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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脉腾地一下站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女人,“你说什么?”女人挑唇,似乎并不在意,“淳于生和他的母亲吵了一架,谈的并不愉快,因为他的母亲似乎并不认同你们……所谓的感情。”“……”“所以,我这次来,也算是代表了淳于生母亲的意思。”女人说的言简意赅。说不难受是假的,唐脉的脸色一定像吃了屎一样难看,淳于生的母亲是他心里的一个坎,过不去也一直不敢去碰触,而女人简简单单的就揭开了他的伤疤,一针见血。看着唐脉苍白的面色,女人并没有打算去怜悯,只是把她的意图说完:“我并不是多没眼力见的人,我也是想了很多才会来这里,我觉得对淳于生来说,选择我做妻子,在颜面和伦理上都要比你强,再者,这也是为了淳于生好。”看着不说话的唐脉,女人加重了语气,“你说呢?”☆、【吃醋的唐脉】女人是有目的的,就像她的职业一样,没有一点拖沓的说出了自己言行的意义,甚至连最起码的歉意和谦逊都不曾有。唐脉的冷静要粉碎了,他从来都不是什么绅士,可他就算攥着双拳始终也找不到理由对女人做些什么,只是站在原地任脚底发凉,而脑海里都是那年六一儿童节他与淳于生母亲之间发生的事,那么多年过去了,手上那条为了挡下淳于mama手里的菜刀而落下的疤早就淡到看不见了,此时却开始隐隐作痛。凝重的空气快要让人窒息,以至于门的密码锁解开时发出的滴滴声吓了唐脉一跳,他回头就看到了开门进来的淳于生。西装领带都很板正,可唐脉依然看到了淳于生眼底的一丝急促。唐脉没有主动说话,就是站在原地看着淳于生,想听听淳于生说些什么。女人见到淳于生的时候似乎轻松了不少,她站起来露出了不再职业的微笑,“好久不见。”淳于生礼貌的点点头,并没打算寒暄,而是看向一旁还穿着睡衣的唐脉,“吃饭了吗?”一瞬间,唐脉突然想笑,这种紧张时刻应该是随时都可能爆发一场口水战的,没想到淳于生竟然跟没事儿一样问他吃没吃饭,也好,唐脉干脆就坐下来,“没什么胃口。”淳于生还要说什么,被一旁的女人打断了:“抱歉,没有提前通知你就过来了。”淳于生摇摇头,示意女人坐下,然后他也挨着唐脉坐下,“你工作不忙吗?”女人笑道:“年底假期,人手不缺就忙中偷闲了。”“是吗?我这边倒是挺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竟然闲聊起来,这可把唐脉气疯了,他甩开淳于生在身后拥着他后背的手有些怒气:“有完没完了?”唐脉这一吼把两个人都吼愣了,淳于生继续把手放在唐脉的身后,“唐脉,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妈同事的女儿,也是我的大学同学。”“你好,我叫季诗。”看着伸到面前的手,唐脉的青筋都要爆了,他并没有回握女人的手,也没有余地保留什么风度,他站起身看着淳于生:“你是不是有毛病?她说是你未婚妻,你给我介绍个屁啊!”女人被唐脉的气势吓了一跳,却也没表现在脸上,就是看着唐脉的表情出现了一些鄙夷,这还不是意外,让她更意外的是被吼的淳于生竟然没有一点生气。淳于生握了握唐脉的手,低声说:“唐脉,你别生气,她不是我未婚妻。”“不是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不是的,那是我妈擅自决定的,我并没有同意。”淳于生很严肃,但他的话却不是谎言,乱七八糟的事情先后冲击着唐脉,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已经不知道自己该生谁的气:“你俩拿我当猴子耍?”“不是的,我……”“还不是?你他妈当我傻啊?”唐脉就是这样,就算有理也非常暴躁,淳于生习惯了也没觉得怎样,倒是一旁的季诗听不下去了,她看着唐脉,却是问向淳于生:“这么粗鲁的男人,到底哪里好了?”“你闭嘴!”唐脉转过身,皱着眉:“你不请自来破坏别人的生活,作为第三者不要那么自大好不好,我在和淳于生说话,什么时候论道你来说三道四了?我什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淳于生就喜欢我这个样子,不行吗?”唐脉火大了,口无遮拦,从小到大这一点就没变过,说实在的,就算他觉得自己很无理,也想把心里的这口气爆发出来,不然他会被憋死。女人的脸瞬间就白了,可能是素养的问题,她依然咬牙保持着风度,但是气息已经不稳了。“唐脉!”这一声吼彻底的打断了还要说什么的唐脉,淳于生的语气里有了严肃,他将唐脉拽回沙发上,然后看向女人,“唐脉并没有恶意,他就这个性子。”女人移开视线不说话,唇角一挑表示并不在意,但是苍白的脸色已经出卖了她。淳于生的手死死的拽着唐脉,一脸严肃的看着女人,“季诗,你也知道我妈一向爱cao心,这次的婚约并不作数,而且我也说了我已经有了爱人,希望你把意思转告我妈,不要浪费心思了。”季诗转过头,细长的眼睛下是双微怒的眸子,“我说了,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从各种角度考虑,我都是最适合你的,这也是你母亲的意思。”唐脉脑袋嗡嗡直响,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竟然坚持到这个地步。面对无动于衷的淳于生,季诗放软了口气,“最起码你应该考虑考虑乐乐,如果他知道你和一个男人……对他会是怎样的影响。”死一般的安静,唐脉身子僵硬,他没去看淳于生也没看那女人,就是看着空处。淳于生猛然放开他站起身的时候,吓了他一跳。“毕业那年我就把话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不想来回的强调,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这是淳于生的逐客令,可以听得出来,微微下压的语气中带了不耐烦。“……”季诗没想到淳于生会突然赶她走,在她的印象里,淳于生性子温吞是不会生气的,这么严肃的淳于生,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季诗。”淳于生又一声提醒,算是耐心的顶点,女人再没眼力见也不得不回去,更何况她是个自尊心很高的女人。季诗走了,走的时候没有一点卑微,站在门口她轻声问了句,“那时候,你说的‘他’,就是这个人吗?”淳于生没回答,算是默认。季诗点点头,然后告诉淳于生这件事以后再说,还告诉他冰箱里有她带来的新鲜水果,算是突然打扰的赔礼。女人走了,屋子里还有她留下的淡淡香水味儿,唐脉手脚发木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