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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咬牙,在王队这里待着,就要承受得住组织的考验!“行了,你为难他做什么。”徐宵一进来,就看见王之衡对着下属撒气,不由摇了摇头。“快出去。”他推了推小方,“这里有我就够了。”是徐处!在生死线上挣扎一番的小方热泪盈眶,人美心善,和自家上司一点也不一样!于是,他怀着感恩的心情,头也不回,一溜烟地蹿了出去。看着小警察逃命似的跑远,徐宵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转过来,表情很不好看。“你改改你这个脾气!”他沉声,“像不像话!遇到事就急,有没有点样子!”王之衡眼睛一瞪,他急眼的时候,就算是徐宵,他也可能不顾面子地怼上几句。“我可告诉你。”眼见王大胆要爆炸,徐宵无所谓地笑笑,直接掐住了对方的七寸,“就你这个脾气,人家小姑娘见了你,只有跑的份。”王之衡一下蔫了。“我知道了。”一秒泄气的王大胆摆摆手,有些颓然地坐回椅子上,心里还有些不甘,“这都什么事儿啊?”想起那个分奶糖的男人,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小白脸没一个好东西!他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抬眼看见徐宵,眼神就有点不自然。“......”不用细想,徐宵都能猜出来王之衡在想什么,亏得他脾气好,不然早就和对方翻脸了。“现在怎么办?”王大胆有点心虚,连忙转移了话题。“人还得接着找。”提起工作,徐宵也叹了口气,“市局那边我安排了几个人,你们这边暂时撤回来吧。”“撤回来干吗?”王之衡瞪眼,就算那小白脸不是凶手,抓住对方,一样能把他的嘴撬开。叫他戏弄老子!王大胆气呼呼地想。“你们去查一下别的事。”对方的表情很严肃,王之衡不由得重视起来。“骄阳联系了他的同学,董大桓的事暂时先不用管了,等那边回话就好。”徐宵深吸了一口气,“你让你的人盯着Lotus,别只盯着吴永。”王大胆惊奇:“为什么啊?”吴永和董大桓之间有猫腻,这是肯定的。依着王之衡的想法,查一下吴永的账面和流水,也就差不多了。徐宵突然提出这个要求,让他一时间无法理解。“他那里水深。”见王之衡一个劲盯着自己,徐处长言简意赅地总结。王之衡一愣:“不会吧?”但他转念一想,作为一家普通的酒吧,即使生意再好,酒水费一翻再翻,吴永给董大桓打的钱,也还是太多了。远远超过了一家酒吧正常的营业额。“这怎么盯?”王大胆会错意,以为徐宵要他的人去查Lotus的某种特殊服务,据他所知,他的队里,好像都是和他一样一掰就断的直男。要他们去盯这个,实在有点强人所难。“不止这个。”徐宵瞥了王之衡一眼,“我听说他们那里......”他压低了声音:“可能在交易人。”王大胆有些懵,一下没能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你是说提供色/情服务吗?”一时转不过弯,王之衡脑海里还是先前的推论。“不是。”他这话一出口,就看到徐宵的脸色又严肃了几分,语气更加郑重,“是交易人。”王之衡在脑海里把这三个字来回念叨了好几遍,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用进去。”见对方神色有异,徐宵拍拍他,“看看进出的人就行,注意有没有突然不见的。”王大胆感觉自己的背上凉飕飕的。Lotus这边,盼儿他们浑然不觉,警方已经注意到了酒吧的异常。“小九!”他朝少年挥挥手,“过来!”被他一叫,小九噔噔噔地从楼梯上跑下来:“怎么了?”“老板心情怎么样?”盼儿摸摸小九的脑袋,正是长个子的时候,少年蹿得飞快,怕是再过一段时间,他就没办法摸小九的头了。听到盼儿的话,小九瑟缩了一下。“老板对你动手了?”一见他这个样子,盼儿就知道出了什么事。看来,男人的心情很不好。“给我看看。”盼儿伸手,想撩小九的衣服,却被对方避开了。“没事儿。”少年低着头,隐隐带着哭腔,不肯让盼儿看他的伤。真是......盼儿有些焦虑,自从昨天警察来了之后,老板就失去了先前的淡定。他不知道那几个警察和老板说了什么,虽然老板提到了那件事,还让他去找小五,但盼儿并不觉得,这会和老板暴躁的情绪有关。毕竟,那件事和董叔一点关系也沾不上。老板大概是想小五了吧,盼儿心情复杂地想。“你别上去了。”他又摸了摸小九的头,“我要出去一趟,你在前面点下单。”小九乖乖地点头,看了他一眼,忍不住问:“盼哥,你去哪儿啊?”老板不允许他们出去,只有盼儿,能在Lotus里拥有最大限度的自由。小九有点羡慕,但他又隐隐觉得,这好像也未必是什么好事。有的时候,他很害怕盼哥。“我去找小五。”盼儿温声到,“你想小五吗?”小九眼睛一亮:“想!”盼哥虽然温柔,但他更喜欢五哥,五哥脾气不好,却一等一地疼他。是那种真心实意的疼爱,而不是......小九看了盼儿一眼。.......像盼哥那样,为了约束他们,才对他们好。“五哥能回来吗?”他按下心里异样的情绪,拽着盼儿的衣袖,兴奋地问。五哥出去也有一年多了,他很想五哥。“你乖乖看店。”盼儿并没有正面回应他,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找不到人是什么意思?”穆珍宝接起电话,不由得沉下了脸。看姓郭的那样子,不像是重视那个人的态度,总不可能把对方一起带出国。既然还留在国内,不管是金屋藏娇,还是转手送人,怎么着也得有点痕迹。“真找不见人啊。”电话对面的人快急哭了,“我都腆着脸找上门了,没人见过那么个男孩子啊!”宝爷这是抽的什么疯,居然想起了一年前的事?“你再找找。”穆珍宝皱眉,“不管找到什么,都给我说一声。”人不会给玩死了吧,他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瞅着当年聚会上,郭家小少爷那个暴戾的脾气,未必没有这种可能。挂了电话,穆珍宝把手机放下,蹑手蹑脚溜回卧室。严采还蜷在被子里,似乎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