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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强烈征服欲足以让任何一个自诩自制力强悍的男人疯狂。林裴也不例外,他的眼红得不像话,手死死勒着林斯的腰,几乎是立刻便用力地在林斯的身体里抽送起来。所有的愤怒与狂躁都一扫而空,胸腔中全是畅快淋漓,灭顶的快感让他越发肆无忌惮,他要拖着林斯下地狱,可是他却在林斯的身体里感觉到了天堂,那是真是光怪陆离的景象,林裴掰开林斯的臀瓣,对着那殷红xue口又一次狠狠撞进去,抽插的时候,xue口的媚rou随着他的动作往外翻,林斯趴跪在地上,这个角度林裴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感觉到林斯时而轻轻颤了下。整个性交的过程都是这个姿势,林斯趴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冷汗一滴滴砸在地上,他腰背笔直,安安静静,强烈的疼痛让他从未在性交上感觉到过快感,因而也没有什么呻吟声,只有双腿内侧的肌rou因为紧绷到极限而剧烈颤抖起来。林裴从没管过林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他觉得很爽。他在林斯的身体里到达高潮,他射在林斯的身体里,挖出林斯后xue里混着血丝的jingye,然后又是新的侵犯,林裴觉得自己都快疯了,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最后都有些射不出来了,他才终于停下来,停下的那一刻,只觉得精疲力竭。林斯一直都没发出声音,腰背依旧笔直。林裴抬手擦了把额头的汗,从林斯的身上起来,分身从林斯的身体里退出来,他垂眸扫了眼林斯,林斯的双腿被羞辱性地打开到最大,xue口微微张开,林裴伸出手指胡乱地拨弄了几下,猩红的血丝混着jingye缓缓流出来。第2章林裴看了会儿,嗤笑了声,起身伸脚轻轻踢了下林斯,“哥?”林斯没说话,意识到结束了,他从地上坐起来,动作较平时有些缓慢,却没有丝毫的停顿,他掩去眼中情绪,抬眸望向林裴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寻常模样。林裴被林斯的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情绪绐看得怔了怔,林斯刚才那眼神里藏了太多情绪,沉重的、复杂的、沉默的、甚至还些哀伤,林裴的手似乎极轻地抽了下,他顿了片刻,抬手穿上了衣裳,别开了视线淡漠道:“林斯,以后我的事儿你少管,你以为你姓林,就真的是我哥了?”他抬了下指尖,一串录像数据转过指尖,“东西我拍了一半,我留下了,你想要回去,那就帮我在帝国监狱里捞两个人,但别让我等太久,我说不准哪天真就绐你将东西流出去了,就这东西,估计要破帝国的播放次数记录。”林斯望着林裴,一直看了很久,终于掩去了眼中的情绪低声问道:“你要捞谁?”“我在军部大楼底下聚众斗殴,有几个朋友进了监狱,家中有势力的都从监狱出来了,还剩下两个。”林裴从手腕的表中调出照片,轻轻一滑送到了林斯的眼前。林斯垂着眸,望着那照片上林裴搂着两个男生灿烂笑起来的场景,他没说话。“有问题?”“你在军部大楼前持枪了?”林裴顿了下,冷淡反问道:“是又如何?”他坐在了显示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斯,“还有问题?”林斯平淡道:“没有。”林裴看了眼林斯,林斯的大腿根处还有粘稠的体液顺着血丝滑下,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从张开的xue口流下,可林斯还是慢慢站起来了,他一件件将军服穿回去,除了动作慢些外没有丝毫的异样。一丝不苟地扣好最后一粒扣子,他回头看向林裴。林裴忽然嗤笑了声,“哥,爽不爽?”林斯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闹够了?把枪支交绐我。”聚众斗殴不是大问题,问题是林裴持枪。林裴不混政治也不混军队,他没有编制,私人持枪,林裴又不驯,极容易被遍布帝国各个角落的安保系统定性为“可疑分子”,冲突过程中,这一类人是可以直接被智能安保系统击毙的。林裴没一点反应,他瞥了眼林斯。眼中全是蔑视。“把你的枪交绐我,我替你处理。”林斯望着林裴,这段时间,他绝不能让林裴的手上再有枪了。林斯有些后怕,林裴今天敢携枪在政治大楼下聚众闹事,明天他敢去闯军防部,后天他不知道能干什么。林斯有些无奈,他爱林裴,他比任何人都爱林裴,他必须要保证林裴安全,林裴可以撒野,可以唾弃他,可以羞辱他,林裴可以肆意妄为,但是林裴不能受伤,他绝不能受一点伤。“把枪交绐我。”林斯说了第三遍。“枪早绐林雪声收了。”林裴冷笑着扫了眼林斯。他插着兜往外走,走出房间的他捞过只黑色的休闲鸭舌帽戴在了头上,回头轻轻吹了个口哨,略带嘲意与鄙夷地看了眼林斯,噗嗤笑了声,走了。林斯望着少年的背影,脸色有些苍白,他没说话。第3章林裴累了,回房倒头就睡,精神与身体的双重透支让他趴在床上没一会儿便失去意识。林斯在浴室里自己清理完毕身体后,走到了林裴房门口,刷开了林裴的门,他看着床上闷头睡着的林裴,如他所料,林裴的身体确实过分透支,林斯拿起遥控器替他把室内的各项数据调了调。他坐在了林裴的床头。林裴睡得很沉,睡着的少年很安静,看上去清秀又乖巧。林斯低下身,轻轻摸了下他的头发,拿额头碰了下他的额头,有些无奈,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怅然。年轻的将军手掌重权多年,极少有这种情绪,他有些没有主意。林裴在睡梦中挣扎着翻了个身,窝在了床的一角沉沉睡去。林斯抬手替他轻轻掩了下被子,看了他很久,终于抚着他的脸低声叹道:“真当我不会疼的?”那声音极轻,消散在昏暗的房间中,没有一丝的痕迹。林裴一觉睡得很好,直接睡到大天亮,恢复精神后,他找到了林雪声,他那血脉相连的父亲。在军部里待了一辈子的将军听完了自己唯一的儿子的质问,留下一句“不好意思,忘了”便将昨晚系统差点把林裴逼到精神崩溃的事儿轻描淡写地敷衍过去了。顺便又留了一句“你不是好好的吗”把林裴剩下的话全堵了回去。林裴怀疑这货压根不是他亲爹,这货不仅没有良心还没有脑子。林雪声喝着天然茶,轻轻扫了眼满身戾气的林裴,“我不是你哥,你在我这撒野,是欠抽。”林裴盯着林雪声半晌,刷一下起身离开,一大清早,父子间又是不欢而散。林裴自然不会去管林斯的身体如何。刚在林雪声那儿讨了不自在,他执枪站在训练场,扶了下黑色的鸭舌帽帽檐,抬手就是一枪。淡蓝色的镭射光线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神秘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