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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被收买的关系。“不过。”见两位领导脸色都不太好,童小鸽话锋一转,“我发现了点别的事情。”她敲了两下键盘,然后把笔记本转过来,给徐宵看。屏幕上是两份过户证明书,显然,一份属于那户民居,一份属于那辆商务别克。两份证明书的日期相差不远,基本都在一个月前。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既然已经回归社会,手上又有父母给的钱,买房购车,是件很自然的事。徐宵刚想说话,话没出口,就明白了童小鸽的意思。录像带他没给下属看,因此,小鸽子只是单纯把陈天阔当成发疯的神经病,绑架小孩再自杀。但即使是这样,光从自杀的角度来看,这两份过户单,已经能够说明一些问题。“如果他在狱中已经想好要自杀……出来后……”说话的是肖晁,“买车买房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必要……”这种举措,至少表明,在刚出狱的时候,陈天阔的心里,没有想要自杀的念头。那么……徐宵和肖晁对望了一眼,剩下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才让对方突然放弃了重新开始新生活的想法?回想起录像带里陈天阔咳嗽的模样,徐宵眉头一皱。好在,童小鸽做事十分仔细,徐宵吩咐她查详细资料,她就恨不得去陈家祖坟,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晾着。“看这个。”她切换了一个窗口。是陈天阔在监狱时的医疗记录。徐宵粗略地扫了一眼,很快找到了童小鸽想让他看的那一行。“肺癌早期……”他轻轻地念出声。这样一来,就不难解释陈天阔不停咳嗽的表现,还有他那句“活不了多长时间”。但是……徐宵的心里还是有疑问。虽然和癌症牵扯上了关系,但毕竟是早期不是晚期。好不容易从狱里出来,手上又有父母留下的钱,陈天阔完全可以选择住院,在病情没有进一步恶化前治好自己。但他没有。“嫌疑人估计之前就不太想活了吧。”童小鸽不知道上司心里的想法,自顾自到,“买了车和房,暂时享受一下人生。后面情绪不稳定,就……”她瞥了肖晁一眼,跳过陈天阔绑走肖元秋那一节:“自杀了。”小鸽子的猜测的确是一种可能。所以……徐宵和肖晁同时皱眉,陈天阔以前迟迟不说的原因,可能是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撑几天。结果病情一恶化,索性直接豁出去,早死早超生?回想起录像带里的内容,徐宵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相对于其他他们尚未推断出的情况,这一种,目前看来,最贴合实际。“联系人你查了吗?”忍着强烈的不适感,徐宵发问。童小鸽挠挠头,露出了一点为难的神色。“他名下身份证注册的号码只有一个……”她转过身,不去看徐宵,“这几个月,没有特别频繁的联系人……嗯……没有超过五次以上的。”她其实觉得这挺正常,昨天调档案的时候,她顺便瞄了一眼对方的判决书。想必当年的狐朋狗友,不是还在狱里没出来,就是早投胎转世了。重入社会,没有常联系的朋友,就陈天阔的情况而言,并不奇怪。在狱里待了六年,想要重新建立和普通人的交际关系,的确是件麻烦的事。“不过。”重新转过来,见上司和那位肖副局同时沉下脸,小鸽子补充,“绑架发生前,倒是有三道通话记录。”徐宵和肖晁同时绷紧了背。“三个号码都不是一个人的。”童小鸽继续,“我把他们的详细资料打出来了。”说着,她把桌子上的一叠纸递了过去。前两个人徐宵没见过,看出生日期,和陈天阔差不多大。一男一女,好像是夫妻的样子。肖晁翻得比他快,哗啦一下就直接翻到了第三个人。“怎么了?”察觉到对方蓦地一僵,徐宵看了肖晁一眼,把自己手上的纸往后翻了两页。接着,他和兴致勃勃凑过来的裴久川一起僵住了。黑白两色的照片里,一个清瘦儒雅的男人,正冲他们微笑着。——————————“那个……”去找林杨的路上,裴久川看了徐宵半天:“你还在生我的气啊?”在局里,上司分配好了任务,曲七和肖晁一起去找前面两个人。至于最后乱入的林老师,就交给他们了。但从出门起,徐宵就板着脸不说话,无论小少爷怎么找话题,徐处长就是不开腔。早知道这样……裴久川凉凉地想,当时就应该对肖晁下手再狠点!“我没生你的气。”能看见林杨家小区的大门时,徐宵终于松了口。“……真的?”男人的态度转变得太快,小少爷有点措手不及。“真的。”徐宵偏过头,冲他笑笑,“我还没见过谁能把肖晁打成那样。”“那当然。”被自家上司表扬,裴久川美滋滋地接受了,一想,才发现哪里不对,“诶?不是……那你刚才怎么不理我啊?”“把车开进去。”徐宵扬扬下巴,掏出手机,“我给林杨打个电话。”他不太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种心悸的感觉很久没有出现过,上一次出现时,还是祁承笑眯眯地对他说:“放心吧,一切交给我啦!”作者有话要说: QAQ蠢作者昨天卡文了超级抱歉临近期末只能一边复习一边考试一边写文希望大家不要嫌弃我TAT昨天和今天份的两更放在一起了,给大家比心QAQ☆、死生(9)林杨的家不大,刚好适合一个单身男子居住。不过,令徐宵有点意外的是,房间里的凌乱程度超乎想象。显然,在匆忙接到他的电话后,林杨并没有收拾的心思。书籍和杂志乱七八糟地扔在沙发和地上,花花绿绿的,一点也不符合这位小学老师平时表现出来的气质。“徐处长,坐。”察觉到徐宵打量的目光,林杨忙不迭地把沙发上散落的杂志收好,勉强腾出了一点位置。“家里就我一个人,”他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让徐处长见笑了。”徐宵冲他笑笑,表示自己并不在乎这点小事,然后转入正题:“林老师,有点事问你。”“那天接走肖元秋的人,你认识么?”林杨一愣。“那个……戴墨镜的?”似是被徐宵的话惊到,半晌,他才回过神,摇头到,“没见过。”正是因为他没见过对方,也不认识肖晁的下属,才会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