不到你了。”晏睢对上孟渟抬起的目光,抿了抿唇,他又再问道,“什么是很黑的地方。”这个对于孟渟来说太简单了,他不怎么需要思考就回答了,“我犯错或者打架,关禁闭的地方,那里就很黑。”他想了想又道,“姥姥家也很黑,很久很久以前住的地方也黑。”或许这种黑并不指明暗上的那种黑,也包括感觉。心理医师告诉晏睢,当人心理受到伤害时,会自动产生一种保护机制,孟渟的沉郁和呆滞并不仅仅是先天,也是后天环境造成的。但无疑,他是个很好很难得的孩子,身在黑暗,却始终想往阳光,这才是孟渟如今这般性子最可能有的原因,但这很不容易,也愈发让人觉得难能可贵。晏睢又倾了倾身体,唇落在孟渟的眉心,许久未离开,似乎这样就能让他更深刻地感受孟渟的心情。“晏睢……你怎么了?”孟渟轻声疑惑地问了一句,他感觉到些许晏睢突然而有的难过,可是为什么要难过呢?他们好像没说什么难过的问题,他很小就被迫习惯了黑暗的环境,偶尔的时候,他还会觉得那样的地方安全。“你恨他们吗?”晏睢没应孟渟话,又再问了一句,从旁观者的角度,他都不免觉得孟家和孟渟姥姥可恶可恨,作为当事人的孟渟怎么想,应该很好猜,可他还是觉得有必要问一句。“我不知道。”孟渟的感情向来直白,喜欢是喜欢,不喜欢是不喜欢,很少有不知道这样的存在,可晏睢问他,他就真的有些不知道,不确定了。“我很笨,只能专注一件事情,恨他们了,我就更做不好其他事情了。”孟渟低声说着,却不知道该怎么让晏睢明白他的意思,“我觉得我有时间,应该学着喜欢人,喜欢你。”孟渟真心觉得喜欢一个人,对一个好,是需要学习的,特别他不希望自己的好意,成为他喜欢人的困扰,所以必须得专心学。“你觉得我说的对吗?”晏睢眼中的情绪依旧未有变化,可他的唇从孟渟的眉心滑到了孟渟的唇上,然后对上了孟渟略有迟疑的目光,嘴角勾起,“对,你说的对。”孟渟闻言眼睛弯了弯,他探出舌尖舔了舔晏睢的唇,又再啄了啄,然后他伸手抱住晏睢的脖子,低语喃喃,“哎呀,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晏睢脸上也不只是嘴角轻笑,就是眼睛也跟着弯了弯,他觉得这话应该他来说才对,可孟渟总能先他一步把话说了。“乖,晚安。”“我乖呀。”孟渟说着放开了些对晏睢的束缚,但手依旧搭在晏睢身上,占有的意味特别浓,他探起身体,又亲了亲晏睢的脸颊,“晚安。”在孟渟睡着之后,晏睢又低眸看了人好一会儿,他才闭上眼睛,但脸上也不再那般严肃,孟渟比他以为的要坚强,要积极得多,那些阴影痊愈的过程或许会困难一些,但结果一定会是好的。屋外的一群人闹到凌晨三四点才去入睡,五点左右孟渟和晏睢起来去海边跑步,整个别墅都静悄悄的,等他们跑回来,早餐快吃完了,才有几个一脸困色的起来。“早啊。”“早,”晏睢应着,指了指桌子另一头冒着热气的茶,“解酒茶,每人喝一杯再走。”“哎,谢谢老大,谢谢嫂子。”肖明笑了笑,豪饮了一杯,然后脸皱得不成样子。这解酒茶是上好的苦参熬成的,晏睢和孟渟去跑步时就小火煨着了,到现在至少有两个小时,就是不苦也得熬苦了,这一碗下去,什么瞌睡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