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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笑一边喘气,有细细的呻吟从宋丰丰的怀里漏出来。"这么野了,嗯?"宋丰丰手心贴在喻冬性器头端摩擦,喻冬被他弄得一直颤,手指紧紧抓着宋丰丰头发,声音都变调了。喻冬跟自己独处的时候,尤其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其实很放得开。宋丰丰很清楚这件事,他在这三年间常常回忆喻冬的所有细节,有时候也会想起两人在床上混玩一天的日子。喻冬看起来冷淡甚至禁欲,但宋丰丰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他像蒙着一层冰,敲开了之后、里头是烫人的热烈的火。太过分的话喻冬说不出来,但他不会压抑自己的声音和任何反应。宋丰丰总觉得喻冬三年不见,变得比之前还要热情,无论自己想要什么姿势,什么方式,他全都会答应。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除了在床上,喻冬连墙都不愿意靠。"跟谁学的这么野?"宋丰丰喘着气,声音粗哑。两根直挺的器官互相磨蹭,青筋顶起薄皮,水淋淋的。"不喜欢?"喻冬问。"喜欢死了。“”宋丰丰捧着他脸亲了一口,随即松了手,跪着直起身。他在北方生活四年,被海边烈日天长日久晒出的肤色已经淡了许多,原本黝黑的皮肤褪成了小麦色,腹肌结实,腰身有力,胯下一根分量体积都很可观的东西,正极其精神地昂着。喻冬的眼神从他唇上滑过,落到脖子上,胸膛上,一路慢慢地看下去。看到他眼神正逡巡自己的肌rou,宋丰丰得意极了:“喜欢吗?"喻冬舔了舔嘴唇。他手脚和身体都白,白里又透出几分隐约血色,看起来便是活色生香的一个人。宋丰丰被他舔嘴唇的动作弄得又兴奋又激动,他甚至有了种错觉:滑过他皮肤的不是目光,而是喻冬那根灵活湿润的舌头。"喜欢死了。”喻冬学着他说话,朝宋丰丰伸出手,握住了宋丰丰的那东西。宋丰丰伸长了手臂去床头柜拿润滑和套子,喻冬的眼睛一直跟随着他的动作,像是黏住了一样扯不开。"等不及了?"宋丰丰问。喻冬乖乖点头:“嗯。”宋丰丰又晕了一次:喻冬这么乖!这太少见了,他心脏怦怦直跳,手指往喻冬身体里深入时,忍不住曲了一下。喻冬立刻皱眉,却不是难受,而是惊讶。"喜欢吗?"宋丰丰得寸进尺地问。喻冬靠在枕头上,脑袋歪着,黑发凌乱,整个人就是一个完全朝他敞开的姿态,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但他却害羞了。“嗯。”虽然害羞,却也坦率。宋丰丰忍不住了,给自己快速套上一个套子就往喻冬身体里顶。昨晚做过了,情事的余韵还残留着,两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随着硬物一寸寸顺利顶入而绷紧了身体里的所有神经线。喻冬仰着头,忍耐不了似的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枕头。他刚刚被宋丰丰搓弄大半天,早就箭在弦上,宋丰丰进来得太慢了,细微的不适与快感相叠而来,在宋丰丰完全顶入的时候他就射了一点出来。宋丰丰忍了一会儿,等到他稍稍回过神,一把捞起喻冬屁股往自己这边拉,随即开始了一下比一下更快的顶弄。房中没了说话的声音,只有愈加热烈的呼吸和喘息不断积攒。喻冬的声音完全抖乱了,jingye一股股冒出来。他抓住枕头,可是不好借力。抓住床头,但木块太光滑了,他又握不牢。热的身体被更热的引线点燃,意识在经历过分强烈的兴奋之后愈加清晰:宋丰丰的每一个动作都太快、太猛了。喻冬捏着他的腰,很快又滑开。汗水从宋丰丰头上滴下来,落到他眼睛里,喻冬呜咽着闭上了眼皮。有吻落在眼皮上,很温柔,与身下的迅猛冲击截然相反。喻冬抓住了宋丰丰的头发。他狠狠地抓着,指腹擦过头皮,双腿缠在宋丰丰腰上,一样是不肯放开。短暂的高潮一次接著一次,像是连绵不绝的海浪。喻冬被欲望的快感熏得浑身湿透,内外都是热的。死在这里算了。他想跟宋丰丰说这样的话。这种他平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但没有一句是完整成句的。他低低地呜咽着,像是哭又像是喘息,任由宋丰丰把他卷入更深不可测的混乱海渊里。58、58...宋丰丰并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他有很多不敢惹的人,其中最让他害怕的是宋英雄。因为父母离异很早,宋英雄又经常出海,没办法每天照顾他,父子两人的沟通方式有时候简单粗暴:就是吵架。后来宋丰丰长大了一点,上初中了,个头猛地蹿高,宋英雄渐渐也不跟他吵了。可能是发现儿子没有自己照顾一样活得很好,很独立,也可能是发现,他老了,而宋丰丰正在不断成长。像兴安街上的大多数家长一样,宋英雄和宋丰丰的交流并不多。宋丰丰初二的一次期中考,宋英雄发现他语文试卷上有一道题得分为零。宋英雄一边在心里暗骂,一边检查起宋丰丰的试卷。那道题的题干是一篇很短的散文,讲的是一个父亲,或者某一类父亲:他们在外工作,疲倦且忙碌;回家后发现,家庭虽然甜美快乐,但这种甜美和快乐是他无法参与和理解的。最后一道题目是:读完这篇文章后,你有什么感受?宋丰丰写了一句话:爸爸很可怜。宋英雄当时看这个答案,一下就笑了。他知道这答案肯定不能拿分。但是——他心里又想,为什么不给分呢?明明没有错。他的孩子写出的感受,他相信这是真的。宋丰丰除了语文之外没有一科及格。他那天晚上在家里看漫画,听到宋英雄回家,紧紧张张地跑到天台上偷看。宋英雄没有骂他,也不准备打他,反而给他带回了辉煌街的炒河粉。“我不及格。”十四岁的宋丰丰一边吃粉一边提醒宋英雄,“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宋英雄:“知道自己不及格,下次就考好一点!”宋丰丰:“???”他至今不知道宋英雄的态度为什么和预想的不一样。宋英雄仍旧忙碌,仍旧把大量时间花在渔船和大海上。兴安街里不少男人喜欢赌钱,但宋英雄不好这一种游戏。他吃够了没文化的亏,有空就盯着宋丰丰看书读书,鼓励他跟成绩好的同学交朋友。宋丰丰以前认识的是张敬,后来认识了喻冬。这两个孩子宋英雄都认识,也都喜欢。但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宋丰丰用平静的口吻跟他说出自己和喻冬之间关系的时候,宋英雄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他的脑子还不能接受这种过分离经叛道的事,震惊之后甚至没有愤怒,就只是茫然。怎么是喻冬呢?他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