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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东撒丫子上前问好,“哎,真巧啊,又见面了。”付止陵依旧没理他,禹东一天内被驳了3次面子也没生气,凑上去就把手搭上付止陵的肩膀,像是认识多年的朋友一样。“哥们,别这样成吗,咱这也算不打不相识,这么些天我每次看到你都是一个人,怎么就不能多交个朋友呢是吧。”付止陵飞快地把肩上的手甩下去,盯着他,沉默。“爽快点,说话啊。”禹东催促着。“同学,你哪个学校的?”禹东听后一喜,他对自己有兴趣了,高兴道:“理工大学的。”“原来理大学生平时都这么闲,让你有事没事跨越整个学区来找我茬。”付止陵语气没有起伏,禹东却觉得面前人说的每个字都在戳他的rou,他简直欲哭无泪,他哪闲了,专业课那么多,公共课也不少,他偶尔还有篮球队的训练,晚上睡前整个宿舍还要商量怎么能攻下你……他可是把除睡觉之外的所有空闲时间都花在眼前这人身上,午夜梦回还在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的一种精神……病啊!”禹东赔笑道:“那次的事吧,是我太冲动了,我跟你道歉,我觉得你这人有点意思的,想结交一下。”付止陵思索片刻,只说了一句:“你有事说事,别跟着我。”这估计就是答应了吧,禹东一喜,还想要付止陵的联系方式,结果人已经走没影了,看来他还得再‘偶遇’付止陵一次。闹剧暂歇“哎,真巧啊,又见面了。既然是朋友了,交换个联系方式吧,你手机号多少啊?”付止陵走出视听楼又看见笑得一脸傻气的禹东向他走过来,持续一个多月的纠缠后,他已经见怪不怪了。“我没有手机。”“胡说,明明就在你口袋里,形都显出来了。”“哦。”付止陵望着天,“我没有手机号。”“……”禹东看付止陵脸色没有不耐,据他非长期的观测经验,大胆推测今天公敌心情应该不错,不愿放过这个好机会,眼疾手快地从付止陵上衣口袋里把他的手机掏了出来。禹东划开他的手机,没有锁屏密码,天助我也,他飞快地给自己手机拨了个号,拨完顺手把自己手机号替付止陵存了。点击完成再回到通讯录,禹东愣了。“你居然一个联系人都没存?”禹东看着付止陵的手机,通讯录里除了他刚刚存的号外,只躺着一个明晃晃的本机号码,难以置信。付止陵一把夺过自己手机,疑似恼羞成怒道:“重要电话我都记脑子里,跟你们这些白痴不一样好吗。”“是是是,您随意。”禹东也没深究。今天的作战目的已经实现,禹东没有浪费时间,随便扯了几句今天天气不错之类的屁话,打住滚回庙里上课。某天晚上,禹东一个人从地铁站走回学校。时间已过饭点,天色非常昏暗,禹东走的是小路,路旁有一条小巷子,他随意往小巷的方向瞥了一眼,便认出那个走进小巷暗处的背影属于付止陵。那条路的路灯已经坏了一段时间,一直没有人来修,太阳一落山就黑漆漆一片,禹东死乞白赖地跟了付止陵好几个星期总算没白费,一眼就认出他的身影。禹东眯了眯眼睛,调转方向跟了上去。他走进小巷的时候还奇怪,付止陵大晚上到这鬼地方来干什么,直到隐约看见好几个人围成个圈似的站着,明显堵人的架势,他悟了。禹东疾步往巷子里走,暗暗数了数对方的人头,五个,看起来没一个壮的,很好,付止陵那身板估计没法成为战力,自己一次撂倒两个倒不成问题,理论上可以带着付止陵全身而退,只希望那时候付止陵别拖他后腿。禹东看好路线,向前跑起来,喝道:“嘿!你们干什么呢!”就在禹东话音刚落的时候,拳头接触rou体的声音清晰传到他耳朵里,中间还夹杂着几丝没来得及喊出口就被咽下去的呻.吟。他似乎看见站着的人数一下子少了三个。禹东觉得他一定是眼花了,还是说付止陵已经被人压在地上开揍了,那等自己救了他岂不是成了他的救命恩人,这不错。然而等到禹东终于跑到足以看清战况的距离时,傻眼了。地上躺倒着四个人,各自捂着身上不同的部位抽气,还有一个捂着的是命根子……禹东掏出手机,把灯打开,照亮了这一块地方,正好看见付止陵对最后一个站着的人的一系列动作——先用左手扯着对方衣领固定住上身,右手握拳击上对方胃部,在那人疼得弯腰闷声哼哼没有反击之力时,提膝直接把人撂倒在地,脚落下时顺势在他小腿骨上来了一下,那人已经疼得连哼哼都发不出了。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就像事先演练过多次一样。禹东呆立在原地。付止陵回头就看见跑过来的禹东,面色一沉道:“你和他们一伙的?”“没有!”禹东听见自己破音了,他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付止陵打起架来居然这么狠。付止陵没再说话,直直走出巷子,完全无视地上的‘横尸’。禹东见状赶紧跟上去,打破沉默:“看不出来你身手挺好,深藏不露啊。”“恩。”付止陵转着手腕轻描淡写道。禹东又说:“你居然是运动型的,看起来也没rou啊,练什么的?”“散打和群架。”“群架?那玩意怎么练。”禹东侧头去看付止陵,从他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付止陵手指关节都发红了,可想见他刚才下了多重的手。“刚才你不是看见了吗。”付止陵依旧面无表情。“你是有多招人恨,被围堵得都练成了绝世武功。”禹东感慨道,自觉地把自己从‘恨着付止陵的人’中摘了出去。“像你这样想为干meimei出气的人不在少数,我倒是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搞清楚。既然对方举着拳头上来,我也不好让他们完好地回去是吧。”付止陵瞥了禹东一眼,身上残余的气势依旧让禹东有些发寒,像在黑夜里与一匹孤狼对视,明知危险,却又不甘心轻易移开被他吸引的视线。禹东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付止陵的话是什么意思,立即反驳道:“什么干meimei,我是那种人吗?禹茜是我亲meimei,同父同母的!”“哦,这样。”付止陵把头转回去,一言不发离开黑暗的巷子。周末的最后一天,禹东回了趟家,他家就在本市,距大学城一小时车程。打开门,意外地看见禹茜也在家。这段时间他忙着‘迂回地’给自己meimei出气,反倒和她没怎么联系,禹东生怕禹茜还处在失恋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