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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在他面前,就是个傻子。“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傻透了?”欧季明眨了眨眼睛,眼泪夺眶而出,他回过头云,不再看辛越。辛越心中痛得不能呼吸。看到欧季明这么伤心,他心中被他愚弄抛弃的所有不快和心结全都随之消散。他在心中无声地告诉欧季明:这是我最后一次拒绝你。你下次再对我示弱服软,我就原谅你,和你重新在一起。可表面上他却一笑,说:“我也觉得你特别傻。”他掀开被子下床来,拿了浴袍披在身上,一边系带子一边说,“就像当初被你分手时一样,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傻的人,掏心掏肺地对你好,但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反而看着我一路爱上你,在你心里我的各种表现,都是猴劝一样搞笑吧。”他眼神含着笑,异常冷漠。那模样就像嫖客消费完之后,不肯付钱一样。又下流又气人。辛越系好浴袍,突然伸手掀开被子。欧季明不着一物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不仅是颈上、胸口,就连腿上的痕迹都密密麻麻。这模样,看着还真有些吓人。辛越心里的冰山已经化成了一滩春水,却仍旧装做很不在乎的样子,“要不要撅着屁股给我看看,你把自己的后面折腾成什么样了?”轻挑的语气,像是在挑捡猪rou一样,多么的侮辱人啊。第二百二十七章树懒欧欧季明涨红了脸看着辛越,眼神复杂。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他辛辛苦苦把自己弄成这副惨样,不但没能钓到辛越,反而还丢尽了颜面。可是一想到当初辛越所受的那些苦,他又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根本不算什么,只要辛越愿意,只要他开心,自己……再屈辱一点又如何?复杂的眼神中期盼占了上峰,“那你会给我擦药吗?”他说话的时候,已经趴到床上,撅起浑圆的屁股对着辛越。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他很难受地晃了晃臀。辛越:“……”他……竟然他这样毫无尊严和底线的向自己示好。心底升起绵绵密密的疼痛,眼眶忽然酸胀,视线变得模样。“我去给你买药。”辛越说着完,匆匆转身离开。胳膊却被欧季明拉住。握住自己的手,guntang!汤得他胳膊好疼!辛越不敢回头,生硬地绷直了身体,“你还要干什么?”欧季明看着他,认真地说:“辛越,我们和好吧,只要你……”辛越甩开欧季明的手,说:“我先去买药,晚了就买不到了。”他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辛越在衣柜里挑衣服。可是视线模糊了,除了能看出颜色,其它的什么都看不清了。他跪坐到地上,插着胸口,声声冷笑似哭。自作孽,不可活!他仰起头,把眼眶中的热泪逼回,抹了一把脸,才慢慢恢复冷静。穿戴好衣裳后,他亲自去给欧季明买药膏。还专门打听了附近好吃的店铺,买了药后,又转道去给他带了些好吃的。算是勉强补偿他了吧!辛越回去的时候,欧季明趴在床上睡着了。没有盖被子穿衣服,就那样光着。他昨天感冒本就没痊愈,现在又是冬天,这样睡不感冒才怪!他紧张地过去,放下东西摸了摸欧季明的额头,温度正常。他不放心,又凑过去用自己的额头碰他的,再三确认没有发烧后,才松了口气。他的手一落在欧季明的额头上,欧季明就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辛越的脸,他一激动,嗓音都有些哑:“你回来了!”他快速地伸手勾住辛越的脖子,说:“你果然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他凑过去就要吻辛越。辛越往后缩了一下,怎奈欧季明的胳膊把他搂得死紧,根本退不掉。欧季明吻住了他,可是他小心翼翼得嘴唇都在颤抖。轻轻的碰触,然后分开。“别拒绝我。”欧季明霸道又带着一丝丝可怜的乞求地说。辛越并不回答,只将他推开:“我买了口服的消炎药,你先吃了我再给你身上敷药。”一边交待着已经倒来温水。把药分好,水端到床前:“喏,先吃药吧。”欧季明趁势把脸扭到一旁,傲娇地说:“我不吃,除非你喂我。”辛越:“……”自己的身体不知爱惜,还威胁起他人来了么?他本想把药往桌上一扔,让他爱吃不吃,可见他这副硬重重憋出来的模样,又觉得有些可怜。心里瞬间软成了棉花糖:“好,我喂你。来,张嘴,啊……”欧季明看他一眼,却不配合。辛越:“我已经喂你了,适可而止行不行。”欧季明也知道辛越这人向来是软硬不吃,如果自己再不顺竿下,他恐怕真的要生气了。咕哝着说:“水,你得用这里喂我。”点了一点他的嘴唇。“……”辛越一阵无语,这孩子是八点档狗血剧看多了么?见辛越不应,欧季明说:“那就让我病死好了,反正你恨我,也不会在乎。”还使起小性子来了。虽然他这样有点烦人,可却很可爱。辛越只能依着他,点头:“可以。”欧季明这才:“啊……”辛越把药扔进去,还特意找了一个刁钻的角度,可以把药扔得更里面。欧季明等着辛越嘴对嘴喂水,辛越却把水杯送到他唇边。欧季明顿时皱起眉来,有些生气:“你答应过用嘴喂我的。”“你爱喝不喝,不然就等着那苦味儿上来吧。”辛越一副你随便,我无所谓的样子。被耍了!欧季明又气又急,简直恨不得抱住他啃两口。抿着嘴唇把牙齿磨得咯咯作响,作势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辛越连忙喝了一口水凑了过去。嘴唇碰撞。汩汩细流渗入欧季明嘴里。喉结耸动,药片顺着水流滑过他的肚子里。欧季明则顺势搂住辛越的脖子,将吻加深。辛越半弯着腰,侃不上来,被他吻了个结实。带着苦味的舌头顶了进来,那味道实在不太好。他一手撑床栏,一手抓着欧季明的胳膊,要将他从身上撕下来。却没想到欧季明腰上一使劲,抬起双腿盘在他腰上。欧季明现在切切实实的就像条树懒,结结实实的粘在辛越身上,扯都扯不下来。辛越:“……”欧季明盘在他腰上的腿越收越紧,软rou顶在他腹部,随着吻的加深,渐渐发硬。他的舌头就像章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