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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净双手,擦干。“世界冠军得来不易。”“你是我的动力。”沈节搂住他的腰,“你一直都是我的动力。”“嗯……”卢围幽幽轻叹,贴上胸膛,温热气息萦绕耳畔,“你让我……觉得……觉得心情……”欲言又止。沈节情不自禁地沉迷,侧首柔笑,双唇吻上眼睑缓缓厮磨。卢围咬了口苹果,垫起脚尖喂进沈节嘴里,迷茫的眼神渴求地期待,“甜吗?”沈节点头,“很甜。”伸手抱起卢围,“如果换个地方……”“厨房……我希望来点特别的……”双手搓捻沈节的耳垂。“好……”沈节轻轻把他放在大理石台板上,“有点滑,抱紧我,别掉下来伤着自己。”抬起头,吮吸下颚。卢围低沉一笑,“痒……痒……”沈节哑哑咕哝一声,移下舌尖舔舐喉结。手臂渐收渐紧。“更……更痒……”语气似乎陶醉之极,但是--表情惊骇!动作慌乱!双手撑着沈节的肩膀就想往下跳。沈节一震,把脸埋进他衣服里闷笑,瘪着嗓子扮深情:“我希望来点特别的……”卢围大怒:“放我下来!你怎么还这么清醒?”沈节微笑,温婉谦和语气轻缓,内容却是,“狭路相逢勇者胜!刚性下乘但直接,柔性嘛,上乘,可惜,迂回!”“很好!你表达得很直白,想强迫我是吗?可以!”卢围索性搂住他脖子,全身挂在他身上,“我累了,抱我到床上去。”“不想来点特别的了?”沈节眨眼。“特别的?普通的你都消受不起!黄狗,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不我任由你为所欲为,绝不反抗,完事之后你一辈子别想见到我;要不现在就滚,我还想吃苹果。”“唉……”沈节毫无哀伤情绪地叹息,“恋爱果然是不公平的,被追求者永远都能振振有词地无理取闹!”无奈,放了他。卢围趾高气扬地啃着苹果拐进自己卧室,暗喜:我永远都处于不败之地,我能强迫他,他却不敢强迫我,恋爱偏袒得恰到好处。刚高兴了没两秒钟,神色一凛:关键是怎么逼他就范?关上门,躺在床上冥想,窗外渐黑,卢围笑了起来,“诱惑只是技术,勤练就能纯熟。体力不足就用脑力。”31周末,俩人买了一后备箱的生活用品回到乡下,外婆拿出一封信,“旺旺,给我念念。十天前就寄来了。”卢围接过去,惊讶之极,“我妈?我妈写来的?”“十几年没她的音信了。”卢围默默拆开,平板无波地读信,通篇道歉,诉说不得已的苦衷。卢围冷笑,心中鄙夷:有写信的工夫都能到家了。外婆悄然落泪,卢围默不作声,既没安慰也没陪着哭。傍晚,俩人回市区,卢围坚持要去吃炸酱面,沈节叹气,“你这是何苦?”“忆苦思甜,提醒自己有些事情是不能忘记也不能原谅的。”回家的路上,卢围一直注视着窗外飞逝的建筑,内心斗争良久,幽幽叹息,“我妈……可能要回来,她先写封信探探口风。”“外婆叫你写回信?”卢围点头,“我该怎么办?”沈节伸手轻抚他的侧脸,微笑,“这问题不该问我。要对自己的内心诚实。”卢围没说话。回到家,俩人刚从车上下来,沈节看见不远处有两个年轻男子也正下车,大包小包拎着一堆东西。沈节笑着喊:“大师兄。”大老板抬头,“沈节?你也住这儿?”“这话该我问吧。”拉着卢围走过去,四个人作了介绍。沈节撞撞大老板,促狭地问他旁边的男子,“您的阶段性论文交上去了?”“哎?你怎么知道?”“我大师兄说……”“行了行了,”大老板笑着打断,“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俄罗斯音乐会精彩吗?”最后一句是问卢围的。卢围心中暗骂:经济学院的果然都疯了。表面上却笑着说:“音乐迷人,可惜座位尴尬。那票是您买的吧。”转脸对旁边的男子颔首,“是情侣票,我想他是给你买的。我顶替你丢人现眼去了。”“情侣票?”大怒,冲大老板瞪眼,“你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是不是?好样的!”扭头就走。老板无奈,摸摸脖子,“真伤脑筋。”“你不追?”沈节乐呵呵地攀上他肩膀。“几天前就想发火了,正愁找不着机会。这下正好让他痛痛快快爆发一次,总闷着对身心都不好。”“哦?为什么想发火?”卢围问。“欺骗的后遗症。”一听“欺骗”两字,卢围火气“噌”就窜上了脑门,转身追上前面怒气冲冲的喷火龙,嘴上高声大骂:“活该!经济学院的坑蒙拐骗道德沦丧!”“骂得好!”喷火龙接口。俩经济学院的对视一眼,失笑。大老板笑说:“真没想到,你居然也是……”“我不是,”沈节打断,“我对男人没兴趣,我只是喜欢他而已。”“他比我爱人可聪明多了,没少吃苦吧。”“你就不能不表现得幸灾乐祸?”沈节靠着汽车叹气,“他正想着反扑,我苦无对策,真是进退维谷。”老板一愣,大笑,“那就是你的失误了,我告诉你,从恋爱的一开始就要暗示对方……”“暗示什么?”“暗示……”微笑,“……我才是恋爱的主导方,是丈夫,而且是个强势的体贴的丈夫。你啊……”老板扳过沈节的脸,“……已经错过最佳时机了。”沈节垂下脑袋,长长叹气,“我早就发现了,可我舍不得让他难受。”“他可舍得让你难受!”镜片后面的眼睛弯成了一条缝,“作茧自缚!”“你这是落井下石!”沈节朝自己的车走去,“你的后院也失火了,我就不信他能让你有好日子过!”老板低头看看自己,暗忱:你说的一点没错,等不到晚上,一会儿回到家这身体就得满目疮痍。拎起购物袋,追上沈节,“明天,公司跟某国际家纺品牌代理商签订意向,你知道吧。”沈节点头,老板接着说:“你说把这消息放出去会不会影响投资市场?”“你说呢?”老板莞尔,“我真不明白我请你是干吗的。”沈节撇嘴,“你都打定主意了为什么还要问我?”俩人进电梯,沈节问:“师兄,你住几楼?”“16楼,你呢?”“11楼。顺便问一句,你爱人是学什么的?”“古代文学。你那个小家伙呢?”“教育理论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