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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听深夜窗外的钟声!两人对视一眼,白锦曦快速地说:“这片城区,只能听到城郊驼峰山上、宝安寺的钟声。而且那里的钟只有逢年过节才敲,要么就是有人给钱,想要祈福,才在指定时间敲。按说那三个晚上都不是节日,只可能是有人指定寺庙敲钟的。这个钟声一定对陈离江有特殊的含义,并且很可能跟前妻许莹有关。我马上去查!”——白锦曦立马带着几个刑警,赶去了宝安寺。调查结果果然不出她和韩沉所料,寺庙方丈坦然相告,那三次敲钟都是陈离江指定的,而且陈离江还是他们的俗家弟子,经常到寺里带发修行。警方立刻搜索了陈离江在寺里的一处住所,结果是令人震惊和欢欣鼓舞的:他们搜查到了大量胶带、束带,黑色面罩,一身黑色衣物。并且这些东西上还残留着一些女人的毛发,指纹。除此之外,还有样令人作呕的东西——几个用过的安全套,里面的液体已经干涸,也被陈离江藏在一个罐子里。居然放在佛门圣地这样的地方。……傍晚时分,所长和分局局长听完白锦曦的电话汇报后,十分震惊,立刻向刑警队下达指令:“抓人!”第十六章鬼迷心窍(含小剧场)下午五点。刑警小齐坐在监控车里,一边啃面包,一边盯着画面中的陈离江。“喂,没什么异常吧?”搭档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齐咽了口面包:“没有。刚才曾方平过来找他说了一会儿话,然后两个人都上生产线了。”搭档在他身边坐下:“小心点。刚才小白来电话了,说曾方平有可能是第三起案件的疑犯。他们现在去宝安寺查线索了。两个都要盯紧。不知道这曾方平,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留下了脚印,要是他告诉陈离江,可就打草惊蛇了。”小齐抹了一下嘴答:“应该没事。你看,他俩在生产线上干得好好的。再说啦,不是有我们看着嘛。”果然如小齐所说,接下来一段时间,车间里一直很正常宁静。只是他们的车停在厂区院子里,车间里的摄像头毕竟有限,并不能时时刻刻锁定两名疑犯。不过过一段时间,他们就会出现在画面里。五点半。小齐靠在椅子里,盯着屏幕,突然一下子坐直了:“出事了!”搭档立马看过来:“怎么回事?!”只见画面中,一个年轻工人,也不知怎么回事,衣服被勾在了机器上,整个人正被卷入切割机。而他所处的位置是个偏僻的拐角,只见他面色惊恐地张嘴大声呼救,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周围噪音太大,一时竟没人过来。“赶紧救人!”搭档拉开车门跳下去,小齐紧随其后。一切都发生在短短的几分钟内。两名刑警跑进车间,果然听到机器轰鸣如雷,几乎掩埋住隐约的呼救声。他俩赶紧冲到角落里,一个跑去关机器,一个抓住那名工人,拼命往外拖。他们的出现,终于也引起其他工人的注意,全都大惊失色地围过来,抢在千钧一发之际,把那名工人救了下来。“不对小齐!”搭档刑警看着切割机,“刀片被人拆掉了。”小齐浑身一震,两人立刻举目四顾,可是围在他们身边的几十名工人里,哪里还有陈离江和曾方平的身影!——“跑了?!”白锦曦握着手机,与身旁的韩沉对视一眼,“马上汇报分局,请求增援,将这片区域封锁,这次一定不能让他们跑出去!他们现在是亡命之徒,让大伙儿都注意安全。”挂了电话,白锦曦盯着前方路面,他们刚从宝安寺回来,已经接近老城区,前方就是巷道了。韩沉在开车,坐在后座的周小篆眼尖,忽然指着窗外:“老大,那有摩托车!”韩沉和白锦曦同时转头望去,那是巷口的一家汽车修理车,果真停着两辆摩托。在巷子里,摩托车自然比轿车快捷方便无数倍。韩沉立刻将车停在修理厂门口,白锦曦第一个跳下去,跨上一辆摩托,戴好头盔,然后从口袋里掏出警官证,丢给闻讯赶来的老板:“抓犯人呢!征用了,回头给你送回来!”老板和伙计看到停在门口的警车,都被这阵势吓到了,也没敢多说什么,开始张罗关卷闸门了。周小篆连忙跑到锦曦身后,抓起另一个头盔戴了上去。韩沉抽出手套戴上,跨上另一辆摩托,谁知一个伙计走过来:“警、警官,这辆还没修好。”韩沉踩了一脚,果然发动不了。他抬头望去,就见白锦曦已经发动了摩托,而周小篆搂着她的腰,正要往上跨。韩沉跳下那辆问题摩托,走到周小篆身后,一把将他拽了下来。小篆十分不解地回头:“韩神,你为什么拉我?”韩沉戴上头盔,跨了上去:“那辆坏了,你想其他办法。”“啊?”白锦曦正卯足了劲儿,在发动车子,同时在脑海里盘算大致线路,十分专注用力,又戴着头盔,所以完全没注意身后动静。只是盘算来盘算去,发觉脑子里线路图如同蜘蛛网混乱一片,最后决定放弃,继续依靠身后的周小篆。这时感觉身后一沉,有人坐了上来。她就毫不犹豫地一脚油门,一马当先飚了出去。周小篆愣愣站在原地。这时,有热心的伙计推了辆自行车出来:“警察同志,你看这个行吗?”周小篆一咬牙,骑了上去,没关系,他还有两条腿呢,拼了!——白锦曦开了一会儿,才发觉身后的人特别安静。而且也没搂住她,只是两人的头盔难免挨在一起,才令她感觉到这个人的存在。嗨,小篆今天是怎么了?她开口:“搂着我的腰啊,想掉下去啊?赶紧看看,前面左拐还是右拐?”身后的人安静了几秒钟。忽然,她就感觉到一具温热的躯体,缓缓贴了上来,将她包围。然后一双戴着黑手套的手,从后面环了上来,没有搂她的腰,而是紧挨着她的手,同样握住了车头的把手。“我来开。松手。”他低沉的嗓音隔着头盔传来,就在她耳边。白锦曦的心就这么突地一跳,依言松开了手。他立刻接管了车头,黑色手套紧握把手,脚下一踩,摩托车的速度立马提升了。“小篆呢?”她问。“后面。”“哦。”傍晚的阳光洒在石板路上,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