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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拿起一個遙控器,青年體內的肛塞開始傳出可怕的震動。接著,更劇烈的振動從他體內更深處震盪。「按摩珠,舒服嗎?」舒服才怪!青年困難的移動全身上下唯一可以控制的眼珠瞪向冶。「沒關係,我們還有其他東西沒用。」兩只乳夾分別夾上青年的雙乳,乳夾下方垂吊著跳蛋,細微的震動讓他感覺乳頭又痛又麻,好像被無數隻螞蟻囓咬著。兩個圓形的小皮套套住被左右綁開的渾圓,皮套內側的滾珠震動讓青年的分身逐漸硬挺起來。「終於有精神了……」冶握住他的分身taonong兩下,用指尖撥開頂端的薄皮,將一根細管插入。痛……青年無聲的痛喊,只能看著細管一截截消失在鈴口。到底以後,冶忽然按了他一個xue道,讓他一個顫抖,不由自主的想排尿,細管就在這時穿過膀胱口,一陣劇痛,尿液沿著細管滴落馬桶。等尿液都排出了,冶又拿著一根300CC的注射筒,裝滿特殊的調教用甘油,從細管注入。不……不能這樣……青年不敢置信的看著注射筒內的甘油愈來愈少,膀胱逐漸鼓脹,但冶沒有停手的意思,直到300CC全部進入他體內。細管抽出了,帶起的疼痛沒有膀胱和直腸難過,青年的臉色開始泛灰,汗水一滴滴落下。折磨還沒結束,冶將一只尿道按摩棒從他嘴角探入口中,沾滿了唾液,慢慢插入鈴口,然後用一根皮套套住他的分身,整根分身只露出前端。然後,震動開始從內外侵蝕著他最敏感的地方。「那,你先享受享受,我去附近辦點事,你最好祈禱這段時間沒有人推開這道門。」冶笑著,拿起一個牌子給他看。牌子上寫著「我是背著主人偷吃的yin蕩狗,請來折磨我」,然後掛在他挺立的分身上。已經被排泄感折磨得快發瘋的青年看著廁所門板關上,錯愕之後,是深深的羞恥與驚慌湧上……@@@@@@@@@@@@「唉唉,看你這樣子,真不像是剛得到勳章的特工啊,口水都滴下來了。」由於口銜的關係,無法正常吞嚥或閉緊嘴唇,透明的唾液沿著青年的唇角流下,沾濕了下顎,滴在胸膛上。受過嚴格訓練的青年在過去的兩個小時內為了忍受混雜快感的強烈排泄慾望與羞恥緊張,努力將思緒抽空,直到聽見冶的聲音才慢慢回過神來。冶一手捏揉他的臀瓣,藥效過去後的年輕身體馬上緊繃掙扎反抗,只是在麻繩的捆綁下徒勞無功,只能任由冶推擠結實的臀瓣,讓祕裂中央的括約肌本能的收縮,帶起另一波折磨。另一隻手則拉扯肛塞,不時的讓最粗的部份出入xue口。青年悶哼,強忍著不適的呻吟。窄小的空間內,充滿屈辱的折磨。隔間外,偶爾有人進來,冶注意到青年在每次有人推門進來時,都會緊張的全身緊繃,拼命忍住呻吟。「你可以想辦法求救啊……」他在青年耳邊低語,用力捏著青年的臀部,旋轉肛塞,「發出大一點聲音,讓人來欣賞你的演出。」青年只是慘白著臉,呼吸急促的忍下呻吟。又有人進來了,這次進來的人數很多,似乎是某個旅行團的人。冶慢慢拉出肛塞,感覺到青年拼命想夾住能幫助他克制排泄慾望的道具。「等等會給你更粗的,但不是現在。」冶咬著他的耳骨,甩甩剛抽出來的肛塞,解下口銜,扣住青年的下顎,強迫他張嘴,把帶著穢物的肛塞塞入他口中,再把口銜戴回去。噁心的味道讓青年乾嘔不已,因此牽動腹部收縮,一道道帶著濁物的水從無法緊閉的菊蕾流出,落進身下的馬桶內。接著,菊蕾顫抖著,一只仍然震動不已的東西在xue口若隱若現。「嗯……」不行……不能在這個人面前……青年痛苦的忍耐著,不知道自己臉上混雜難過羞辱與頑強抵抗的表情,充分撩撥了冶身為施虐者的心態。「便秘嗎?這樣我請外面的人拿塊肥皂給我好了,切成條狀從你屁股塞進去如何?」鐵錚錚的威脅,青年連忙搖頭,在冶殘忍的目光中,努力將震動珠推出體外。但這次是冶不放過他,每次震動珠最粗的地方剛通過菊蕾,冶就將珠子推回體內,反覆好幾次以後,青年的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肚子絞痛的青年再也無法控制括約肌,霹靂啪啦的穢物噴灑而出,空氣中瀰漫著惡臭。而這並沒有結束,不停的還有混著清水的軟便流出……外頭的人聲忽然消失了,他們聽見門開的聲音,在青年羞愧的表情中,冶愉快的開口。「真臭……連外面的人都被嚇跑了……」他用水箱的水幫青年清洗下身,抽風機在幾分鐘內讓臭氣消失,但青年的自尊已經被狠狠的劃上幾刀。「再洗一次吧,這次要把你的腸子洗乾淨才行。」冶從提袋中拿出幾罐透明的液體,「你之前臥底當客人的時候看過吧?風月閣特製的洗腸液,能夠把宿便完全清洗乾淨,如果能忍耐兩個小時以上,效果非常好,但缺點就是排便感很強烈,而且肚子會很痛。」青年的臉色轉青,在繩索束縛下仍然拼命掙扎。但這一點也不妨礙冶將整整1000CC的液體注入他體內。看著渾身顫抖,呼吸急促,腹鳴聲不斷的青年,冶拿出一個罐子,將裡頭一顆顆都足足有直徑三公分大的震動珠慢慢塞入菊蕾。「對了,我之前說要給你更粗的對吧?」他拿出把之前那個肛塞大一號的道具出來,十五公分長,由四顆珠子組成,最小的直徑兩公分,最粗的有四公分半寬。這東西如果插進來,那剛才他塞的珠子會被推到什麼地方去?青年的眼中有了驚懼,掙扎的扯動麻繩,拼命想逃離那個往後庭逼近的東西。剛剛排泄過的菊蕾已經軟化,前兩顆珠子沒費多少力氣就塞進去了,但從第三顆開始,青年的嗚咽呻吟就沒停止過。光是體內的折磨就耗去他大部分的精神,xue口幾愈撕裂的撐大讓他顫抖得有如風中殘燭,最後只能努力將思緒抽空,只留身體在接受凌辱折騰的痛苦。「哦?很聰明嘛……我就看你能把思緒抽離多久。」結果,青年忍耐了三個多小時,等他受不了的回神後,才發現冶已經不在了。接下來的兩個小時,他在生不如死中度過。砰,門被打開了,但進來的不是冶,而是一個明顯喝醉酒的黑人。已經被折磨到快無法呼吸的青年哀求的看著體型壯碩的黑人,期望他可以放開他。卻見那黑人目露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