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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渴,年空翠几番厮磨都不起效果,终於yin欲战胜了羞涩,被摁在rutou上的手指微微勾动,进而狠狠的揉动起来。“呜啊……喔……”自己玩弄自己的想法进一步的刺激著整个身体,rutou似乎更加敏锐起来,连指甲刺入期间的痛楚都能转化为快感,这yin贱的rutou……年空翠哀叹,毫不怜惜的拧著指尖的红樱。“啊啊啊……”乳环被刻意的向上扯著,又痛又爽,年空翠恍惚间觉得仿佛突然回到了被颜色调教的那两个月间,某一天傍晚,颜色便是用细绳系住两边的乳环,牵著从衣襟里探出的细绳沿湖散步的。那天的夕阳,格外美丽,而自己,也是格外的yin荡吧……被玉势侵入的自己不良於行,每走一步便像是被活阳具狠狠的捅入一般,两条腿都软了,可是不管怎麽求颜儿,颜儿都不理会自己,只管大步向前走,於是,当细绳被拉直,被牵拉的rutou便会酸痛起来,又酥又麻,恨不得立刻解衣揉弄,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又怎麽好干这等yin靡之时,只好强打起精神跟上,然後,後xue又是被一阵捣弄,rutou又会被牵拉……只是半个时辰的散步,自己便被插射了三次,整条亵裤都被弄湿,jingye顺著大腿流了下来……“看来师父玩弄自己很快乐嘛!”颜色不知何时已经从口中退出,只管盯著失神的年空翠,看著他yin荡的蹂躏自己的rutou,微笑,“师父真是天生的yin娃。”“不……不要看……不要看……”身体似乎要被颜色的目光灼烧,在徒弟的视线下玩弄自己的rutou,年空翠羞耻的想要逃离,却被颜色拽住了两条大腿,高高抬起:“好想吃了师父……好想把师父据为己有。”双腿被架在肩上,颜色一手抚弄著那根出水的yin柱,低下头舔弄濡湿柔软的囊袋。“呜啊……不要……嗯……”脆弱的囊袋就在牙齿间厮磨,快感和威胁交相辉映,这下年空翠连逃都不敢逃了,要害就在齿间,稍不留神就会被吞噬。“呜呜……颜儿……饶了师父……”被几番玩弄,甚至没等颜色插入,年空翠便哀叫著射了一回。作家的话:这一章再度一不小心没拉住,扯了一堆字数。。。。-------------------------------画盏同学突然间成了人间萌货,其实这家夥挺可怜的,也是一肚子故事,不幸他成为了师父和色攻的炮灰,更不幸的是他炮灰在了雨醉这个小短篇里面(这就意味著他连个完整的故事都讲不了就消音了=A=)十二、刺青情欲略减的年空翠这才想起今晚摆酒的目的,不由的推却著愈战愈猛的颜色,可是颜色性欲亢进,哪会听年空翠说?年空翠不得已替他含了一次,服侍到他射了才罢休。“唔……师父,你在干什麽呢?”酒意未醒的颜色微眯著眼,趴在床上,性欲过後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年空翠苦笑著摇醒他,让他看向一旁的小桌上。桌上摆满了颜料与画笔,一侧摆著一个小盒,小盒里竟是一根根针!在烛火的照射下放著妖冶的光。颜色抓起笔:“哎?师父,你让我画春宫?可是……纸呢?”年空翠爱怜的抚摸著颜色的头,头顶的旋嚣张的厮磨著手心:“师父给你当纸,好不好?给师父做下标记,师父便永远是你的了……”果然,喝醉了的颜色理智便少了一半,年空翠深知这一点,进一步诱惑,甚至背过身,向颜色露出光裸的背部:“你不是说师父的背很光滑,就把这里当画纸如何?”敏感的脊柱被颜色的手指从上到下的滑过,年空翠的呼吸再度紊乱,咬著唇忍耐颜色带来的快感:“颜儿觉得怎麽样?”被迷惑的颜色点点头,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却觉察不出来,就像做梦一般,附和著年空翠:“很好……师父的後背是最好的画纸。”“那麽,就在上面作画吧!画出你最想画的景色。”年空翠握住颜色抓笔的手,牵引著他沾了些许颜料,俯身趴在他的面前,“来吧!”“嗯……嗯啊……”年空翠剧烈的抖动咽喉,将一声声呻吟咽下,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後背竟然如此敏感,仅仅是毛笔的笔锋从上面划过,便足以带给他灭顶的快感。性器早已挺立,yin荡的冒著水儿,湮湿了身下的锦被。“唔……”又是一笔划过,凉凉的颜料沾染在上面,使得敏锐的皮肤一阵瑟缩,颜色沈浸於其中,一笔一笔在光洁的後背上勾画著梦中的图景。後背很快被勾勒的满满,鲜豔的颜色被一抹一抹的绘上,整个人都仿佛陷入了花丛之中,腰部的凹陷被画笔一下下的扫著,敏感的年空翠再也忍受不住,一边yin叫著一边撑起了身子。却被颜色猛的摁下。“师父,别那麽急嘛……等颜儿画完你再看。”年空翠苦笑,还不知他真正画完的时候自己是否还是清醒的,果然对著一个醉酒的爱人做这样的事真是蠢啊!可是年空翠知道,要是不这样做,清醒状态下的颜色一定不会同意的。插入後xue的玉势突然被抽出!两腿被挤开,大大的分开在两侧,颜色揉弄了一会儿张合的後庭,不禁赞扬:“师父的xiaoxue好豔!根本不用上色嘛!”饶是这般,还是伸了画笔进去,在入口狠狠的描上了一笔。“啊……”冰凉的颜料被翕动的xiaoxue吞入,年空翠大惊,难道颜色还画在了这里?他不禁苦笑,带著真正的恐惧,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便听颜色说:“画好了。”颜料干在身上,年空翠看不到後面的样子,只感觉颜色俯下身,一下下的文亲吻著被画满图案的後背,怜惜著、爱抚著,吐出爱语:“我爱你,师父。”年空翠只觉得两眼微微发热,这句爱语,足以温暖整个身体。年空翠撑起身,拿过一旁的小盒,对著颜色打开:“颜儿,做完下面这些,师父就真正的属於你了。”别人再也看不得我的身体,因为我的身体,满满都是你的印记。那是专门纹身用的针,带著微微的倒刺,可以勾弄颜色,这也是年空翠为最後一场比试做的准备。非墨,不用墨不用纸而表现的春宫,此时若是将画纹在身上,想必到了比试之日,後面的伤便能愈合了吧!年空翠这般想著,将针递与颜色:“从前师父也跟你讲过这些,今天,你便试试吧!”……痛,无边无际的痛,不是剧痛,却比剧痛更难以忍受,细小的针尖挑动著最细微的神经,皮肤无时不刻不再收缩,尽管颜色的下手很快,但奈何一幅图景至少要被刺几千针,这其中的苦楚,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