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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严重性。卜凡面色凝重:“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曾经在哪儿看过一个阵法,便说了四梧桐的布法,也是这么种的,这阵法需事先以童男童女为祭,用鲜血浇灌梧桐,当时觉得此术太过恶毒,后面没看便弃了。”叶先生忍不住出声:“那暖暖……”卜凡道:“无妨,此法的前提条件便是祭祀,若真是那阵法,一定已经提前祭祀完毕,不然树不会长大,暖暖暂时不会有事。”“没错。”黎谦道,“我也是略有耳闻,而且……”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眉目间染上一抹忧色,沉声道,“若是有四个三十岁以下,金丹期以下,有修为的修士献祭进来,此阵法就会启动,而且威力大增。”众人都沉默了。黑暗中仿佛有看不见的怪物张着巨口,随时要将他们吞噬。消寂了片刻,卜凡转向简逸:“简掌门有什么看法吗?”突然被点名的简逸不好意思道:“我没有看法……只是,有个问题。”卜凡道:“简掌门请说。”虽然可能会被群嘲,但简逸还是问:“这个阵法的目的是什么?”黎谦望着他笑了起来:“阿逸问得好,布这个阵法的人,一定心怀极大的怨气,也有一定能力,他的目的不清楚,可能是为了报仇,可能是为了修炼,但结果只有一个:死人,死很多人。如果不阻止的话,后果不堪设想。”然而现在别说阻止,他们已经入了这个局。卜凡问:“黎道友有破阵之法吗?”黎谦摇头:“没有提到过。”简逸道:“既然是阵法的话,会有阵眼的吧,只要找到阵眼应该就能破了吧?”卜凡道:“话虽如此,但此阵乃是禁术,阵眼有实物有虚体,千奇百怪,什么都有可能,没有线索是很难找到的。”陈天灿比较跳脱,听他们这么说已经有些急了:“那这样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儿啊,我们分头去找阵眼吧。”黎谦沉吟:“也好,不如我们四处看看,兴许能发现些什么。”卜凡道:“我去外面看看吧,一般这种阵法不喜欢把阵眼放在封闭的地方。”陈天灿道:“我也去外面。”黎谦看着明显紧张起来的简逸,笑道:“那我就跟阿逸在屋里找找。”简逸没有反对。陈天灿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八卦罗盘,拨了两下后便推开门,也不等卜凡便踏步出去。黎谦这才问叶先生:“您要不先去休息?”叶先生缓缓摇摇头:“我再等等,你们忙你们的。”黎谦转向简逸,轻声道:“阿逸,走吧。”简逸问:“去哪里?”黎谦因为他没有拒绝而有些兴奋:“我之前稍微看一下,这里有地下室,先去地下室吧,那是最容易出问题的地方。”他的眼睛亮亮的,“你别怕,我拉着你。”简逸说:“我会开灯。”他打开了手机手电筒,“是不是特别亮?”“……是。”“砰!”大门突然被大力撞开,俩人一惊,不约而同望向门的方向,只见陈天灿跌跌撞撞闯进来,将门合上,脸色白得可怕,喘了半天说不出话。简逸忙把他的杯子递给他,拍拍他的背:“别慌,别慌。”陈天灿将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这才感到好受些,缓了过来,带着哭腔道:“卜道友被抓走了!”“被抓走了?”黎谦也赶过来,“谁抓的?你慢慢说,怎么回事。”“刚才我们出去,罗盘显示门前那株梧桐附近有波动,我们就去查看,结果卜道友一摸上那梧桐树干,人就被吸进去了。”他双手做了个扭曲的动作,“就是这样,扭成一团,就被吸进去了!”***陈天灿这下打死都不出去了,怕是已经对梧桐树有了心理阴影。什么都没发现,还损失了一个同伴,大家惊魂未定,此时都已疲惫不堪,心情低落,干商量也商量不出个结果,便先散了休息,第二日再打起精神探究。客房在二楼,不像普通人家住的,一人一间绰绰有余,每间都物品齐全,打扫得干干净净。观那位叶先生面相,眉眼端正,器宇轩昂,恐怕不是普通人。普通人谁有能力买座民国宅院就为了给自己小孙女玩。水电没有断,这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简逸稍稍冲了个澡,坐在床上数自己的随身物品。为了预防有人偷熊猫,他时刻带着可以用的法器:一把七星剑,一道捆灵索,一面铜镜,几道黄符等等。还有室友的辟邪衣服。不知道这些能不能派上用场。由于□□子作祟,他头脑异常清醒,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成功把自己翻饿了。索性下床去厨房看看。走廊的灯光有些昏暗,楼梯口站着一个人,把他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是刚才一直站在边上的管家。管家年纪跟叶先生差不多大,笑着问他:“简道长这是?”简逸不好意思道:“能不能借我用一下厨房?”管家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当然可以,道长想吃什么,我过会儿给道长送来。”简逸说:“不用麻烦您了,我自己来就行。”管家没有强求,把他带到一楼的厨房,简逸挑了一把青菜煮面条,一边洗菜一边问管家:“您要不要一起?”“那再好不过了。”黎谦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简逸手里动作一顿,没有回应。管家笑道:“是我考虑不周。”简逸关了水龙头,想了想说:“我多下点吧,每人都有份。”管家道:“那就麻烦简道长了。”黎谦站在他身边想给他打下手,但简逸动作麻利,让人插不了手。他便站在一旁看。简逸默默数了下人数,每人打了两个鸡蛋。等到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青菜鸡蛋面出锅时,管家都有些受不了,笑眯眯“哎哟”了一声:“闻着就受不了了,我先去给老爷和陈道长卜道长送一碗。”简逸目光含笑:“好。”他给自己盛了一碗顺势趴在厨房的小饭桌上吃,黎谦打扫了剩下的,坐在他对面。俩人也不说话,各自吃各自的。吃完后,简逸收拾碗筷,黎谦说:“我来洗吧。”简逸没有反对,放在一边要回房。黎谦喊住他:“阿逸,我们聊聊?”简逸无奈:“没什么好聊的。”黎谦轻声道:“你这几年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很担心。”简逸道:“就是上学,过得很好。”“我们连说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吗?”黎谦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哀伤,“我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