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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房间就被敲响。辛越要起身去开门,男孩拦住了他。披上一件宽松的睡袍,露出一片白皙皮肤。他开了门,在门口与人说话。辛越则点起一根烟。他脑子里满是刚才欧季明的眼神。他现在已经回屋了吧,外那么冷,很容易着凉。他们此次来拓展业务,还得他来打头阵找关系,他可千万别病了。可他的脾气那么倔,不会轻易屈服。他想起床去看看,却又怕欧季明顺竿往上爬。终究还是忍住了。没一会儿男孩关了门回来,一边站在床前换衣服一边对辛越说有人找,需要出去一会儿。辛越让他自便。男孩走了,房间里只剩下辛越一人。他虽躺在床上,却很难入睡。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约摸过了两个小时,他终于忍不住,起床从窗帘缝里往外看。果然看到欧季明还杵在那处,边位置都没动过。心里瞬间揪痛起来。脑子里什么要拿捏住分寸,不要心软,就应该让他多吃点苦头,全都消失不见。他打开窗户就走了出去,爬上假山,一把拽住欧季明往下拉:“你他妈的不要命了吗?想冻死自己吗?”欧季明整个人已经冻得不行了。辛越一拉他,便像个冻硬了的冰杵子,瞬间栽进他怀里。抱在怀里的哪里还是个人?简直就是一根大冰棍啊!辛越顺势托住他,往后退了一步。但身后乱石堆砌出的假山,挂着温水池水的水蒸气,又湿又滑。他脚下打滑,整个朝后倒去。“小心!”欧季明的嗓音又哑又沉,抱着辛越转了个圈儿,冻僵了的脚在硬梆梆地一蹬,两个人骨碌碌地倒在地上,然后摔进了温泉池里。热热的水将两个人淹没。水花激起半米高。欧季明一栽进水里,就灌了好几口水。辛越抱着他从水里站起来。欧季明已经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冰冷的唇,就像被两块冻白了的冰铁片磨蹭着他。欧季明的身体仍然冻得吓人。他搂紧了辛越,手在他身上乱摸,急切地将他的衣服扒光。他的身上没有任何任何欢爱后的痕迹。欧季明这才稍稍冷静下来,揪着辛越的脸,问:“你和刚才那个MB做过没有?”他发泄似的把辛越的脸用力往外拉。辛越摇头。他哪里还舍得骗他,他已经为了自己冻成冰条了。欧季明的眼眶一下就红了:“你没骗我?”辛越:“他刚才被人叫走了。我们连吻都没接。”他抬起手轻抚着欧季明的唇:“我的唇,只有这里碰过。”欧季明激动疯了,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辛越话中的意思。他就知道,现在的辛越还是属于自己的!他一边扒着辛越的衣服,一边在他身上留下口水。但天知道他的手早被冰僵了,摸在辛越身上就跟冰棱子似的的冻人。他忍不住往后缩:“不要,冷!”欧季明抱着他坐进汤池里:“泡泡,泡泡就暖和了。”他贪婪地抱着辛越,与他耳鬓厮磨。辛越紧紧抱着他,恨不得不要再松开他。欧季明越来越大胆,双手不停地往辛越的衣服里钻。辛越也终于渐渐从激动中冷静下来。他一把握住欧季明的手:“你要干什么?”欧季明在他脸上乱蹭:“不要拒绝我?”欧季明的力气大得吓人,让辛越动弹不得。他说着,已经动作利落地剥掉了辛越的衣服。辛越白皙圆润的肩头露在外面,在屋内撒出的光线微弱光线中,显得朦胧又诱人。他低头吻住,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辛越疼得哼出声,被欧季明一把捂住他的嘴:“别出声,白冷就住在你隔壁,当心被他听到。反正我是不要脸的,就看你明天见到他会不会尴尬。”辛越又气又恼又羞怯,脸瞬间变得潮红,无力地摆着脑袋:“那就不要做。”他的声音从他的指缝中逸出。“可我忍不住了。”欧季明低吼着,已经掰开辛越的双腿,抬着他的臀部,让他紧贴着自己,压了下去。“啊……”辛越痛得低哼也声,身体一瞬间绷得紧紧的,绞着欧季明。好疼啊!辛越疼,欧季明也疼。他撑着欧季明的双肩,想要站起来。精瘦的腰却被欧季明捉住,不让他逃。欧季明含住小点,斯咬着说:“别拒绝我。”“我疼!”辛越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似的。在他们看不见的夜色中,泉水染上一丝珠红,然后迅速溶在池水中。欧季明一边舔着他,一边搓揉:“对不起。”满是心疼,然后转为霸道,“我想要你。”他另一只手滑到结合处,轻轻按压揉磨,“你放松一点,你这样紧张,我也好疼。”相比起辛越来,他也没好到哪儿去。像是要整根被夹断了一般。“放松你妹啊,有本事你来试试。”辛越痛得整个人都迷乱了,他真恨不得能切了欧季明那玩意儿。欧季明一边讨好地哄着他,一边尽量让他舒服。待他渐渐放松时,欧季明就想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他按下去。却被他威胁:“你别乱来,否则我永远不理你。”欧季明现在最怕辛越这样威胁他,哪里敢抗命?只得乖乖地松了手。辛越趴在他肩上,抹了一把疼出来的冷汗,然后慢慢地抬起身体。欧季明立即不甘地哼了一声,像只得不到奶吃的小奶狗,他想搂住辛越的腰不让他走,却又不敢。只能感受着包裹自己的东西一点点退出。辛越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出了浴池。欧季明失望极了,却不甘心地跟着他上岸,外面不行,那就去屋里好好来一场吧。两人进了房间,辛越趴到床上:“你来吧。”第二百一十六章他这样耀眼辛越的主动却出乎欧季明的意料。自腔里飘散着淡淡的腥味儿,他几乎要飞扑过去。臀部很翘,修长白皙的双腿能轻而易举勾起欧季明的欲望。离得近了,他才看到辛越腿上蜿蜒着一条红痕。欧季明的动作一顿,仔细一看,竟是一道血迹。刚刚辛越喊疼,原来是真的很严重。他顿时自责得不敢再往前走。辛越等了半天,见他不来,顿时不耐烦地回头催促:“快点啊,愣着干嘛!”欧季明:“你……流血了。”声音柔得快要滴出水来。辛越转过上身来看着他:“怎么?知道自己有多粗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