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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贵妃气了个够呛,将他那些医术全给烧了。若在民间,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想法,可他不是民间的孩子。白斜墨从小就犟得很,烧了医书也阻止不了他,那时候他经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读医术,看草药,谁也管不了。他在五岁的时候就已经不在皇宫住了,而是自己有了一个小小的府邸——墨阁,那时候白斜墨还没有封王,匾额上自然不会像现在这般笔走龙蛇地写着“景王府”。那些岁月,怕是主子最快乐的时光了吧!而现在,凌环视悄悄环视了一下书房,除了兵书奇门遁甲还有什么史书、权谋之外,也就有一些琴谱看起来没有杀气了,还有少数的几本游志。而医术,却是一本也没有了。作者有话要说:算是一个……小小的二更?感谢亲们的支持,么么,最近正在研究晋江的正确食用方法,明天也有更新呦,亲们一定要来捧场,话说大家一般什么时候看文文呢?某大枣子想定时更新呢!定一个大家都在的时间~☆、第十一章君子约阳春三月,刚刚下了一场雨,润物无声,泥土散发着芬芳香气。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若是没有那么多尸体,就更有朝气了,白斜墨看着眼前凄惨的一幕幕,不禁感叹。“苏大夫可看出到底是什么蛊来了么?”白斜墨坐在马车里,看着苏大夫忧愁的样子,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他们得的,是真正的瘟疫。”自从苗人入侵之后,大齐爆发瘟疫,所有人都以为是蛊毒,包括百姓也都如此认为。“那之前那些大夫怎么回事?”白斜墨的声音冷了起来“学艺不精也不能这般草菅人命。”“非也,此次疫症与之前见过的不同,而大部分的大夫没有接触过蛊毒自然不会知道蛊毒之症,苗人来的时间又是那么巧合,才让他们都以为是蛊毒。”“与之前不同?”白斜墨心情有些烦躁,说这瘟疫和苗人没有关系不太可能,可非说是巧合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毕竟天灾无法控制。那苗人,会不会是知道了要爆发瘟疫才攻进来的呢?白斜墨又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也许他们一直被误导,然后本末倒置,耽误了许多人最佳的救治时间。想到这里,白斜墨目光幽冷起来“那苏大夫能否进行医治?”“还无头绪,需要试验。”他说的是实话,医术再高也要实践才行。“凌,找两个人陪苏大夫留下,剩下的人随本王出发。”他要马上去陈国才行。“是!”陈国,林荫小路上,冰雪刚刚消融,枯藤生出枝桠,一片新绿。白斜墨褪去儒袍,换了一身江湖人的打扮,头发用一条紫色丝带束起,张扬却不显凌乱,一身轻便的蓝衣,身上背了一把青色的剑,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的,却为他平添了几分朝气。这一众人显得格外扎眼,在街道上总是引无数人侧目,行人见之纷纷避让。如今抄了小路,还有一天就能进入都城了。“主子,休息一会吧。”凌有些担忧。“好。”白斜墨点点头,反正快到了,他也不会着急,而且自己确实有些累。前几天他们截了一批人马,是苗人,看来他们坐不住了。之前谢然写给陈国的求援信就被他截了下来,现在他们恐怕是孤立无援,才着急地派人求助,可惜,那些人如今只活下一个,被逼着给蓝刃传平安信,其他人都死了。这个人自然也不会留得太久,虽然被剁了双脚和左手,又被拔了舌头,却也难免他跑了。相信陈靖已经收到自己的信了吧,白斜墨拿下被在后背的剑,轻轻摩擦着。这是当年师傅赠予他的青凌剑,已经多年未碰了。与他那天赋不低的师兄比,恐怕还要吃点力。那个苗人目光森冷地看着四周,全身上下没一块好rou。最初见到白斜墨的时候,还觉得这人年纪轻轻,笑意盈盈的样子,是个善类,结果轻敌了,失败了,这公子哥大开杀戒,一脸温润地将弟兄们全都杀死了。那可真是杀人不眨眼,比修罗还吓人。他是唯一幸存下来的,却比那些人更惨,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却是生不如死,还被逼着“报平安”。也不知这人从哪里弄来这么多折磨人的法子,真是人不可貌相。白斜墨抬头看了看天空,长长叹息一口气。苗人狡诈,边关……应该能撑得住吧!快马加鞭地来到都城,进城时,人群突然拥挤起来,不知道前面出了什么乱子。“快看,是鬼兵和仙衣!”身边渐渐嘈杂起来,远处传来铁蹄声和美妙的乐音。白斜墨垂了垂眼睛,掩盖住自己的情绪。鬼兵和仙衣,是陈国百年的神话。一百鬼兵,守卫着都城,一位仙衣,统领着鬼兵,仙衣死,鬼兵换。而他们很少在街道上出现,往往都是默默守护着。等他们走远了,人群也散了,几人终于在黄昏之时来到了王府门前。“景兰格,淸玉前来拜见。”对着门卫和关紧的府门,白斜墨微笑着。两个门卫见他一身江湖人打扮,却面上温柔,有些犹豫。“我进去通报一声,请您稍等。”其中一个护卫跑了进去。白斜墨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不一会,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步子有些急促,见到他终于停了下来,细细打量。白斜墨也打量着他。“多年未见,师兄越发高大了。”白斜墨笑了笑,被人盯着也是从容不迫的模样。“师弟也越发英俊了。”陈靖勾起嘴角,看起来也是高兴的“快进来吧。”“师兄真会打趣我。”白斜墨边走边说“只是淸玉怕师兄并不欢迎我。”陈靖顿了顿脚步,他生得比白斜墨高大几分,此刻微微俯视自己的师弟,却没有半点轻视,一双俊眉微蹙,眼中闪过复杂的情感。“师弟当真想好了?”“你为陈国皇子,我为齐国王爷,这些东西早就注定好了,曾经想的快意江湖,也不过是白日做梦,一场浮华罢了。”“其实我并未想好……”“师兄,有些东西,不是你不争,就不会有人忌惮,莫要像我这般,才知道后悔。”白斜墨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笑着,让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