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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心虚加心慌,“你说,江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他发现我和吴君的关系了?”武柏却摇头,“你今天化的妆可比上次浓多了,他能看出个屁来。再说,他发现了你和吴君的关系又能怎么样?”武柏回话并不慢,语气也不客气,可吴匪却能看出武柏在走神。“你在想什么?还是发现了什么?”武柏心里其实是有些猜测的,只是他并不打算告诉吴匪。“没事,也是想不明白他们玩什么花样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今天吴君只要了一听可乐,中间却跑了两次厕所。”只是有些细微的事情,不止武柏看见了,吴匪也看见了。而且吴匪虽然经历不比武柏,但到底也是保镖出身,又掩藏了那么多年的秘密,心思自然是比一般人要细腻得多的,警戒心也高些。武柏在心里苦笑,也不知道该希望吴匪是聪明些好还是笨些好?但却是下定了一个决心的,那就是瞒不了也要瞒,“别想那么多了,下次他们来了就知道了”。但等到江爷再来的时候,武柏却并没有告诉吴匪,而是一个人出来接了客,“飞飞今天不舒服,要不我给您换一个MB吧,保证比飞飞会伺候人。”武柏就是个“狗鼻子”,不过才接触两三次,他就已经在江传身上闻到了他最不想闻的味道,但无奈店不是他的,就算是他的,他也没道理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把上门的客人扫地出门,况且,暂时他们还惹不起江传,至少在没有证据前惹不起。至于吴匪,武柏是要想尽一切办法把他隔绝在危险之外的,毕竟吴匪已经算是他最在乎的人之一,武柏哪怕是自己想多了、想错了,也不愿将吴匪暴露在可能的危险之中。武柏的如意算盘打得好,无奈江传却并不给面子,“不舒服?不会是不想见我吧?”“江爷您这话怎么说的,飞飞真的是身体不舒服。”武柏只能赔笑,企图糊弄过关。不料江传却还有后话等着他,“我今天可是特意约了兄弟来看飞飞的,我那兄弟听说你们店里有这么朵奇花,可也是好奇多时。倒也正好,我那兄弟是学医的,飞飞要真有什么不舒服,等他来了让他给看看。”江爷这么一说,小五便有些难办了,他明白江爷这是不见到吴匪不罢休了,真要闹僵了惊动了夜昙,或者江传又拔枪什么的总是不好。武柏倒不是怕江传什么,但他总是想尽量将伤害降得越低越好,这真要打起来,无论是伤了夜昙,还是砸了店面,他都不好跟疯子师父交代。无奈之下,小五只能差人去叫吴匪。吴匪接到MB通知的时候诧异了好久,因为小五之前出去的时候只跟他说今晚有客人,并没有说来的是江传。小五哪天没有客人来着?所以吴匪一开始并没有多想。等到MB来叫他也出去接客的时候,吴匪才反应过来,原来小五是想要撇开他。为什么?这没有道理?吴君是他的弟弟,武柏知道他有多想要见吴君,为什么偏偏瞒着他江传他们来店的消息?吴匪带着满腹的疑问出门的时候,因为没有武柏事前帮着他准备,所以吴匪素着脸、穿着T恤仔裤就出来了,甚至连头发都没有抓,就那么乱糟糟地披在肩膀上。这样的吴匪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可以说是惊到了包房在场的所有人。武柏还好,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吴匪这样不化妆的出场把自己的真实长相暴露在众人面前不好。就比如他自己,只要见客,粗重入鬓的眉毛和浓重的眼线是必化的,有时候公开表演恨不能再上个烟熏妆,加上脸上的刺青,可以说把他自己的真实长相完美的掩藏起来。可吴匪居然就这样不施脂粉的纯天然状态出现在众人面前,让武柏一时为他揪心不少,他这样以后从这行出去还怎么见人?至于江传,其实一开始并没把吴匪当回事,当真只是新鲜加好奇,加上进了这间包房后,发现一些可利用的地方,这才反反复复来了几次。可以说,在一开始跟吴匪身体有所接触的时候,他心里甚至是有些抵触的,虽然他掩藏的很好。尤其是当吴匪身前两团女性的绵软在他眼前晃的时候,其实他特别想把吴匪从身边推开,毕竟他性喜男色,女人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吸引力,无论他在吴匪身上如何吃豆腐,其实他进店以来根本就没有硬过,对吴匪也没产生过任何欲望。但是当吴匪把身上女性的特征掩藏起来,只裸露出喉结和锁骨的部分,却莫名的让江传觉得性感得诱人。加上吴匪原本长相就偏野性,披散的头发更加衬托了他的不逊,配上一双璀璨干净的眼眸,虽然带着几分苍白和没睡醒似的朦胧,但仍旧让江传立时感到身下传来一阵躁动。不需要任何挑逗,江传居然硬了。这样的吴匪让人很容易联想到一种草原上的猫科动物——猎豹,江传却并不觉得危险,而只想一枪收服了他带回去珍藏。相比较武柏平静的皱眉和江传貌似镇定却已然烧起yuhuo的眼眸,吴君的表现可以说是最失态的,他甚至冲动地直接朝吴匪就迎了过去,更是在起身的时候便已经失控地喊出一声“哥”来。原因无他,此时的吴匪除了头发偏长以外,根本就是吴君记忆里的样子,那个让他惦念了二十几年却总是聚少离多的亲大哥,加上武柏之前说过吴匪病了,让吴君本来心里就怀疑加紧张着,此时见吴匪真的好像才起床的模样,让吴君确信了小五话的同时,冲动之下将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不过好在吴君反应足够快,在一声“哥”喊完后,紧接就加了另一句,“刚刚小五哥说你病了,你没事吧?”这话说的颇有些水平,不但一语双关地问了吴匪的身体状况,他管小五也叫哥的语境也使得他适才脱口喊吴匪的那一声哥不再那么突兀,而且同时等于他给吴匪传递了个非常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武柏说他病了。对于两眼一抹黑,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的吴匪来说,吴君传递过来的这个信息太重要了。只见吴匪学着武柏平日公开表演时的样子,唇角挑起一抹邪笑,故意用略带低哑的嗓音道,“默默小兄弟今天的嘴怎么这么甜啊?莫不是担心我装病,把江爷的关心抢了去?小哥放心,我是真病,不过也快好了,一点小感冒而已,怕传染你们才没出来。”说完,还调情似的冲吴君眨眨眼。这样的动作在别人眼里没什么不妥,就连武柏也看不出什么破绽来,吴君却仿佛霎时吃了一颗定心丸。原因无他,在他们很小,还在山里的时候,只要他们俩串通好骗父母或者旁人的时候,吴匪就是用眨眼做暗号,然后睁着眼说瞎话,眼睛眨得还极夸张,很像调戏或挑衅的样子,吴君曾经一度怀疑,这么明显的暗号众人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