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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喻冬跳起来反手揽着他肩颈,大笑着压在他耳朵边上说了句:“发梦吧!”宋丰丰的18岁生日花了不少钱。宋英雄和女友带着他去吃了一顿特别贵的海鲜自助,能俯瞰全城景色的那种。等吃完了,宋英雄又给他开了个包厢,让他找朋友过来一起玩。宋丰丰叫了一堆人,喻冬到的时候被包厢里吼歌的声音震得耳朵疼。张敬唱歌高音上不去,一首唱到后面有些后继无力。喻冬想起了郑随波。征得宋丰丰同意之后,他给郑随波发信息问他出不出来玩。郑随波苦哈哈地告诉他,这个暑假特别忙,他已经进入美术高考的考前培训,没办法脱身。吴曈有空就跑家里来监督他,顺便给他补补历史和政治这两个弱项。喻冬很怀疑吴曈跟郑随波凑在一起,是否真的只是单纯补课。他想,毕竟自己和宋丰丰定力很足,所以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突然想到宋丰丰之前叨叨的一堆“成年啦十八啦可以做比摸摸再进一步的事情啦”,热气霎时间就涌到了脸上。借口说包厢里太热,喻冬钻了出去。在走廊上透气片刻,宋丰丰也跑了出来。他今天收了不少礼物,球队队员们送了他一只球,学委送了一副太阳眼镜,张敬给的是一张500块的书店图书卡,宋丰丰怀疑这是他参加竞赛获得的奖品,揪着他质问了半天。“能买游戏的!”张敬大声辩解,“你不知道那个书店收银台旁边多了一个游戏专柜吗!”宋丰丰把卡塞到了喻冬口袋里:“给你买游戏。”喻冬心想我买的游戏,不也都是你在玩?两人站的这个位置没有摄像头,也没有人经过。借着绿叶植物的掩映,宋丰丰和他接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喻冬脑子里乱糟糟的,指尖都萦绕着热度。他们都是大人了。他心想,都是大人了,是可以为自己行为完全负责任的大人了。“你送我什么礼物?”宋丰丰问。“一套电脑专用的音响。”喻冬在出门之前送到了宋丰丰家里。宋英雄不在,他悄悄从窗下的小洞里拉出备用钥匙,将礼物拿到宋丰丰房间,还帮他装好了。宋丰丰有些失望:“音响啊?”“质量和效果都很好。”喻冬说,“方便你看小电影,更有临场感。”宋丰丰嘿地一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的手搭在喻冬肩上,“我邀请你和我一起看小电影行吗?”“滚。”喻冬言简意赅,“我们的欣赏品味不一样。”他抖动肩膀想把宋丰丰甩下去,宋丰丰死死扒着他肩膀。“喻老师连品味都已经形成了?你看过很多?”他目光炯炯,“看来是很有研究了。”喻冬的脸早就红了:“别说这个行不行?”“不行。”宋丰丰几乎要贴着他耳朵了,带着几分淡淡的酒气,“你脸红的时候特别有意思。”“行了黑丰,别凑过来了。”宋丰丰轻笑。细细的笑声钻进喻冬的耳朵里,让他心跳都急促了几分。但他还是要提醒宋丰丰的。“张敬在那边。”宋丰丰一愣,立刻缩回手,迅速站直。张敬站在拐角,神情极其复杂。他没看到多少,但是宋丰丰整个人都快贴在喻冬身上的样子,怎么瞧怎么不对劲。猜测和亲眼见到,冲击性不可同日而语。张敬竭力思考着自己第一句应该说什么,或者应该做什么,那边的宋丰丰已经厚着脸皮说话了。“敬,给你介绍一下。”宋丰丰指着喻冬,“我男朋友。”喻冬:“……”张敬:“……”和喻冬的惊愕相比,张敬显然还是镇定的:“他一喝酒就这样,很容易兴奋。”宋丰丰得意了一阵,挠挠头发,平静下来。“就是这样。”他小声说,“唉,我打算等大学之后再告诉你的。”张敬:“算了,我早就猜到了。”宋丰丰:“嗯?”三人面面相觑,张敬靠在窗边,满脸忧愁。“以后怎么办啊?”他问,“以后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话,我不就永远都是个电灯泡了吗?你们想过我的感受吗!”宋丰丰:“……对不起。”他看看喻冬,又看看张敬:“你比较在意这个么?”张敬:“那我在意什么?我的全部的爱都已经给关初阳了,又不喜欢你。”话音刚落,宋丰丰先扑了过来,一把将他紧紧抱住。张敬被他推到了墙上,嗷嗷大叫:“我的脚!你踩到我脚趾了!”紧接着喻冬也扑了上来,和宋丰丰一起把他压在墙上。两人一左一右,响亮地在张敬脸颊上各亲了一口。听到动静跑过来的KTV小哥面如土色。宋丰丰哈哈大笑:“爱你哦。”张敬:“你以后别喝酒了!啤酒也不行!”宋丰丰酒量欠佳,喻冬和他回去的一路都提心吊胆,两人并行时始终骑在外侧。宋英雄仍旧没回家,宋丰丰估计他在女朋友那边住下来了。喻冬看着他进家门才转身离开,但刚走上玉河桥,宋丰丰就在二楼天台喊他:“音响没动静啊,声音出不来。”喻冬:“这么晚了你别弄了,明天我再来看。”宋丰丰:“我睡前想看小电影。”喻冬:“……”宋丰丰:“今天我生日。”喻冬:“好好好,你最大。”他只好回头去帮宋丰丰调试。宋丰丰电脑的问题似乎不仅是音响,喻冬发现居然连开机都没反应。他在摆弄机箱后面的线,宋丰丰蹲在他身边,懒洋洋地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打呵欠。“去洗澡吧你。”喻冬说,“记得刷个牙。我讨厌喝酒的人。”宋丰丰立刻撤开,捂着嘴巴跳起来,冲进了浴室。喻冬得逞地笑了,随后立刻掏出手机,紧急向龙哥求助。龙哥正在看账本,接了电话就大喊一声:“靓仔?”喻冬只想在宋丰丰出来之前赶快解决好这个问题,迅速离开。他总觉得逗留在宋丰丰的房间里,接下来可能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线和插头都没问题?”龙哥说,“那你拆开机箱看看,是内存条松了还是电池松了。”喻冬推了推机箱,随即吃惊地发现机箱侧边的盖子是虚掩着的,并没有用螺丝钉固定。“……没有内存条。”喻冬看着机箱里的各种配件,“内存槽是空的。”龙哥在那边发出了狂笑。“哎呀,你们这些学生仔,想法这么多?”龙哥嘿嘿地笑,“还故意抠下内存条,为了开不了机?”他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