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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像,虽然长得一样。”傅中书:“章大人,我……我不能说,也不会说的。你还是走吧。”章淼冷冷道:“不说?你想死?”“这个……我当然不想死。”“齐王爷呢?他死了没有?”傅中书本就担心梁思齐,听他这样说,不由气道:“王爷他活得很好!他一定活得很好!”章淼似是愣了一下,闭上嘴,坐在凳子上,低着头,过了一会,才道:“他……没死吗?”“你这人!你与王爷有何深仇大恨?就算王爷曾经得罪过你,可王爷对你处处忍让,从不还嘴,你为何总心心念念要他死呢?他死了与你有何好处?”“那他在哪儿?”“不知道!”“你既然说了这些话,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哪儿?”听到章淼的语气不那么阴阳怪气,傅中书的生气也都转为担心,他呆呆地坐在一边:“我要是知道就好了。”“你既不是他,为什么和他长得一样呢?而且周叔在王爷身边那么多年,真假难道他会分不清吗?这其中肯定有隐情。”说着对傅中书道,“难道你是个妖怪?”傅中书无语道:“在下真真正正是个人,不是妖怪。”“那这是为何?”“……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说了别人也不相信。”章淼道:“我倒要听听,是什么惊世骇俗,耸人听闻的事情,竟然没人信。”“你……”“说不定你说了,我会知道齐王爷在哪。”傅中书略一思忖,便断断续续把事情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傅中书道:“章大人,事情就是这样。其实我才是傅中书,你所见到的‘傅中书’才是真正的王爷。”章淼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待终于接受了这件事情之后,他才慢慢道:“原来是这样……”“章大人,你没事吧。”“……没事,这事情确实让人很难相信。不过……应该不会……只是……”章淼在一边自言自语,傅中书忍不住道:“果然还是不相信。”章淼却没理他,在那自言自语了一阵,忽然站起身急匆匆走了。“……”作者有话要说:[蹲在地上可爱脸.jpg]收藏一下嘛第21章王爷,有人要害你(三)宣武侯府气势恢宏,里面的小院又典雅别致,一草一木皆是景色,连墙上镂空的花纹都非常考究。一个疾步前行的俊俏公子眉头皱起,脸上都是迫切的神色,他对旁边的景色不屑一顾,直往最里面走去,飘起的衣摆带着路上的落叶如彩蝶飞舞。行至院前,还未开口,门口的丫鬟就又惊又喜地跑进去了。不一会儿,丫鬟出来道:“章公子,小姐请你进去。”王宛如正坐在窗边抚琴,棕褐色的焦尾琴上刻着一朵水芙蓉,她玉指纤纤,一下一下地拨弄琴弦。章淼眉头更深,道:“王小姐。”王宛如像是现在才看到章淼,她微微侧过头,娇笑道:“章公子来看宛如了,自从定亲之后,章公子还是第一次来看我。”“王小姐,我来是……”“章公子,你与宛如很快就要做夫妻了,”羞涩地低下头,眉眼弯弯,脸色的梨涡纯真可爱,活脱脱是个待嫁的美丽少女,“宛如,宛如,心里真的很高兴。”章淼却无半点要做新郎的欢喜,只冷冷道:“赐婚之事容后再说。今日来,是有另一件事情要请教王小姐。”“何事?宛如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齐王爷可是王小姐派人带走的?”王宛如咬着嘴唇:“我为何要带走齐王爷?再说,我又如何能带走齐王爷?”“……你……”“我只是个常年待在闺中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齐王爷何等身份,我又与他没有瓜葛,你……你这样急匆匆地跑来就是来问这个的吗?我……我,我知道你气我,气我让你不得不接受赐婚,可我一片真心,你难道你一点都不明白吗?”说着泪珠儿滴滴坠落。章淼扭过头,淡淡道:“我最讨厌别人强迫我,以前是,现在也是。”王宛如怔怔的看着他,伸手拂去脸颊上的泪痕。“齐王爷真的不是你带走的?”“不是。”章淼听她说的肯定,便道:“不是就最好。”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房中只剩下一个满眼是泪的王宛如,她看着越来越远的挺拔背影,喃喃自语:“我实在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和你做夫妻。”第四天傍晚的时候,周叔站在廊下愁容满面,李大人那里没有任何的线索,傅中书仍在大理寺,皇上也没说要审他,事情似乎就这么奇怪的放下了。逍遥子望着不远处两株映着白雪的红梅,胸中充满淡淡的清香:“贫道昨日卜了一卦,王爷无事。”周叔听到这句安慰脸色也没有好多少,毕竟逍遥子自来了王府,就做过一件事情——那就是给梁思齐和傅中书招魂,还招错了!所以,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安慰真是让人一点安慰感都没有。“为王爷和傅公子换魂的事宜已经准备好了吧?”“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两大活人。”周叔点点头,目光深沉。忽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猛地抬起头,看向远处某个地方:“不得已了……”夜幕降临,京城里小巷中呼啸而过的冷风吹得人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挑着灯笼的更夫缩成一团,鼻子下还有半滴清透的鼻涕,他随意地在另一只袖子上蹭了一下,再一吸,觉得更冷了。低矮的房脊上有只猫叫了一声,从房脊上跳了下来,更夫看它一眼,心道,我要是有它那么厚的毛就好了,多暖和。猫似乎看懂了他的想法,然而并不认同,敏捷地一窜,消失在一片屋后。如果猫会说话的话,它一定很想告诉别人,刚才有个黑影闪过,把它从房脊上惊了下来。在这个寒冷的夜晚,京城中各个角落,都掠过这样的身影。天刚蒙蒙亮,李良谊还没来得及洗漱,就被齐王府派来的人请走了。周叔一个人在花厅里直直站着,显然是一夜没睡。李良谊也好不到哪儿去,自从梁思齐不见了,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安安稳稳睡过觉了,每天晚上都是在床上假寐一会儿。来不及坐,李良谊简短问道:“可是有消息了?”“正是。不过,还是要李大人帮忙。”李良谊眼睛登时亮了几分,有了神采:“请说。”东方天色发白,李良谊急匆匆地走了。花厅只剩周叔一人,逍遥子踱步而来,随口道:“周叔气色不好,一夜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