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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给裴久川把头发擦干,徐宵有些心不在焉地往楼上看,“应该明白吧?”裴久川气定神闲:“拜托,你真当他是小孩子?这个年纪该懂的都懂了,没事。”说着,他意有所指地揉了揉徐宵的腰。“你明天不上班啊。”徐宵倒抽一口凉气。“可以晚去一会。”裴久川把头埋在对方脖颈里,蹭了半天,突然低低地惊呼了一声。“怎么了?”徐宵被吓了一跳。“......我按我的尺寸买的......”裴久川若有所思,“你说......”“滚!”楼上楼下,徐宵跟徐念同时出声。☆、楚程程x薛槐徐念和肖元秋去上大学后,家里一下少了个人,徐宵很不习惯。但儿子已经是成年人,他也不可能天天打电话关心对方,只能想办法自己找点事情做。裴久川就看着他家徐处在不到一个月内的时间里把书店上下翻新了一遍,还想着要去重装他开在旁边的茶馆。“你可别瞎折腾了。”思来想去觉得这样不行,某天滚完床单趁着对方心情好,裴久川索性提了个不怎么靠谱但勉强可行的建议,“有空就陪我去公司呗。”反正他办公室大,两个人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感觉枕边人似乎有点别的心思,还处于贤者时间内的徐宵没多想,应了下来。然而他对经商这些东西一概不熟,只能坐在办公室里盯着裴久川发呆。没过多久就感觉自己闲得要长草。找不到事情做,也不想打扰爱人工作,他索性每天在楼里瞎逛。这栋位于垚江市中心的商务楼是裴久川名下的资产,楼里基本也是裴家的家业。裴久川从没避讳过他们之间的关系,因此不少员工见了他都会打招呼。“徐叔叔?”今天他刚转了没几圈,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他回头,面前站了一个眉目俊秀的青年。“你是......”尽管有十年没见,徐宵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楚程程?”记忆里的楚程程还是当年那个抱着双膝缩在沙发上崩溃哭泣的少年,十年过去,对方的容貌愈发精致,气质却淡泊了不少,隐隐透着种疏离的礼貌感。“我就感觉是您。”楚程程低头笑了笑,又抬头道,“您怎么在这儿?”“我爱人在这儿上班,我过来转转。”徐宵也客气地冲他笑笑。两个人都有一瞬的沉默。薛槐的事情太过尴尬,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再次重逢时难免会想起。那件事后徐宵没再见过薛槐,听说对方已经离开了垚江。大概是无颜留在这里继续面对楚程程。“我在外面漂了两年。”最后还是楚程程提的话头,他成熟了很多,再也不会一说话就脸红,“最后觉得还是回来好,刚好这边专业对的上,就过来工作了。”徐宵点点头。他跟楚程程没什么太多的话可说,简单寒暄几句后,他决定回办公室找裴久川。“楚工和徐总认识?”楚程程正准备回自己的办公室,身后的小姑娘叫住了他。“徐总?”他有些诧异。徐宵不是警察吗?“我们这么叫习惯了。”小姑娘狡黠地一笑,“徐总和咱们裴总是一对儿呢,楚工你不知道?”楚程程哑然。他跳槽时只想着挑个在垚江的高薪工作,其他没想那么多,谁知道居然能遇上故人。“我现在知道了。”他冲小姑娘微微一笑,“谢谢你。”“楚工也好帅啊......”被这个柔若樱绽的微笑激得心直跳,小姑娘不由多看了几眼楚程程离去的背影,“年轻有为......不知道便宜谁家姑娘了。”整个部门都知道这位楚工有个他们未曾见过的女朋友,据偶尔偷听到二人打电话的同事八卦,一向淡然自若的楚工跟女朋友通话时格外柔情蜜意。语调甜得能齁死人。回到办公室,楚程程呆坐了一会儿,掏出了手机。“......即将为您跳转录音留言模式。”座机依然没有人去接。但他并不在意,在“嘟”声后开口:“想我了吗?”“今天碰到了个老熟人,你认识的。”他的声音分外柔软,似乎怕惊吓到电话另一端的人,“回去我给你讲,你肯定会喜欢。”“想吃葡萄吗?新鲜的正好下来了,下班的时候我带两串回家吧。”絮絮叨叨了好一会儿,他才恋恋不舍地结束通话,“我爱你。”下班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楚程程刚走到楼下,就看到裴久川替徐宵打着伞,两个人也不开车,手挽手地离开了大楼。他神色复杂地看了一会儿,转身去地下车库开自己的车回家。楚程程的存款足够在垚江市内买一套精装的酒店式公寓,别的不考虑,至少离上班地点近。但一回垚江他就在郊区买了个单独的小院儿。小院儿地处偏僻,即使开车也要近一个小时。赶上晚高峰出城就更加困难。所以当他回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我回来了。”他按开灯。房子里静悄悄的,没人回应他。只有窗外突然瓢泼的雨声。楚程程也不生气,脱下外套挂好,又把买好的葡萄洗干净。这才端着果盘上楼。“我今天碰到徐宵了。”他把果盘放在床头柜上,温柔地亲了亲薛槐的额头,“你还记得他吗?”薛槐愣愣地看着他。“是你的徐叔叔啊。”楚程程失笑,“我们一起吃过一次饭的,你不记得了吗?”他伸手覆上薛槐的脸,轻轻地在对方挺拔的鼻梁上刮了一下,“他和我现在的上司是一对儿,你说巧不巧?”“他们看起来很相爱的......”见薛槐还是没有反应,楚程程索性挪了个位置,去拉薛槐的手,“和我们以前特别像。”十指相缠的瞬间,安静的卧室里响起一些不和谐的声音。金属相击的响动格外清脆,尤其是当薛槐突然开始挣扎的时候,动静就更大了。“小心手腕。”楚程程皱眉,“上次磨破的地方现在还没长好呢。”他温柔地握住薛槐的手腕,轻轻地对着铁圈下的肌肤吹气:“虽然这次套了绒布,你再这么莽撞还是会受伤的。”“程程......”挣扎了近十分钟,最后,薛槐还是无力地倒回床上。“怎么了?”见爱人终于不再闹,楚程程剥了一颗葡萄送到对方嘴边,“吃葡萄吧,甜的。”薛槐抿嘴,有些抗拒。楚程程并不强求,举了一会儿见薛槐不吃,就自己吃掉了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