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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的使臣多半是叛变之后,就临时改变了计划,没有大理寺劫人,况且大理寺也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他们想要来个借刀杀人,却不知道他们的举动其实在王君檐的掌控之中。凉沉景独自一人潜入使臣馆的西苑,在屋顶晾了一晚,将他们的计划听了个清清楚楚。屋顶的风有些大,凉沉景撩撩飞扬的刘海,心里想:“无敌是多么寂寞啊!”王君檐听完后,与一众暗卫合计了一下,把任务安排下去了。转眼来到修元应的诞辰。其实修元应才二十七岁,他本不想如此铺张浪费地举办什么寿诞,但是,这已经关于各国之间的交流和影响,所以由不得他不办。当初他还没有表露自己的野心时,王君檐也并没有被他拉下水,王君檐就曾经嘲笑他,二十出头就像个老头子一样办什么寿诞。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很无奈。但是那个挑眉嘲笑他的少年已经不见了,是他自己弄丢了。使臣馆的使臣们不管心情如何、内心想法如何,都面带微笑,一齐簇拥着往皇宫走去。崀观的百姓每年都能见到大批的异域面孔,已经略微有些习惯了,时不时还能认出几个使臣,又或是叽叽喳喳地说着哪个使臣又来了,哪个使臣今年没有来,街道上异常地热闹。最令人瞩目的是,今年大崀的盟友国琳琅换了首使,以往首使都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臣,今年换成了萧鬼见。虽然大部分人都没见过萧鬼见,而且已经三十五岁,早点成亲的人儿子都快可以娶亲了。但不妨碍萧鬼见长得好看啊,这不,几个少女就在轿帘内心情雀跃地讨论着萧鬼见。“啊,琳琅的那个使臣换了,长得好温柔啊!”“可是看着年纪有点大了,感觉都快三十岁了。”“这有什么关系,我们又没法……”……还有的看到龙之灵的龙抹姝和龙緈云,激动得快要晕倒了。不说龙抹姝那娇俏可爱的模样,就说龙緈云那祸国殃民的长相,崀观的百姓可以谈论一年!这话说得并没有错,上次龙緈云来到大崀之后,就深深地被崀观的百姓记住了,还时不时地被拿出来和王君檐作对比。比来比去都没个结果,最后只能说两人各有千秋,不相上下。沈之北和易祎一路走,一路将这些讨论收入耳中,心里不由得大汗。原来大家都这么八卦,国都的百姓还是蛮有趣的嘛。王君檐和凉沉景已经秘密潜入皇宫了,他们去找南泷。奉常府的暗卫基本都被抽调去皇宫了,尽可能保障更多人的安全。现在箭在弦上,也没他和易祎什么事儿了,还不如去找南泷聊天。但是去到钟花阁,却被芳芳菲菲告知,今日他们阁主不舒服,不便见客。易祎惊讶地说:“哪里不舒服,我就是大夫,我去帮他看看吧。”芳芳菲菲一愣,对视一眼之后摇摇头说:“奴婢也不知阁主哪里不舒服,只是阁主是这样吩咐的。”沈之北疑惑地“咦”了一声,里面却传来一声急急的沙哑的声音:“不用了,我没事,休息一天就好了。”这跟平时的南泷可是大相径庭,沈之北挑挑眉,在心里问青一:“南泷怎么了这是,感觉有些奇怪。”青一坏笑道:“你和老王做了某种运动之后不是也这样吗?”沈之北起先一愣,随后脸色爆红,“闭嘴!”易祎奇怪地看着小北的脸色突然变得特别红,心里一惊,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吧?他着急地拉着他的手给他把脉,发现除了他的脉搏跳得快了点,好像没什么事情。沈之北抽回手:“怎……怎么了?”他还沉浸在青一刚刚不要脸的话中。易祎长舒一口气:“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脸突然变得这么红!”沈之北头低得更下了,喏喏地说:“没事没事。”易祎奇怪地嘟囔:“奇怪了,一个一个的都这么奇怪。”也不怪易祎不通人情,他与凉沉景互通情意以来,一直没有时间做这些。再加上易祎这个医痴一直泡在药园子里,凉沉景也不敢拿他的身体开玩笑,所以他们至今还没有做到底。就算易祎通晓男子之间的事情,也不会想到……里边的南泷是这样的情况,身边的小北是这样的想法。沈之北抓起易祎就跑:“我们赶紧走吧,回府。南泷没什么事情的。”易祎不明所以,只能被沈之北拉着跑了出去。一直到了外边的路上,沈之北才感觉脸上的热度降了一点点。他忍不住想起刚刚南泷的声音,实在是太明显了,因为每次之后他的声音都是那个样子。于是现在,沈之北也在钟花阁待不下去了,他和易祎走在路上,这里平时也算是繁华的街道,今天几乎没有人了。因为所有的人都去兴安街看各国使臣去了,谁愿意这时候还在这儿啊。已经进入冬天,崀观地处梳江之北,气候干冷。裹着披风走在路上,被风扬起的衣角,颇有些萧瑟的味道。沈之北突然想起,他的生日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今日难得没事儿,他呼着热气,对易祎说:“半个月前我生日,本来想做我们那儿的长寿面给你们吃,可惜太忙了。要不回去我煮给你吃?”易祎一惊:“你生日?你怎么不说啊?王君檐知道吗?”沈之北一愣,道:“他太忙了,我没跟他说。其实也没什么,我以前也是不怎么过生辰的。”说起这个他就想起了老师、师娘、阿封哥,也不知道他们过得如何。以前在间水村,老师也是想尽了办法要给他过生辰,都被他拒绝了,想来当时老师应该有些失望吧。易祎懊恼地说:“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儿生日母难日,过生辰也是对母亲的一钟敬爱呀。”说完他就发现不对劲,小北的脸色瞬间白了。他顿时慌了神,突然想起自己并不知道小北的家庭情况,万一……他赶紧说:“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沈之北勉强笑了笑说:“没事。我父母……已经去世将近五年了。”他都十八岁了呀,距离那时候已经五年了。易祎一愣,焦急地说:“抱歉,我不知道。”沈之北笑着安慰他说:“不用担心,我没事,过去这么久了。”可是他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他在说谎,脸色白得跟纸一样,眼睛里的悲伤怎么都掩饰不住。易祎也不再提起这件事了,他看出来了,小北还没有完全走出来,只是时间把那件事情尘封罢了,稍微一阵风就可以揭开往事的面纱。他道:“那我们回去吧。”沈之北尽量稳住心神道:“嗯,回去我给你做长寿面。”他不想因为自己给别人带来困扰,他不希望易祎觉得是他勾起他的回忆。易祎也不拒绝,两人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