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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亮的大眼睛直瞅著他看,明明不是十分娇媚诱惑的动作,却教他下腹一阵紧绷。他清楚记得她肌肤丝滑的质感,还有穠纤合度的身材……「啊!你……你洗掉了我脸上的啡油……」她看到他袖上的污迹,惊叫道,那是她花了一个早上才弄好的伪装耶!他一挑眉。「你该可惜的是我的衬衣吧?」她语塞,他身上穿的总是最好的手工衬衣,拿来当抹布的确很可惜。「不过……谁教你要抹我的脸!」「这样比较好看。」指尖拂过她柔软的红唇,他突然认真的态度让气氛更形暧昧。他、他在说什麽啦?说她好看?骗谁啊?水眸瞠圆,虽然认为他在开她玩笑,但心头竟感到有点飘飘然。「还真相信了?」薄唇勾出微讽的弧度,他漫不经心地将水袋交给哈达,彷佛上一刻的温柔只是假象。童以纯倒抽一口气,这恶劣的男人!果然是骗她的!芳心因他的嘲讽而小小的受伤了,看他再度转身欲往前走,她很用力、很用力地瞪著他的背,暗里咒骂这个顶著英俊皮囊的超级大恶魔。待续第三话(3)「不急著救你的朋友了吗?善良的童小姐。」他忽地回头,对上她躲避不及的怒瞪,她有种做了亏心事的莫名心虚,也管不得他的一再讽刺,困窘地垂头,咚咚咚地往前冲,完全忘记腿间碍事的银鍊。「啊呀──」在她又被跘倒前,健臂圈抱她的腰间,将她稳当的扶正,并使力让她整个人只能贴近他身旁活动。「走吧。」蓝眸兴味地看著她鲁莽迷糊的举动,揽著她的腰在黄沙中前行。别指望她会心存感激,反正被多次跘跌都是因为他擅自缚在她脚踝的银鍊,她忿忿不平地想著。这圈在脚腕的束缚,总在无意间提醒她已是禁脔的事实,尽管他俩之间谈的是交易,但谁主谁客非常分明,从一开始,作主导的人是他,要不是他对她有著莫名奇妙的兴趣和执著,她现在肯定已成了一缕孤魂。哈达默默尾随,虽然觉得主子对这小不点的态度过份溺宠,但还是识相的不置一词。狄羿带著她来到洞前,原本静候的三人中还跪了个被绑的中东壮汉,黝黑的脸上有两条刀疤,正不驯地仰视狄羿。「狄先生,他是守岗的,刚被狼群发现的。」「喔?」狄羿轻应一声,踏前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著这壮汉,以阿拉伯语道:「不用摆出一副随时准备牺牲的模样,我没兴趣要你的命。」「那你要的是什麽?」壮汉狐疑地问。「带我去见你们的头子。」下一瞬,三根冰凉的枪管抵向壮汉的脖子後,狄羿续道:「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来跟你的头子谈桩生意,如果我要杀他,他不会有命活到现在。」壮汉听出他话中之意,显然狄羿跟头子之间有段渊源,於是,他点了点头。狄羿摆摆手,三根枪管给抽回,壮汉站起身,领著他们走进岩洞里。岩洞里吹著大风,各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洞里盪出响亮的回音,原被方才僵凝气氛吓到的童以纯,在看到洞内巨型的风纹时,忍不住被吸引了,忘了惊惧,好奇地欣赏著这浑然天成的地貌。拐了好几个弯後,壮汉突然蹲下,双手拨了拨地下的沙尘,一块木板渐渐呈现,他拉起木板,原来下头别有洞天。连接著地下的是人造的石阶,众人小心地走下,她四处张望,发现这本来该是岩洞下的水源,面积大得像湖汨,只是已乾涸了好几十年,然後被这群流匪发现,改造成他们的大本营。实在太神奇了!要是李教授在,他铁定会兴奋得双眼发亮,待在这里不吃不喝地研究每一寸的土地。最後,他们停在一堵大门前,壮汉表示,「头子就在里面,但只有你能进去。」他一直看著狄羿。「她也要。」狄羿微笑,揽紧了身畔的人儿。「不可以!」「我也要?进去?」壮汉与童以纯同时发言,虽然听不懂壮汉的话,但她大致也明白狄羿的意思,为什麽她也要进去?「你认为她能对你头子做得了什麽吗?」壮汉这才仔细地打量被他抱著的女人,身形娇小得像未发育完成的小孩子,腿间还牵了银铐,想来也只是狄羿的新欢,本来已看不起女人的他更不觉得她能构成什麽危险。他移过身子,算是妥协了。「狄先生。」哈达似乎不太赞同他的决定。「没事的。」他淡声道,与童以纯一起走进门後。他们一直往前走,靠著两旁悬挂的油灯,通向这道路的尽头,停在一扇更大的木门前。门後突然传来砰砰碰碰的混乱声响,然後是女人的低呼、呻吟,童以纯附耳细听,总觉得那道女声很耳熟。啊!「那、那是悦之!」她扯著狄羿的衬衣,道:「我们快进去吧!」相对於她的急切,他从容不迫地推开没有落锁的大门,亮著火光的宽大石室内,布置比较讲究,左方的大床上,熟悉的女性身影正跨坐在躺下的男人之上,衣衫凌乱,似乎正在进行……「小、小纯!」董悦之发现了站在门边的两人,惊呼出声。「悦之,你……你……」玉白的指头颤抖著,童以纯愕然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待续***第三话(4)「悦之,你……你……」玉白的指头颤抖著,童以纯愕然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不不不不是吧?悦之在流匪头子房里的床上,还以这个姿势,拿脚趾头想都晓得他们的关系匪浅。「这……」董悦之彷佛这一刻才发现她跟那男人的姿态有多令人想入非非,悄脸刷地发白,满心惊吓,手忙脚乱地要从强壮的男性身躯上逃离,可是床上纠结成团的衣衫和被子却缠著她的脚不放。「小纯……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啦!」阿拉真神,拜托变走她吧!真是丢脸尴尬得要死!她正努力地与那埋衣物布料奋战,极欲逃避头子的意味甚浓,并未发觉床上的男人早已半坐起身,毫不在乎地展现光裸健壮的古铜色胸膛,静睇著董悦之因心慌而愈来愈混乱的动作。啊呀呀──她想尖叫啦!董悦之欲哭无泪地瞪著脚间的布料,最後决定就这样下床,管不得会跌倒,一个用力的拉扯就要下床──下一秒,一股劲风飕过,险些春光外泄的身子被一团外袍裹著,紧缠足踝的衣物被撕开,整个人安然落地。「呃?」董悦之眨眨眼,她没跌倒?她望望被包得密不透风的自己,又看看地上变成碎布的衣服,认出了其中被毁烂的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