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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语:“要不要我将他们赶走。”扭头去看两人,和泉守兼定的步伐有些紊乱,他甚至有些呼吸不上来,前面的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在哪儿劝说着让他们离开,却又一次的被拒绝。宋肆摇了摇头。“罢了,随他们吧。”跟着就跟着了,只是两个连家都没有的可怜虫而已,也掀不起什么大浪。这两柄刀剑因为是逃出来的,身上没有监测芯片。宋肆可不是食物多便随意去挥霍的人,他需要近距离的去观测,那一袋水和一袋干粮,便有了能上前的理由。毕竟从暗黑本丸出来的刀剑,警惕性必然很强,要是用对陆奥守吉行的行为对崛川国广和和泉守兼定,必然是不妥的。夜晚喧闹的街市上,几人牵着马,奇装异服在这古代的街道上显得格格不入。宋肆很快的将目光锁定在了一家民宿上,地方隐蔽,没几人经过,里面大多数都是夜不归宿买醉的男子,很好的掩饰。“这边情况怎么样?溯行军和时政派来的刀剑有多少?”短刀的夜间能力在这一刻得到最好的发挥,药研藤四郎和五虎退成为了夜间队伍里的眼睛,他们精确的确定这敌方的多少。“不多,几乎没有人在那家民宿过留,还请放心。”“那就定在那吧。”那是一家不小的院子,宋肆豪气十足的全都包了下来,这家院子让宋肆满意的便是门口的那棵树,就像是本丸的那颗万叶樱。高高大大的树干在空中支撑起了整个院子的阴凉。夜晚冰凉,宋肆披着外套坐在树干上,向远处眺望,那快要圆了的月亮,在空中很美的画了一个不完整的圈。即使不完美,却让人心暖。“还要站在那儿多久?”门口打着盹的崛川国广和和泉守兼定猛地惊醒,他们仰起头来看向了树干上往下看的宋肆。月光在那人的身上打下了一层薄膜,加上宋肆精致的面容,在崛川国广的眼中,那仿佛是一幅画。这人除了声音和冰冷的表情,简直就像是被人用仪器精心设计好的一般。“打扰到您的休息了吗?”崛川国广小心翼翼的问道,缩头缩脑,完全没有刀鉴里那样的温暖,就像是一只在人的脚下,不小心就会被踩死的小仓鼠。宋肆摇了摇头,双脚在空中晃了晃,站到了树干上,从树枝上飞身而下,手插在袖中,缓步往崛川国广的身旁走去。崛川国广就像是被吓傻了一般,站在了当地,在宋肆举起手的时候,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等待耳光的到来,却感觉到了一只小手放到了他的头上。手心中的温暖让崛川国广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盯着还将刀剑拔出做保护姿势的和泉守兼定,在看到了对方眼中同样的震惊。“你脑子没坏啊。”宋肆这话说的认认真真,就像是早就断定眼前的刀剑早就撞坏了脑子。“你们跟着我只是为了报恩的话,那就快些走吧。”宋肆扭头便走,却听到了身后和泉守兼定的声音:“可....”话音未落,小刀便插在了和泉守兼定的面前。小刀的速度太快,和泉守兼定甚至没有看到小刀的轨迹,眼前这人根本不需要保护,他换了种方式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他是一个根本不需要被保护的存在,所以他们的报恩的想法也无计可施。和泉守兼定和崛川国广两个人面面相觑,他们看着宋肆离去的背影,再也无力去阻止。崛川国广嗓子干涩,就像是吞了一个桃子的核,上不去下不来,看向了身旁的和泉守兼定,习惯性的去找相信的人寻求帮助:“我不想离开。”即使这儿的刀剑都不怎么待见他,包括那位审神者也不怎么喜欢他们。但是在他们身后跟着的日子,能看到这群精神气儿十足的刀剑们,在心中是一种别样的安慰。“我也是啊。”和泉守兼定轻叹一声,附和道,盯着那人所在的屋子,直到眼睛干涩,这才扭头去看崛川国广。那孩子摸着自己的脑袋,有些呆愣的表情出现在了脸上。“若是不只是为了报恩呢?”和泉守兼定走到了一旁的树下,拍了拍身旁的地面,崛川国广便小跑了过去,挨着和泉守兼定坐了下来。和泉守兼定的羽织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温暖的气息包围着两人,他们习惯了在露天睡觉的感觉。他们曾被命令不能睡在屋内,按照本丸的原审神者说的意思,说是作为冰冷的刀剑,就不应该睡在人类的屋内。他们便彼此的靠在一起,抵御着夜晚的寒冷。“喂,你们俩,主人叫你们到偏屋去睡。”加州清光手里抱着厚厚的被子,冲着坐在树下的两人喊着。被加州清光赶到偏屋的两人,看着帮忙铺床的加州清光,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加州清光一边拾掇屋子,一边念念碎:“你们遇到我的主人真是走了狗屎运了,我的主人可是全天下最好的主人”,加州清光说着,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当然,他最喜欢我这样全天下最可爱的刀剑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自恋啊。”和泉守兼定挠着后脑勺,脱口而出的打闹让加州清光和和泉守兼定自己都愣住了。加州清光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上前拍了拍和泉守兼定的肩膀:“这样才像是在新选组的时候的和泉守兼定嘛。”加州清光用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你可是鬼之副长的刀,打起精神来!”加州清光出门之前,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记住,我家的主人吃软不吃硬啊。”眼前的床铺很舒服,摸起来厚厚的,崛川国广看了一眼和泉守兼定,在默许的眼光下,狠狠的扑向了软乎乎的大床。“那边已经休息下了。”“知道了,你也好好休息吧,今天一整天的赶路也辛苦了。”加州清光抿了抿唇,他欲言又止了半饷,他跑到了宋肆的身边,就像是在本丸的时候那样,力道刚好的按压着宋肆的经络。“您不累吗?”“习惯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习惯啊。”一旁咬着茶点的三日月宗近接过了话头,看到宋肆盯着那碗紫薯条的时候,眉眼弯弯的将小碗放到了宋肆的手里,看到了那人满足的微笑,失笑着摇了摇头。宋肆咬着紫薯条,纯白的牙齿在紫薯条上磨着。“嘎嘣——”看着挂在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