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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闲着没事干和小宿宿出来遛遛看看戏。”听到韦父提起‘理事’‘少爷’这种在末世前都代表着非富即贵的称呼,韦母的表情一下子变了,眼睛转了两圈之后顿时一副忧国忧民的哀愁样子。“赵少爷啊,您能来真是蓬荜生辉啊……不过我也要和赵少爷您提个醒,知人知面不知心,您可别被某些个不怀好意的给利用了,当成枪使都不知道。”真看戏的封钥函葑斩廖听韦母这么挤眉弄眼的说着,不由相互对视一眼玩味的继续看戏。——这话说的,是觉得宿刓是仗着贵人撑腰故意挑拨离间。这瞎子都能看出来的意味,总是被当成玩世不恭大少爷对症下药挑拨离间的赵邱文当然也是清清楚楚的接收到了,不过赵大公子的态度也是有趣。“大婶你这心还真大,”赵邱文露齿一笑,小白牙闪亮亮的“我记得小宿宿说你是他小姑的来着吧?对着自家亲戚有喊又骂不说,反而来巴结我这个把你家宝贝儿子打的半身不遂的陌生人,大婶你也是真逗。”此话一出,刚刚还忧国忧民的韦母脸色刷的一下变了,青青白白的煞是好看。“赵小少爷……您,您可别开玩笑了……”韦父的脸色也是一白,语气结结巴巴的。“我没开玩笑啊~”赵邱文笑的极为无辜“我雇了大概是十来个人吧,特意吩咐一定要半身不遂——人世间还有那么多繁华直接打死了多不合适,而且把你家儿子打成这样可是花了本少爷五枚三阶晶核呢~怎么样?他值这个身价吧?”“你……你……”韦母被气得直哆嗦,连尊称都顾不上用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旭阳是得罪你了吗?……我,我可怜的儿子啊!”赵邱文挥挥手,表情特别的随性,就像他刚刚说的不是让一个人半身不遂而是撕了片纸似的“哦,确切的说他还真的是得罪我了,我家老爷子年龄大了他带帮人整天在我家门口瞎嚷嚷,讲真打死了都算是活该。”封钥函拿眼睛斜他——真够好意思的,那自家爹当理由还说的那么顺溜一点心虚的都没有。赵邱文咧嘴——过奖过奖。“……魔鬼……你们都是魔鬼……”韦母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声音刚要高起来就被韦父一把捂住了嘴。“呦,那还真不敢当~”赵邱文双手抱臂一挑眉“也别给我提王法什么的,末世之后这东西还真不怎么好使,说谁拳头大谁说的算这话还是你儿子最先跟我们说的来着。而且就不说在这末世之后,就算末世之前少爷我也能找群人给你打残了还没处说理去。”被赵邱文这肆无忌惮的言行吓得不轻,走投无路的韦父最后还是病急乱投医似的把自己的视线放在俯视他们丑态的宿刓身上。“小宿啊,小宿……好,好歹咱们也是亲戚一场,旭阳他妈还是你小姑呐……他是你爸爸的亲meimei,看,看在这份上帮帮我们吧……我家,我家就这一个儿子啊……”宿刓微微往后仰了仰,避开往他这边凑过来的韦父,眼神中带上了些许嫌弃的意味。“你们家就只有一个儿子?”宿刓的声音淡淡的,却让人听到之后不由的心虚“我家何尝就有其他人了?”“在我当初出车祸之后发烧,导致双腿神经坏死的时候,拿到我家全部家产的你们有管过我吗?”宿刓微微笑起来,眼神满是薄凉。“小姑父?”第一百章:善恶终有报,苍天放过谁韦父看着宿刓一脸嘲讽的表情,一阵茫然的后退两步“……这?当初那不是意外吗?”“小姑父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宿刓的视线一转来到一眼看过去就心虚无比的韦母身上,此时她正努力的想要把自己肥硕的身体藏起来,不过显然并不是那么成功。顺着宿刓的视线看过去,韦父自然也是看到了心虚无比的韦母,被这么多道算不上友善的视线盯着韦母的感受也好不到哪去。“我……我怎么知道不当初那些有的没的的事情!”韦母的眼神闪躲了一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一下子强硬起来“再说……你,你当初住着的可是最高级的病房,要有个什么闪失也不关我家的事情,纯粹都是医生护士没有尽责。”封钥函皱眉,看宿刓小姑的这个翻旧账的架势,是强词夺理的认定宿刓当时年纪不大记不清当初的细节。但是作为一个末世后觉醒了脑域异能的双手异能者,宿刓怎么可能会是和普通的小孩子一样对自己的童年记忆产生模糊。摩擦了一下轮椅的扶手,宿刓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看起来小姑就那么确信,我在受到父母去世的打击和病痛的双重折磨之下那么容易的产生记忆混乱?”他抬眼,眼底的神色冷的吓人“我不但记得你们的确是把我放在了最好的病房给我父母公司的人做足了表面工作,还记得你们暗地里不让人探病不给医院缴纳我生病所需要的药费,甚至是将医生和护士一同拒之门外让我在病房自生自灭。”“不过可惜的是,虽然我的腿废了但还是苟且留了自己一条小命。”宿刓微微叹息一声,食指交叉头微微歪了歪“当初我没直接死在医院里,你们很失望吧?”听他一句不差的复述当初发生过的事情,心里有鬼一通瞎编乱造的韦母当然是心虚的颤抖不止,许久才脸色极其不好的开口“……所以你现在把我家儿子折腾成这样,算是报复当初的事情吗?……这,这样算是两清了不行吗?”韦父听宿刓说的这些脸色也不好,不是韦母做的这些黑手他不知情,而是他在知情之后已经放任她和自家儿子对宿刓的欺辱。而且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在韦父的记忆中基本已经逐渐的淡化了下来,现在再重新提起让他想起来无疑是让人感到一阵心惊rou跳。——宿刓把这些个细节都能记得那么清楚,到底是有多恨他家?“两清?”宿刓的食指一下一下敲打着轮椅“你们欠我们宿家的,这辈子哪怕是用你们抵命也是换不清的。”“你……”“如果让你们发誓,当初我家父母的车祸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宿刓微微敛了眸子,在镜片的反光下让他的神色有些让人捉摸不透。“如果说的有半分的假话,就让你们全家这辈子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样的誓言,你们敢说出口吗?”此话一出,房间里像死了一样寂静。韦父站在原地低着头,眼神挣扎冷汗一层一层的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