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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意是知道的,知道的。」范书盈压下声音咬牙切齿道:「这女人如果看见自己的脸有多狗腿,简直像啃了春药一样的话,肯定连自己也想要给自己一记耳光吧?」很难得,永陆云的脑袋竟然有微微向前点的倾向,可是只有那麽一点点而已。我还没说出「你说的话很中肯,我十分赞同」这句话的时候,酷哥竟然已经二话不说地把吕意压倒在床上,自己覆在她的身上,连南宫夜都在一旁看得瞪圆了眼,可也只有那麽几秒钟,又回复到原本那副妖孽的模样,笑了笑说:「既然小意喜欢强硬的,那麽就他先来吧。」我嘴角抽了抽,这家伙还真是投入角色,把自己真的当成是窑子里的妓男了。可看着搂紧吕意的腰的酷哥,我还是不由自主地骂出一句:「种马!」「种马!」扭头一看,这才发现范书盈也跟我有同感,真不愧是姊妹!里面的人看似闻声便扭头看过来,我的视线看似跟酷哥的对上了,还以为他会给我个什麽眼神,却发现他只是扫了我一眼,便又继续看着吕意已经略为凌乱的衣衫,手开始缓缓地抚上了她的脸颊魔头抱着手臂在一旁看似在看戏似的,一脸的无所谓,酷哥则把他的手越放越下的时候......我最後一根理智线终於在酷哥看似要埋首亲吻吕意的唇时断掉了!妈的!我不管了啦!什麽吕意什麽的,抢我的男人就是狗屁!我就要站起来差点想爬窗进去的时候,却听见里面房间传来一阵猛力的门板撞开声,一道银色的身影怒气冲冲地走进内室里头,往左一看,这才发现永陆轩那小子竟然不知道什麽时候溜走了,而永陆云则还是目无表情的,范书盈下一秒捉起昏死的若晴姐就往房间里跑,不断地骂着:「这小子坏了大事的话,老娘就拆了他的骨头!」当我们冲进房间的时候,只看见永陆轩扬着一头银发站在床前不远处,冷冷地盯着在床上那三个人看,脸色严酷得可怕,害我们一下子都忘了要揍他的事。吕意刷白了脸,连站也忘了站起来,就这样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颤着嗓音喊:「夫、夫君......小花......」她的眼神就是在问我发生什麽事情了。「不起来了?」永陆轩用的像是直述句多於疑问。吕意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连滚带爬的跪到永陆轩的跟前,不断地哭喊着:「夫君别误会啊,吕意没......啊!」她没料到永陆轩会突然踢了她一脚,愕然地抚着小腹跌坐在地上,连疼痛都忘记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疲头散发的疯婆子。魔头在这不应该的时刻,很跩的一脸无聊地打了个呵欠,跟着酷哥走到我们的身边,一边「若无其事」地说:「是没发生什麽,只是快要发生什麽而已。」酷哥目无表情地走到我身边,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眼中闪过一点疑惑,下意识想要靠近我,我仅是冷冷地避开了,我宁愿站在南宫夜身边也不要管他这只种马!原来他的纯情可爱都是装的!老娘最恨别人骗我了!「小花,你......!」吕意听见此话,眼神闪过一点怒意,看似癫狂地要扑向我,不断地骂着「叛徒!」、「贱人!」等话,还不知道谁先当贱人呢!永陆轩冷冷地打断了吕意的大骂出口,吼道:「不要怪别人,如果你不是水性杨花的话,谁都不会试探你。」「夫君,妾身没有,是她们陷害我的!」「住嘴。」永陆云眯了眯眼,他最看不过那些不合正道的事了,吕意这才发现到自己的大伯也是在的,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大、大伯......」他接着道:「今天的事情谁都不可以说出去,如果被我听见了一点影响永陆王府声誉的话,不要怪我无情。」他看着吕意说:「你还有什麽好话可说的?」「大伯!妾身真的是冤枉的!」「哥,这一次陆轩真的要休了她!」永陆轩咬牙切齿道,我心里打了个激灵,不对啊,我们只是想要给她点教训,可不想害了她一辈子!桂宪青看似看到了我跟范书盈等人犹豫的表情,走近永陆轩和永陆云,在他们耳边说了几句话後退了下来,只看见那两人的脸色虽说难看,但也没有那麽凝重。「今天看在你家的份上,我不休了你,但以後你就给我待在品香阁里,一步都不能踏出来,你听见了没有!贱人!」永陆轩狠狠地抛下一句,没待脸色青白的吕意回答便扬手让我们都走,把吕意一个人留在这里。我想永陆轩应该已经忍无可忍了,可是还是得顾及她家的权势,生怕她们会做出什麽事情来,要不然吕意就算「可能」有桂宪青的求情,也肯定要被休掉,但现在也根本跟变相进冷宫没什麽差别。看着吕意那狠毒的眼神,我觉得有些不安,连忙扭过头便随着大夥儿走了出去,总觉得今天这事情会为我们以後的生活带来不少麻烦,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始终女人的报复心是很强的啊「烂花,你还是会长脑子的嘛。」走了出去以後,永陆轩突然说道。咦?「你什麽意思?」「没事了,当我没说过。」他「啧」了一声,像看笨蛋一样不屑地瞄了我一眼便走,留下气得要命的我。什麽嘛!这家伙的嘴巴就是长不出象牙!卷一深宫庭院第六十章愤怒的花儿如果说,这世界上能让一个人生气的事情是被欺骗的话,那麽会令人陷入极度生气状态中的事情,就肯定是被自己自以为了解的人欺骗了,特别是被自己颇有好感的家伙给骗得彻头彻尾的,还一直像个傻瓜被人糊弄着!这教人如何不气、如何不怨啊!那两个家伙,别想老娘会再跟他们说一句话!那天晚上的事情过後,回到前院子那头的时候,正一肚子火气的想要回去的时候,那眼睛长得极好的鸨婆突然「咦」了一声,从远处向我们走来看着我就道:「这位姑娘有点眼熟呢,不知道是不是奴家在什麽地方看过?」我心感不妙,没待那女人想要再说什麽,便赶忙打断了她的话,说:「没有没有!怎麽可能见过呢?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呢,抱歉喔!刚才闻得太多房间里那些能令人放松心神的迷香了,有点不太舒服,小花先走一步了,以後有缘再见吧!」说完便连爬带爬的跑走了,连范书盈在我背後喊着都没理,那上窑子跟踪人还被人给「认」出来了,怎麽可以跟他们讲!一想起南宫夜在那时候还偏过脸去偷笑,那笨蛋酷哥一脸不解的呆然跟在我後头,不知道为什麽,我就是气!是快要气死的那种气!哼!「花,花瓶放哪?」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