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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冢神派出来的人。我刚刚得到的消息,你女人也在君冢神的手上。”战倾城自然也有一条特殊的消息来源,所以她可以知道连卡洛斯都查不出来的事情。“君冢神?”封澔有些诧异,跟着皱起浓眉,随即黑眸里只剩下狂怒的火焰。卡洛斯跟日神社很少有往来,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的。重要的是封澔的真实身份对外是保密的……而封澔本人跟君冢神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是的。”战倾城一进门就看得出他肯定是一夜未眠,粒米未进,下巴都泛起了青色的胡茬。印象里还未见过外表如此狼狈的封澔。爱情果然是最折磨人的东西。“要我去帮你联系他吗?”封澔站到窗前,深邃的黑眸注视着外面被雨帘笼罩的城市。丝丝冷意从打开的窗子扑面而来,零星的雨滴打在他冷峻的面庞上。半晌,他开口,平淡的语气带着冽人的寒意。“不必,我等他来找我。”>>>>>>>>>>>>>>>>>>>>>>>>>时间:二十点零八分。雨,已停。外面的大厅歌舞升平,彩灯烁烁,热闹非凡。相对于大厅,这间房间的气氛就比较冷清了。封澔身着一袭黑色的正统西装此刻正坐在昂贵的皮质沙发上,双眼阖闭,气息平稳,只有食指有节奏的敲打着皮面上的动作,代表他是清醒的。这是一个场面盛大的黑市拍卖会,来的人大多都是各个国家平日里不常露面的重要人物。很多上不得台面也见不得光的稀罕之物,在这里都被肆意的买卖。封澔对外面的事情没有丝毫的兴趣。紧闭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封澔!”战倾城单手拽着拖地的晚礼服的裙摆神色匆匆走进来。“什么事?”封澔依然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不疾不徐的开口。“西泽尔公爵一行人已经下了飞机,在赶来的路上遭遇袭击,人倒没有大碍,但是一时半会儿是来不了。”“什么人做的?”“暂时还不知道,抓到的人都自尽了,一个字也没有透露,他们派人来通知,说要改变临时交易地点。”……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陌生的号码,封澔按下接听键。“请问是封澔先生吗?”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里含着笑意,仿佛可以看到说话的人扬起的嘴角,明明是很高傲的语调,却非要装出一副谦虚的样子。“我是。”“这样的,我是——”“君冢神。”封澔直接冷冷的接下了他的话。那边沉默了一下,继而笑起来。“呵呵,封先生真是沉得住气啊。”“我没多余的时间说些废话,你想怎么样?”“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不过是想与封先生喝喝酒,聊聊天罢了,不知道封先生肯不肯赏脸?”封澔冷哼一声,问了地址,挂断了电话。“你要去?”战倾城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不禁皱了皱眉。“我能不去吗。”封澔有些无奈的反问。就算明知这是一顿鸿门宴,他也必须要去。“那这边的事情怎么办?”她并不是卡洛斯的人,她只是听从于封澔一个人的命令而已。“……你留下,不过要小心行事,西泽尔是个老狐狸,尽量等到我回来再交易,有什么事情立即通知我。”封澔知道没有别的选择,他知道自己突然离开是对这次任务极为的不负责任,即使有一万个不应该去的理由,他也无法浪费一秒钟的时间去衡量他的女人和他的任务哪个来说更重要。战倾城明白,所以并不阻拦他。时间:二十点四十分。封澔独自驱车连闯数个红灯猛踩油门终于来到一栋庭院门前。门口有专人为他带路,穿越过长长的走廊与地下通道,最后在一面黑色的金属门前止住脚步。上来两名黑衣劲装男子拦住他的去路,向他伸出手。封澔毫不犹豫的把身上所有的枪支武器卸下。既然肯来,就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金属门打开,门口的人示意他一个人进去。周围是黑洞洞的墙壁和屋顶,森冷的仿佛是个刑室。进入巨大的正厅,只见背对着的那个高大的背影。君冢神。封澔走到他面前,径直跪坐到矮桌前。“君冢先生,久等了。”男人懒懒的抬起那双狭长邪气的眸子,扫过封澔面无表情的脸,又看看墙上的钟表。“从城南到城北,封先生恐怕是开快车了吧,啧啧,还是安全第一,超速很危险呢。”“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君冢先生。”君冢神弯起嘴角,给他前面的小酒盅倒满清酒。“来,先敬封先生一杯。”说罢仰头一饮而尽,又为自己斟满。见封澔没有动,他也不催,噙着笑,静静的等。封澔与他对视几秒,伸手端起酒杯饮尽,啪的一声放到桌上。“我要见她。”“可以。”君冢神很爽快的答应,立在一旁的黑衣男子按下主控台上的按钮,他们右侧原本黑色的墙壁变得透明,逐渐浮现出另一个房间的景象。是一个和这里完全不一样的房间。华丽的装潢。一个纤瘦的女人呆呆的躺在大床上。封澔全身的肌rou瞬间绷紧,手掌在桌下暗自攥紧。“你对她做了什么?”“放心,林小姐在这里很安全,只要你配合,没有人会忍心伤害这样一个尤物。”君冢神说的随意,语气之中不带任何威胁的意味。“放了她。”“呵呵,我想要件东西,封先生肯不肯帮忙呢?”“……是什么东西?”君冢神单手托着下巴,唇边扩大的笑容让封澔警觉的微微眯起双眸。封澔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他猜测着,也许,他知道君冢神要什么。“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我要芯片。”“就是你们从「北斗」那里窃来的芯片。”“不可能!”封澔“腾”的拍案而起。果然!和他想的一样!这男人果然是冲着芯片而来的,而且他似乎已经对自己的身份了如指掌。“喔。”君冢神也不气不恼,淡淡的应了一声,又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偏头对着后面的人询问。“那针药注射了多久了?”黑衣男子低头恭敬的回话。“三十分钟了。”“那离发作还剩下多少时间?”“社长,还有一个小时。”……君冢神不再说话,静静的喝着酒。气氛安静的诡异。封澔的拳头捏的泛白,又由白泛青,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