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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醒的时候做出这种让人误会的事情,他根本没有办法去面对这种事情!白弼大口喘着气,已经没入他胸口的温泉让他感到了压抑,他艰难地开口道,“清曜,你醒了吗?”“白弼……”清曜颤抖着抱着他,“我……我好难受……”“你……你好难受?”白弼垂下了眼皮,看到了他不太正常的下身,有些惊慌地推开他,“你、你难受的话,就自己解决啊!”“我……我现在脑子很乱……”清曜的声音有些发抖,双眼像蒙上了一层雾气,散发着不一样的美感。明明没有喝酒,但是看到这样让人诱|惑的清曜,白弼还是通红着脸,不敢正面直视他。十七岁的少年已经长开了,有些在前世舞台上清曜的影子,但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属于少年的气质更重,眉眼也更加精细而美好。这一幕是他从未见到过的景象,无论他在专辑里,在舞台上,还是在写真集里,从未这么逼真而惑人。“白弼……”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带着些许的撒娇,在白弼的脑子旁嗡嗡作响。“干、干嘛啊?”白弼抬高了声音,来掩饰自己的惊慌失措,“你、你不会这个还不会吧?我、我怎么帮你啊你自己揉一揉……”清曜抬起头,眯着眼睛难受地抱着他蹭了蹭。“你蹭我干什么啊!”白弼的脸红的要滴血,“你蹭温泉池壁也……也好过蹭我啊!”“我……我今天好难过。”看到白弼拒绝了他的请求,清曜低下了头,失落的样子令人疼惜,“你口口声声说最爱我,最关心我,你根本不是这样的!”少年小声地说完,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明明我就只要你一个人就够了,你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别人!为什么要让别人知道我,为什么你不能只要我一个人呢!为什么啊!”少年的哭声哀哀凄凄,分不清是温泉水还是泪水布满他白皙的脸上,白弼连忙把他拉近了自己的怀里,用手揉着他的头发安慰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你别再哭了!”第一次看到少年哭得这么惊天动地,看来是醉酒后的效果。但是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欣赏难得一见的少年的哭容了,白弼只想着清曜哭了,他要好好安慰他。他揉着清曜乌黑的头发不断重复,“我真的爱你,我发誓!”“那你不把我推给别人了?”“不推不推,绝对不推!”白弼大喊道,你说什么我都依你!“那你以后会多关心我吗?”清曜抽噎道。“当然当然!你要我每天陪你上学做早cao跑步都可以!”白弼对天发誓。“那你会让我舒服吗?”“那是当然!”白弼随口答道,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脸色一变道,“你说……你说的是什么?”清曜用下|身蹭了蹭他,呜呜咽咽道,“我真的好难受……我心里难受,我身子也难受……还是说你根本说的都是骗我的……?我知道了,你骗我的……”“好了好了,”白弼硬着头皮说道,“别哭了,我帮你就是了,但是你要记住,下不为例……真的,只有一次……”“一次就够了……”清曜靠在了池壁上,把他转了个圈楼进了自己的怀里,在他耳边轻声呼气道,“帮我……”“先说好,我、我的技术,也不怎么样。”白弼警告道,“没关系……”清曜急促的呼声渐渐响起,恶魔的声音也慢慢响起,“来,用你的手……对……就是这样……”空无一人的水池里,传来了阵阵压抑的声音。***刘暮暮揉着双眼做好最后的善后,回到别墅里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已经睡了。她来到厨房倒了一杯开水,却意外地看到了从大门里回来的清曜。“会长……”“嘘。”清曜小声地把手指放在了嘴旁示意。“这是……”刘暮暮定眼一看,他怀里抱着个人,正过着毛茸茸的大衣闭着双眼,发出轻轻的鼾声,“这不是白大哥吗?怎么了?”“恩,他刚才跟我去泡温泉,有些困了就睡着了,我把他带回来。”清曜的心情难得特别的好,说话也柔和了一些。刘暮暮摸了摸下巴,打量了他疑惑道,“你……可你不是刚刚还醉的走不稳路。”“是吗?”清曜抱着怀里的人向楼梯走了几步,闻言转过来,勾起一抹笑容来,“我刚才,确实因为醉得不省人事,而记不得任何事了呢。”☆、第二十六章醒来的时候,白弼觉得很不对劲。因为他醒来的时候,从未觉得脑袋空白到这种地步。空白到他一瞬间忘了所有经历过的事情。直到一张没有任何瑕疵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对他友好地眨了眨眼睛,又咧嘴愉悦地笑了笑。白弼“咚”地一声从床上滚下来,指着清曜支支吾吾,“你……我……你……”“白弼,你没事吧?”看到白弼反应这么激烈,清曜愣了愣,担心道,“发生了什么事了吗?”“你还敢说!”白弼面红耳赤,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他可没忘了昨天晚上,本来要去找清曜的他被那个因为醉酒和发酒疯的清曜给按在温泉池的事情!“你给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对不起。”清曜低下头,鼓起了两边腮帮子,就像是被训斥的小奶狗一样耷拉着两只毛茸茸的耳朵,连那平时一晃一晃的小尾巴就垂头丧气地在地上无力的垂放着,“我昨晚醉了,什么事都忘了……我……我是不是酒品很不好?”白弼站了起来怀疑道,“这种事情能忘就忘的?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记得一点。”清曜垂着眼睑小声嘀咕道,“我记得我好像很难受,然后……然后你帮了我,我只记得这么一些了。”清曜说完,头垂得更低了,发丝垂在脸颊旁,连半边脸都看不清了。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小声道,“是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我做了什么,白弼,对不起。”被他这么一说,白弼觉得自己好像是十恶不赦的醉人,竟然对着如此“童真无知”的孩子训斥甚至把他不懂的事情想得如此龌|蹉,这么一想,白弼就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他的头,“你、你不记得就算了,以后你醒着的时候,肯定不会再做那种事了吧。”清曜眨巴了两只明晃晃地大眼睛。白弼咳嗽了两声,心想明明受到双重身心伤害的人是我,为什么要反过来安慰清曜啊!算了,无知者无畏,清曜虽然已经十七了,但对他来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