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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忙一场,心里正压抑,需要狠狠发泄一番,而他们便是最好的发泄工具。等待未知命运的时间让他变得特别难熬,等整理完毕,大家一致望向他和楚墨然,脸色不善。唐唯安挡在楚墨然面前,倘若这些人真的打算杀人灭口,他便要拼死一博,至少要想办法让楚墨然逃离。这些马帮人员几乎已经有了一种杀人灭口的默契,甚至有人的手已经摸上了腰间的钢刀。唐唯安目光一闪,神经紧绷,双方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这时黑帮首领向摸着钢刀的那人摆了摆手,走向唐唯安,动作粗鲁地把他扯入怀里,不顾他的挣扎,一只手抚上他的脸,嘿笑道:“这小子长得比女人还漂亮,不如给俺暖床吧!下一票俺不分钱,就当俺出钱买了他。”众人一阵哄笑,原本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松了下来,马帮众人用当地话说着各种调侃。楚墨然瞬间怒了,冲过来斥道:“你干什么?放开他!”马帮首领把唐唯安箍紧,故意把嘴唇移向他的脸侧,避开众人的目光,向楚墨然低声警告道:“不想死就配合点,待会上山时我会给你们制造逃跑的机会,你们赶紧走。”话刚说完,他便故意提高声调,说道:“俺是看在俺姘头的面子上才放过你的,你最好识相点。”楚墨然微怔,立刻作出一脸悻悻的样子,目光却总忍不住落在首领和唐唯安身上。外面雪仍未停,但马帮的人担心出变故,急着出发。一行人迎着风雪向着雪山继续前行,没人敢大声喧哗,怕引起雪崩,人人埋头赶路。走了四个小时之后,马帮首领暗示楚墨然假装身体虚弱,楚墨然便开始细细喘息,有好几次差点滑倒,靠唐唯安及时扶住才没出问题。由于楚墨然大病初愈,并没人看出端倪。他们三人渐渐落在队伍后面,离前面的人隔了几十米。首领悄悄给唐唯安塞了两包饼干和一个打火机,吩咐道:“你们待会自己找机会逃,他们在雪山不敢轻易开枪的,因为会引起雪崩。”唐唯安看了首领一眼,说了一声谢谢。“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首领说完,夸张地叹了口气,说道:“这次亏大了。”他们虽然和前面的人隔着几十米,但天上飘着雪,能见度很低,他们几乎已看不见前面的人,那些人也没精力管他们,只是沉默地赶路。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似乎有人失足,差点摔落被厚雪覆盖着的断崖,那人惊叫一声,立刻被同伴拉住,磕磕绊绊才拉了上来。正当众人惊魂未定时,上面响起了轰隆隆的声音,他们脸色发青地对视一眼,立刻向前方逃窜而去。首领在乍听到声音之时便已变了脸色,他转头对唐唯安说道:“雪崩了,你们快逃,别下山,向两边跑!”说罢,那首领不再理会他们,自己往同伴的方向冲去。唐唯安刻不容援地拉住楚墨然往山坡的另一边狂奔,他沿途一直有注意地形,记得不远处有一块大岩石,雪崩的时候躲在岩石后面比较安全。耳边一直响着轰隆隆的声音,脚下的土地仿佛在摇晃,楚墨然大病初愈,开始体力不支,他摔倒了好几次,被唐唯安拉起来继续跑。随着声音越来越响,积雪开始从头顶落下,楚墨然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雪浪滔天,以雷霆万均之势从上面倾泻而下,他着急地推着唐唯安,叫道:“别管我,你快跑!”唐唯安却不为所动,拉着他的手边喘息边跑,脚下的震动越来越剧烈,他们知道雪浪已经到身后了。唐唯安连忙脱下身上的羽绒服,急叫一声:“快趴下!”说完,他把楚墨然按趴在地面上,用羽绒服覆盖住两人的头。下一刻,雪浪迅速把他们掩埋,夹集着冰碴的厚雪不段撞击着他们的身体,压得他们几乎窒息。唐唯安死死压住羽绒服,但他们的身体仍然被雪浪冲得很远。楚墨然紧抱住唐唯安,耳边轰鸣声不绝,那感觉就像世界末日般恐怖。他们的心跳急促,身体被雪浪撞击得阵阵剧痛,很长一段时间处于晕头转向的状态。感觉好像过了很长时间,雪浪才停了下来。两人奋力向上挖,几乎力尽才到达地面。他们站起来一看,雪已经没到大腿,刚才马帮走的那条路已经被厚雪覆盖了,四处无人迹,不知道那些人躲到哪里去了。唐唯安怕再有第二次雪崩,连忙穿上羽绒服,对楚墨然说道:“可能还会再雪崩,我们先找处岩石躲起来。”楚墨然点头,抓住唐唯安的手,两人艰难地在积雪中前行,走了约半个小时,才找到唐唯安印象中的那处岩石,岩石的形状有点像拱桥,但不算高,上面铺着积雪,只有底部露出岩石的原色。唐唯安和楚墨然背靠着岩石坐下来,两人都身体发软,剧烈喘息着。唐唯安的羽绒服刚才被冰块划破了多处,身上的衣服也被雪弄湿了,冷风一吹,寒意入骨,他立刻打了个寒颤。他正要仔细检查一下楚墨然的情况,刚抬起头,便感觉护目镜被摘了下来,随即后颈被一只手掌托住,楚墨然的唇覆了下来,温热的舌侵入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着。他回过神来,紧抱住楚墨然,激烈地回吻。雪山一片空寂,只余他们唇舌交缠的声音,以及剧烈的心跳声,他们用尽全力拥抱彼此,仿佛要把对方嵌入自己体内,永世不再分离。等两人的唇分开之后,他们又再开始剧烈喘息,但他们的身体却仍然抱在一起,等到气息平复下来之后,楚墨然郑重地抬头,对近在咫尺的唐唯安说道:“唯安,我爱你。”其实即使他不说,唐唯安也必定明白他的心意,但经历过这些之后,他觉得应该在还来得及的时候对唐唯安说一遍,否则这件事可能会成为永远的遗憾。唐唯安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楚墨然,说道:“我也爱你,墨然。”他从来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景下对楚墨然表白,面前是神圣的雪山,脚下是随时会雪崩的地面,他们不识方向,更没有足够的取暖工具和食物,随时可能会埋骨雪山。成就这场表白的代价太高昂,但他却觉得自己活了半辈子,唯有此刻最幸福。他拿出一包饼干,和楚墨然分着吃,吃完后两人都昏昏欲睡,但他们都知道此时不能睡,因为一旦睡着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楚墨然握住唐唯安的手,含笑问道:“你最憧憬怎样的婚礼?”受到父母的影响,唐唯安从来没憧憬过爱情,更别说婚礼了,他摇头,答道:“没想过。”楚墨然把头靠在唐唯安的肩膀上,目光看着不远处的雪白山锋,说道:“我很早就知道自己是gay,我不想违心地娶个女人过着泛味的人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