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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缓派驻大将过去,一来不给二哥任何紊乱心思的机会,二来也好因为边境战事危急而激发他的斗志,我希望,如果真有战事,我们兄弟俩,应该是并肩而立,共御外敌!这也是父皇一直以来的心愿!”这一番话,说到最末,却是铿锵有力,气势犹生,直把慕容襄听得心潮澎湃,想也不想,一掌拍在他的肩上:“我就知道,你不会变的,你一定会是个好皇帝!”轩辕霁云身子一震,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含笑看着她:“子非,答应我,做我的丞相,与我指点江山,共创盛世!”“这个嘛,我最近身体不好,以后再说,以后再说!”慕容襄嘻嘻笑着,连连摆手,旧事重提,已经不知是多少回了,幸好自己有杀手锏——这羸弱的身子,确实不堪重负!虽然每次都搬出这个理由,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但是偏偏在他那里,一说就奏效,每回总是赏赐一大堆滋补物事,然后急急勒令她回府休息……唉,这个皇帝,心肠真是太好,却不是件好事!又看了会奏折,两人商议一阵,眼见天色已晚,这才起身告退。轩辕霁云依依不舍送到宫门处,忽又一把将她拉住,低声说道:“子非,要不就不回府了,今晚就在我的寝宫歇息吧……”“皇上,君臣有别!再说,臣睡觉一贯认床,一换地方就会失眠!”慕容襄又惊又急,不住摆手,连连后退。“子非……”轩辕霁云还要再劝。“皇上,太后请皇上移驾坤宁宫!”一名小太监正好过来禀道。慕容襄趁此机会,抽手行礼道:“臣先行告退!”一待他微微颌首,便是一步不停,急急离去。回府之时,已经是华灯初上。&非%凡 芷 佳 手@打#刚到门口,尚未下车,就听到帘外传来声音:“子非!”冷君毅一身朝服,跃上车来,掀开车帘,一把将她拉出车厢,搀扶下车:“我等你好久了,怎么才回来?”“还不是皇上,差点不准我走……”一想起那堆积如山的奏折,便是头痛,转头看他一眼,问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有事吗?”“没事,就是过来看看你!皇上他……”他欲言又止。慕容襄摇了摇头,道:“我又提了,没用,反倒是被他说服了,在事态尚未明朗之前,就先这样吧,你继续勤勉练兵,做好一切准备!”当然,出于私心,却是不愿他带兵离京的!“不用你说,这个是自然!”望了望门口,不知什么时候,若尘已经将马车驶了进去,她一拉他的大手:“走吧,耽误这许久,我都饿了,不知府中的晚膳准备好了没有?”冷君毅没有动,对她歉意笑笑:“今天是我爹的忌日,我答应了小妹,早些回府,一同拜祭……我这就回去,你自己进去吧!免得我到时又舍不得走了!”伸手抚下她的头发,喃喃说道:“希望明年的今日,你能够跟我一同在府中拜祭先人……”慕容襄听出他话中的含意,心中一动,却见他朝着自己深深看上一眼,放开大手,终是转身上鞍,策马离去。明年今日?她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一年之内,就能够解决所有问题,与他双宿双飞!这个难度实在是太大了!立在原处,苦笑一阵,这才转身进府。“咦,冷将军怎么走了?我这酒都倒好了的,就等少爷跟将军上桌了!”小绿站在桌前,捧着酒壶,疑惑道。“我说你这有身子的人,还在瞎忙活什么?纪宣,你就不来管管?”慕容襄口中嚷着,随手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道:“冷将军没这口福,我来帮他尝尝这酒,咦,怎么没啥酒味呢!”不仅没酒味,反倒是有股子难得的清香,酸酸甜甜的,很有些爽口!“公子!”莫若尘站了起来,蹙眉看着她的动作,无奈身在对面,待得飞身过来,慕容襄已经又饮了一大口,尚在回味之中。蒲管家端了热气腾腾的菜品进来,眼见她端个酒杯,嘻嘻笑着,身边是一脸担忧的莫若尘,不禁叫道:“坏了,忘了给公子说,这个酒是钦善斋新近酿成的果酒,喝着无恙,几个时辰之后,后劲大着呢!今日专门给冷将军准备的,没想到公子反而先尝了……”莫若尘闻得此言,伸手夺过少年手中的酒杯:“公子坐下吃些菜,我这就去厨房准备些解酒汤来!”“不用,不用!这么紧张干嘛,我现在清醒着呢!”慕容襄笑着坐下,取了筷子,递给他:“还愣着做什么,坐下吃饭,难不成还要我喂你?”莫若尘怔了一下,见她一脸坚持,也不再拒绝,挨着她坐下,端起碗大口吃起饭菜来。“对了,风公子……”忽然想起那受伤之人,转头望向纪宣。“已经将饭菜送过去,风公子胃口不太好,只随意吃了几口,就命人撤下来了。”纪宣如实禀报。胃口不好?都平安回来了,还在忧心什么!在她府中,却还耍什么少爷脾气!挥了下手,道:“没事,我等下过去看看他便是!”晚膳过后,回房洗了把脸,换下朝服,随意套件外衫,这才慢慢踱了出来。走到房门前,但见昏黄的灯光从窗口透出来,淡淡一笑,这家伙,还没睡呢!伸手过去,刚要推门,一阵冷风吹过,脸上一凉,顿时生出几分清醒,自己在发什么酒疯?这夜深人静的,还去看他作甚!难道还嫌这局面不够混乱吗?转过身来,正欲离开,忽然听得房中咣当一声,似是撞倒了什么物事,然后便是一声低低的呻吟。“你,怎么了……”情急之下,一把推门进去,几步奔到床前,眼见男子伏在床边,大半身子都挂在外面,却是伸手去够地上的物事,赶紧将他拉起来:“你做什么!”呀,他好重,整个身躯都倚在自己身上,简直有些吃不消!风御庭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大力喘息一阵,方才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总算来看我了!”她没良心?亏得她在朝堂之上都是走神惦念他的伤势,几下用过晚膳把碗筷一扔就过来看他!却被他这样埋怨……这话,说得真是有失公道!“我怎么没良心了?我……”瞪他一眼,瞧见那清亮的双眸,将申辩的理由又咽了回去——这个男人,诡计多端,说不定在诈自己的话呢,懒得跟他多说!“怎么不说了?平日里不是那般能能言善辩,伶牙俐齿的,一下子转性了?是被他调教的吗?”这一开口,起初还是带着戏谑的成份,但是说到最后一句,已经是剑眉紧皱,咬紧了牙关!“喂,你干嘛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