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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没有,要不是查了他的资料,我根本不知道他有个meimei。”肖晁摇摇头,“他入狱时的信件往来和访客我也查过,没有陈芊的痕迹。”“你的意思是......”徐宵听懂了,“陈芊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了?”“是的。”肖晁深吸了一口气。如果陈芊在生下念念后去世,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祁承不能把念念交给孩子的母亲,而是自己带回来抚养。“但这也太奇怪了......”去了一趟陈家,肖晁并没觉得自己的疑问得到多少解答,反而更加混乱,“要是念念真是她生的......”那背后那个莫名其妙针对徐宵的人是什么意思?人家陈芊跟祁承生的孩子,和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还是先找到带她走的那个男人吧。”徐宵也想不明白,“等会儿你把照片发给我,我让小鸽子去查。”“行。”肖晁应下,“不过这照片有年头了,你别抱太大希望。”“没事。”现在模拟技术发达,徐宵并不担心这件事。挂了电话,听着从客厅里传来的电视声,他给裴久川发了条短信。“找到她了......”裴久川在走廊尽头处拨电话,“是个女孩子。”徐宵一愣:“女孩子?”“对。”小少爷很能理解上司无奈的心情,“没成年的小姑娘,家里爸爸mama都不在,没监护人。”徐宵皱眉:“问出来什么东西了吗?”裴久川尴尬到:“没有......”陈池鱼的慌张似乎在进分局后就消失殆尽,无论他们怎么使力,温言软语和恐吓威胁都尝试了个遍,小姑娘还是不为所动。这也难怪,身边没有大人看管,一个女孩子想要平平安安的长大,肯定得有点本事。“她好像认识我。”看了一眼办公室紧闭的门,裴久川压低声音,“我今天差点把她给弄哭......”“是不是以前你去接念念的时候被她看到过?”第一句话徐宵还能理解,第二句就完全摸不着头脑,“你对她干嘛了?”“我什么都没做啊!”小少爷也委屈,“前面见我跟见了鬼似的,现在又一句话不说,急死人了。”正通着电话,办公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了。“陈池鱼!”少女冷不丁露头,把裴久川吓了一跳,“你干嘛?”“去洗手间。”陈池鱼不看他,站在走廊里分辨了一会儿,朝着厕所的方向走去。“她叫什么?”听见少女的姓,徐宵敏感地追问。“陈池鱼,池鱼思故渊的池鱼。”什么都问不到,裴久川有些气馁,“我们不能一直压着她......”陈池鱼......陈芊......相同的姓在徐宵脑海里一转,再考虑到少女的年纪,他不由提高了声音:“她是念念的jiejie!”“什么?”小少爷懵了,“谁的jiejie?”“她是念念同母异父的jiejie!”徐宵站起身,“念念的生母是陈天阔的亲生meimei!”“......”这个消息让裴久川有些猝不及防,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看住她!”徐宵吩咐小少爷,“等会儿你把电话给她,我有话要问。”“好......”小少爷只剩下目瞪口呆的份儿。然而,过了十几分钟,陈池鱼也没有从厕所回来。碍于性别,裴久川不能乱闯,只能下楼找了个女警上去看。洗手间里压根没陈池鱼的影子,倒是窗户大开着,正随风轻轻地摆动。☆、死生(37)“我就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跑?”分局里,顾忌着旁边还有人,裴久川压着声音,但还是没能成功压住心头的烦躁。“对不起......”过了一会儿,没听见电话那边的人声,他心里咯噔一下,“我让她给逃......”“和你没关系,那个孩子聪明,她不想呆在分局,总能找到办法逃出去。”徐宵安慰下属,“你跟王队再看看能不能找到她,找不到你就先回来吧,让王队继续找。”挂了电话,他沉重地叹了口气。按念念的年纪来算,当年祁承带念念回来时,陈池鱼应该只有十岁上下的年纪。十岁尚是稚童,母亲去世,父亲不在身边,唯一的舅舅又锒铛入狱。不知道这个女孩是怎么一个人长到这么大的。或许陈芊也曾经向祁承托付过女儿,但随着那个雨夜,她能依靠的人都一个一个消失了。“作孽啊......”徐宵闭了闭眼,“都是大人们的事......”他的手机震了震。肖晁把照片发了过来。陈芊的确是个很美丽的女人,即使是十几年前的老照片,又被肖晁二次翻拍过,也丝毫不影响她精致的五官。一双温柔的杏眼默默注视着徐宵,脸颊边俏皮地垂了两绺发丝,衬得她的五官愈发生动,整个人娇俏动人。她身侧的男人正轻轻地搂着她的肩,年纪仿佛比陈芊要大上不少,举手投足间透着成熟男人的气息。男人的容貌同样俊朗,两个人站在一起仿佛神仙美眷,十分般配。徐宵把目光在男人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那是一双很深邃很漂亮的眼睛,给他一种微微的熟识感。他摇摇头,顺手把照片发给了童小鸽。“头儿你得等上几个小时。”接收到照片的小鸽子两眼一黑,“我得花时间重新建模。”此外,如果这个男人已经离开垚江,她还得从之前的数据库里进行比对。想要凭一张十几年前的照片找到一个人,依旧要耗费一些功夫。“不着急。”已经有了陈池鱼那边的线索,即使小鸽子这边一时找不到什么,只要找到陈池鱼,徐宵有自信让女孩开口。搞定肖晁送来的照片,陈池鱼的事又交给了王之衡他们,徐宵忍不住想起了方媛。吕骄阳跟他谈起过方媛去医院的事,两边一对,自然能猜到其中大概。几天过去,刘建军那边确实问不出更多的东西,方媛又死磕着不肯开口,让吕骄阳十分头疼。秦晖......回想起对方那张算得上清秀的脸,徐宵皱眉。方媛知道秦晖做过的事吗?比起她对自己的构陷,徐宵更在意这一点。她是一概不知,还是默许,甚至......他的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有意推波助澜?办了这么多年的案子,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徐宵很难不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这位校长。垚江市区。“方校长,在电话里我不是说过我们不该这样见面的吗?”某间私人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