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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慢走,这边请。”何启陪笑着将莫邵送走,这才急匆匆地回府,一边问道,“阿四,将军这两天到底去哪里了?一下见一下不见的。”“小的不知道啊....应该是在府里的.....”“快让大家去找啊!陛下要见将军!”“是是是....”【将军府·带影楼】洁白如雪的鸽子忽闪着翅膀从远处飞来,正正落在扶羲那纤细白皙的手指上。扶羲将鸽子脚上的小纸条取下后边将鸽子放走,看了一眼那纸条上的内容,紧握掌心,字条化作尘埃。他将无奈的目光落在那床上沉睡的刚毅男子上,良久良久,只听见扶羲不由地喃喃出声:“对不起.....”日影过去,晌午将至,扶羲看着依旧沉睡的百里戈陷入一种悲哀的歉意与内疚,果然这几日的温存只是一场太过美的梦,梦醒时分,百里戈和扶羲依旧是敌人。带影楼比起长思阁,果真只是个影子。“看来是本将军太过英俊潇洒,把扶大人看呆了。”不冷不热的调侃让扶羲回过神来,只见百里戈懒懒地打了个呵欠,闲适惬意地半躺在床上看着自己。“逸,都睡到晌午了。”扶羲淡笑着说道。“那又如何,有你相伴,死也无憾。”百里戈霸气地说道,张开双臂看着扶羲。扶羲温顺地上床伏到到百里戈的怀抱中,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温热的胸膛。“师兄真是好生磨人。”百里戈摇头啧啧,缓缓将扶羲压到身下深吻。扶羲微微张嘴由着百里戈吻着自己,他贪恋地凝视着百里戈似乎要将对方刻在眼中,千头万绪化作眼底湿润的水雾。“我与你虽各为其主,但眼下你是我的长音。”百里戈凑在扶羲耳畔突然轻语一言,“很多事不必为难,我都懂。”扶羲深深地看着百里戈,良久他才出声说道:“逸,你呆在带影楼好多日了。”“与你在带影楼的日子就好像一场很美的梦,我不想醒。”百里戈无奈地说道。“总有梦醒的一日。”扶羲眼神微变,气氛转而沉郁了不少。“还有多少日你便要回去?”“六日。”“六日也罢。”百里戈眼神稍黯下。“将军府上下都要怀疑你失踪了。”扶羲担忧地说道。“走出这门,我连多看你一眼的资格也没有,跟别说与你亲近。”百里戈吻着扶羲的嘴角,暧昧调侃般说道,“你舍得我出去?”扶羲抿了抿嘴,认真地说道:“可总有一日,我要回南平,就算南平与后野真的结盟,我与你也不会是朋友。”百里戈愣了愣,用力将扶羲埋到自己怀里一言不发,只是这样用力揽着似乎一松手对方便会消失不见。“对不起。”扶羲垂头伏在百里戈怀里轻声说道。“既然你我都不愿退步。”百里戈温柔地吻着扶羲的发丝说道,“注定你我要分出胜负”还未等扶羲回话,外边窸窸窣窣的渐渐吵杂起来。“将军!将军你在哪儿!”“将军快出来~~”“将军将军?将军快出来!皇上要找你啊!”“该来的还是回来。”扶羲苦笑一声,“快去罢,好像是你们皇帝要找你。”“等我回来。”百里戈皱起眉头依旧用力抱住扶羲,似乎用尽他所有的力气去拥抱这个男子,“沐浴然后睡一觉,醒来就能见到我了。”“嗯。”百里戈依依不舍地吻了吻扶羲的额头便下床整理衣物,扶羲也跟着下床为百里戈系上绅带,将厚厚的披风披到百里戈身上,而后又将配饰一个一个戴到对方腰间。“很快回来陪你,乖乖躺会儿。”百里戈捧起扶羲的脸蛋深深地吻了一口才舍得离开。而扶羲就站在房门口看着百里戈离去,如水的眸子夹杂着让人看不懂的歉意与挣扎。沉浮人间,君当何苦?卿当何愧?☆、情陷两难【将军府·落雨榭】关一筱一身素衣站在榭台上,安然望着将军府门口一片喧嚣,还有百里戈走出去的背影,面容沉静而复杂。他突然察觉远处有脚步声,赶紧旋身落下,重新坐回榭中桌椅上。他拿起瓷杯佯装品茶,不一会儿便看见牧景年从那头走来。对方看见他也是一愣,然后神色凝然地盯着自己。他见此站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地道:“小年,方才将军似乎被叫走了,你说会不会是皇帝宣召呀?”“可能罢。”牧景年淡淡地回答:“怎么了?”关一筱叹了一口气道:“将军如今在朝野中声名赫赫,不少人想拉拢更有不少人想陷害,况这次后野南平一战,将军在战场上表现有失往常,恐怕会遭人非议啊。”牧景年看着他:“你那么关心百里?”关一筱对他的冷淡见怪不怪,只笑道:“那是自然,将军可是我的心上人。”“我去哪里怎么不见你过问?”关一筱一愣,道:“小年你武功高强,况又无何世俗包袱,来无影去无踪,我想过问都来不及呀。”“你就不问我每天在干什么吗?”关一筱顿了顿,笑道:“我当然想问啦,但小年这几日也不搭理我,我还以为你是讨厌我了呢。”牧景年听他这么说,竟无言以对,他盯着关一筱的笑意盈盈的脸,“讨厌”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关一筱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道:“算起来,咱们都十七年没见了吧?”牧景年接过茶颔首,却不知道他何意。“十七年,小年你除了有一身高强的武功,其他感觉一点都没变。”他边喝着茶边道:“但我既然改了名一个字都不留,定早就不是那个流浪的小孩儿了。”“所以?”“所以?若是小年觉得我行径肮脏,还得多替我想些,毕竟我没碰到你那样一个好师父。”关一筱笑道:“若是你就此不理我,我可真举世无亲了啊,你真舍得啊?”“我没有不理你。”牧景年突然道,眉头皱起来:“我是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想到你和很多人有过那般关系便生气。”牧景年盯着他,眼底有寒色。关一筱笑起来:“小年你怎么了啊?又不是妇女守贞洁,有就有关系了呗……你?!”只见牧景年手中的茶杯突然四分五裂,溅得四处都是,有得碎片直接插入了地面,凌厉慑人。而对方此时一脸阴寒,眼底似乎都要喷出血来。“你……你干嘛啊?这东西可名贵了啊?!”关一筱惊叫,但下一秒他突然被牧景年揪住了胳膊,重重地扔在了地上。他踉跄了一下撑住身体,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