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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辛越那家公司。之前合作就觉得辛越这人不简单,今天听到你的话,他们就更加怀疑。”“既然怀疑,你们当时还拦着不让我说?”杜朋飞哼了一声,明显不买着欧季明的账。欧季明笑了两声,说:“当时为什么会阻止你,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你也是干这行的,应该知道设计师的名誉有多重要。你要是在公开场合把辛越的那些事抖落出来,你觉得谁的脸上最过不去?”杜朋飞听到这里,背上立即起了一起薄薄的冷汗,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心跳一阵后怕。如果当时自己真的说了出来,那可不仅仅是报复了辛越的快感,他将会得罪整个白家。还好……还好!他假装喝酒,实在掩饰自己的后怕。就连坐在他旁边的女人都察觉出他的不对劲,软绵绵娇滴滴地推着他:“杜哥,你怎么了嘛!”“我没事。”杜朋飞自然不会让人看出自己的心虚,特别是在女人面前!欧季明的眼神却格外犀利,他将杜朋飞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底。见他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冒险时,他又适时地给他一个甜枣:“白先生见您如此配合,很是满意,说你是一个识大体,做大事的人,以后应该会有不少好处会照顾你。”杜朋飞当然知道欧季明说的是客气话,当时自己可一点也没配合。但欧季明的话也向他暗示了,白家不会再追究他的责任。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的后劲凉嗖嗖的,就在刚才那一刻,他觉得有一把死神之镰擦着他的脖子一晃而过,除此就要了他的命。杜朋飞一改之前的骄傲态度,问:“所以你现在找我是有什么事?可是白先生有什么吩咐?”“白先生听出你刚才话中有话,所以特地叫我过来问问,那个辛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是不是有什么黑历史?若是他身上不干净,那么白家是绝对不会再用他的,并且很有可能会追究他的责任。”欧季明顺着杜朋飞的话说。“当真?”杜朋飞的眼睛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把杯中的酒一口饮尽,终于抬起头来看向欧季明。刚才他错过了让辛越身败名裂的最佳时机,可上帝似乎又为他打开了一扇窗。何不借白家之手除掉辛越呢?比起自己暴出他的丑闻让他颜面扫地来,由白家出手岂不是效果更好?他不是没见识过白家的手段,就算是一家上市企业,他也能在短短半年内搞到破产,更何况是一个区区辛越!不不不,上帝不是为自己打开了一扇穿,而是给自己铺了一条罗马大道。杜朋飞心跳刁钻阴毒地盘算着,只听欧季明十分有诚意地解释:“我骗你干什么?否则白先生也不会让我特意跑一趟。不过一个辛越对白家来说,要查清他的底细,恐怕连一天时间不需要,还能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能扒出来。我之所以来问你,只不想启用那些关系网摆了。”欧季明说着,脸上已经渐渐露出高傲之色,他靠在沙发里,给自己点了根烟。深吸一口,然后再吐出来。他闭眯上眼睛,翘起二郎腿,用脚根点着玻璃几面:“杜先生,肯不肯配合你自己想想吧。”他不可一世的模样,简直狂狷又邪魅。杜朋飞哪里还敢说一个不字?他恨不得紧紧抱住白家这条大腿不放才好:“那个辛越……说起来也是个极品,他的那些丑事多到能和你说上三天三夜。”一提到辛越,杜朋飞的眼福里就露出了重重的鄙夷。“怎么说。”欧季明一手支着脑袋,一边吞云吐雾,惬意得不行。“不知道白先生有没有听说过,辛越是个同性恋。”杜朋飞如数家珍一般朝欧季明竖起一根指着,得意地晃了晃,啾唧一声喝下一小口酒,舒服地‘啊’了一声。心里却是无比的畅快解气,这些年来他一直对辛越怀恨在心,现在终于有机会报复他了。欧季明的眉头紧蹙摇头,他烦死这个杜朋飞了。他每提到辛越一次,就会毫无保留地展现出他对辛越的厌恶来。辛越可是他现在放在心尖尖上宠的人,别人不顶礼膜拜就算了,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捣毁,实在是欠cao!但为了从杜朋飞嘴里套出话,他只能咬咬牙先忍下去,毕竟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来对付他。。可他的不耐烦落在杜朋飞眼里,那就成了对辛越的厌恶。“你是不是也觉得恶心死人了!”杜朋飞简直觉得找到了知己,这世界上就不应该存在同性恋这种先生,实在太恶心人了!杜朋飞一想到要能通过白家之后,把辛越打压得永无翻身之力,便兴奋得脸颊泛起潮红,额头上暴出根根青筋。欧季明看着他那兴奋无比的表情,只恨不得一拳凑过去,打得他满地找牙。他反手藏在胳膊下,以前自己会突然管不住,突然冲过去揍他。你他妈的说就说,问我意见干什么?我现在对你才恶心死了!欧季明把牙花子搓得咯吱咯吱直响:“你接着说。”他却偏偏要装出一副不在意的神情,慢悠悠地道。只听杜朋飞继续道:“我告诉你,他不仅是个同性恋,还是个精神病。现在的人都说同性恋已经不是精神病了,那辛越这种情况又算什么?同性蛮根本就是精神病!”精神病?到底是单纯意义上的精神病?还是说他同性恋这件事本身就是精神病?若是指单纯意义上的精神病,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他为什么会得精神病?并且他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完全就是正常的啊!“你说的精神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欧季明表现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第二百一十九章辛越的病杜朋飞挑眉说:“还能有什么精神病,当然是脑子不正常啦。”他戳了戳自己的太阳xue,继续说:“一开始我们根本没往那边想。他一开始吃东西都吐,经常吐,把宿舍弄得臭薰薰的。他还怎么得很,不管什么东西他的都不让别人碰。”“你说大家都住一个宿舍的,大家东西串着用用有什么关系?他却不让。后来我们才知道,他是个同性恋,后来我们也是庆幸,没有碰过他的东西,否则把我们也传染上了这种病,那可怎么得了!”“还有好几次我都听到他把自己锁在厕所里一个人哭,你不知道他那哭声,就像全家死绝了一样,哭得有我惨人。我回宿舍拿了东西,就赶紧跑了,和他独自,我一分钟都多待不下去。”“有时候大家睡到半夜,他会无缘无故的嚎叫,把所有人都吵醒。最可怕的是他经常大半夜的,他都一个人坐在床上,拿着一把美工刀对着自己的手腕比来比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