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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破竹地取得了三连胜。据说观者如山色沮丧,纷纷为之折服。七号队伍可说是一路高奏凯歌,毫无悬念地进入八强。乙组出线的两个队伍不出所料,就是雷五公子所在的二十四号队伍和肖扬所在的三十号队伍。浔阳三英这一轮悉数登场,对上了来自襄阳的羊氏昆仲。在向思诚和方玉生相继败北,却仅胜一场的不利局面下,雷五公子长刀出鞘,挽狂澜于既倒,连胜两人,终于成功晋级。而另一支队伍里,小师弟穆少淮的一挑三势头暂时终止。倒不是他技不如人,而是这轮压根没上场。钱江四少的老大雷简小试牛刀,同样是干净利落的一挑三,空手接白刃,淘汰了名闻遐迩的仙霞三剑。奔雷手五年没在江湖亮相,看来雄风不减,豪情依旧!至此,重阳之会甲乙两组的出线队伍分别是:甲组七号:贺云阳,唐龄,辛赫甲组十三号:梁御风,石桐宇,钟寅乙组二十四号:方玉生,雷策,向思诚乙组三十号:雷简,肖扬,穆少淮下山经过定林院,看到这张新鲜出炉的上半区出线名单,小乔那个愁啊!看来梁御风他们今日这轮耗时甚巨,其他三场的结果都已经出来了……钟小猫到底是怎样的签运才能抽中这样的死亡之组!要知道,金陵城的各大赌场里,贺云阳所在的七号队伍,获胜盘口一直遥遥领先,广受大众看好。其次就是肖扬等人的三十号队伍。而重阳之会是淘汰制。换句话说,梁御风他们虽然在西王母这里涉险过关了,下一轮还是要和夺冠呼声最高的贺云阳他们直接对上!更何况,就算胜了这场,再下一轮也要对上肖扬他们!哪一轮都不能输,一旦输了就是出局……不过着急上火的好像只有他这个不在队伍里的外人。不动干戈便劝退了西王母,梁少爷倍感自豪,下山的一路上都在口沫横飞。只是眉宇间难掩倦色,看来绝不是他自己宣称的那么轻松。至于钟小猫,受了零零碎碎一身伤,虽然都只是皮rou伤,人也蔫蔫地提不起劲。而石桐宇不但经历了一番激斗,心情也是大起大落,又要忙着照顾这两人,哪还顾得上担忧下一轮赛事?最后只有小乔,回城的一路上还在为这事牵肠挂肚。无巧不成书,就叫他远远瞧见了并辔而骑的贺云阳和唐龄!小乔早从梁御风那里知道,贺云阳和唐龄寄住在城外的汤王庙。而汤山和金陵城,距离紫金山的方向恰恰是背道而驰的。可是那两人现下赶路的方向,却明显是向城里去的!按理说,贺云阳这一轮的比武也绝不轻松,他为人又方正,万万没有晋级了就要去城里找乐子的癖好。可他和唐龄不回住处休整,结束了一天的比武之后,还忙着往金陵城里赶,又是为了什么呢?——会不会跟下一轮比武有关?小乔顿时就抓耳挠腮地好奇上了。想了想,按石大哥的个性,肯定不会允许他去跟踪。至于梁少爷,向来不把任何对手放在眼里,更别说打探情报了。小猫受了伤,也不便拉来相陪。于是小乔干脆谁都不说,找了个理由脱队,撇下他们先走一步!石桐宇本不赞成他落单,但一个没看住,便已被他溜之大吉。仗着小王爷那里弄来的王府腰牌,虽然比贺云阳他们晚到一步,在那两人还等着寄存马匹、排队进城时,小乔却已经抢在前头进了城。他决心要探出这两人的秘密,说不定还能因此给石大哥他们制造一个胜利的契机哩!金陵城里最热闹的所在,大多集中在秦淮河两岸。这时已是申时,日头渐渐西斜,阳光却还正好。一路市井繁华,人流络绎不绝。小乔远远看见那两人进城之后,向着东头去了,连忙悄悄跟上。可惜中途不巧,经过了寻欢赌坊一带,他差点就跟丢了!金陵城里大大小小的赌场有好几家,寻欢赌坊并不是其中最大的。但自从重阳之会召开以来,这里除了为热门赛事的胜负开盘口之外,还专门辟出来一间大厅作为押注专场。每晚准点还有讲座,主要是当天精彩赛事的点评以及次日对战形势的瞻望。此举一出,大受好评。从此后,熙熙攘攘的客人几乎快把这里的门槛踏破,每日里客流如云,车如流水马如龙。这种地方轻功再好也没什么用。更糟心的是,仿佛流年不利,小乔接二连三被人撞到,还都是些缠杂不清的家伙,简直像是存心来给他捣乱的。他欲哭无泪,被堵在这一带进退不得,也不知被耽搁了多久。眼睁睁看着那两人湮没在前方摩肩擦踵的人群中,又转过街角,很快便要看不见了。他又是在跟踪,不便闹出大动静硬闯,小乔不由心急如焚。这时天降救兵!赌坊侧门忽然驶出来一辆华丽的马车,派头甚大。就连赶车的车夫都是身手矫健,训练有素,其他车马纷纷让道。小乔眼珠骨碌碌一转,索性仗着绝顶轻功,一掠而去,钻入车底,攀附在车底,想要跟着马车一起过去。这辆油壁马车极是华丽,车舆通体绘纹彩绣,更不要说车帘竟是上好的云锦,织成童子戏桃绫的图案,锦纹绚丽,精美异常。车顶一角垂下一串铜铃,但奇异的是,虽然马车一直在前行,那串铃铛却是悄寂无声,纹风不动。转过东斜街,喧嚣的人声和车马声都渐渐稀落下去。小乔正想找个机会下来,继续跟踪那两人,安稳前行的马车却忽然一个急停。小乔一怔,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车厢中传出:“蠢材!”第135章寻欢赌坊小乔眼睛瞪得溜圆,手一个不稳,啪地一下跌在地上:“兄、兄长?”一只手飞快而不失优雅地挑起了帘子。莹白如玉,修长精致。乔乐康探出头向他狠狠瞪了一眼,训斥的话张口就来:“谁让你到处乱跑的?还不快滚!”云锦车帘重又垂下,惊鸿一瞥间,小乔影影绰绰瞧见,车厢里似乎还有一人……不过小乔被兄长从小管到大,这一顿喝斥骂得他噤若寒蝉,更不敢多嘴探问。他不假思索从马车底下掠出,也不敢再去追究贺云阳和唐龄两人的去向,沿着来时路逃之夭夭,头都不敢回。偏僻狭窄的街道上,沿街的几间店铺均是古老破旧,门扉紧扣,与先前东斜街的喧闹不可同日而语。只有远在街角尽头的一间铁匠铺开着,似乎还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