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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上去,一边吻,一边带着两个人转了个身,把褚世清安置在了靠墙的位置,“你别用劲,靠着墙站稳。”“门没锁。”褚世清根本不听话,整个身体往程阳的方向贴,离墙越来越远。他腰上用力,伤口扯得疼,亲吻程阳的感觉却勾着他与疼痛作抗衡,“要不去床上吧。”程阳的手放在褚世清腰边悬空的位置,不确定伤口在哪里,不敢放下去。他把褚世清的上衣推到了胸口,两人非常默契地迅速中断接吻脱衣服然后继续。程阳按着褚世清的肩膀让他回到墙边,吻着吻着手就伸到了对方的裤子里。褚世清因为腰上有伤,穿着很宽松的居家服,裤腰就松松地挂着。程阳一边把手伸进去,一边吻到对方的下巴、侧颈、耳廓。褚世清感受到了程阳手上完全不克制的动作,心里多少有点惊讶,呼吸也乱的不行。“程阳……”他声音很低,“没想到你是这种风格的……”说来就来,直接开始正剧。程阳嘲笑了他一声:“宝贝儿,你自己在那一直说双性恋双性恋,其实真跟男的在一起过几次?”程阳退后了一步,看着褚世清,把手拿出来手掌舔湿,然后再凑上去接吻并上手继续。这下子褚世清的反应就明显得多了,接吻变得毫无章法,腰上还跟着程阳的节奏往上顶,再不时溢出一两声呻|吟。“我cao……你要搞清楚,我这样不是因为跟男的次数少,是因为意|yin过你太多次了。”“你腰上别用力。”褚世清耳后似乎很敏感,程阳就用舌头多舔一会儿。他手上节奏加快,褚世清就开始仰着头靠着墙,眼睛闭着,一脸什么都说不出来的表情。程阳见接吻进行不下去了,就侧过头去吻褚世清的喉结,然后锁骨,然后单膝下跪很轻地吻了吻对方腰上那块纱布。轻到褚世清根本没有察觉。程阳突然觉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站起来抓着褚世清的头发接吻。褚世清比他稍高一点点,但因为现在靠在墙上,所以程阳稍微点了些脚,就把褚世清的头压在他自己的手和嘴之间。褚世清的□□被他吻得断断续续,他的手垫在褚世清的头和墙之间,关节被硌得生疼。他把舌头伸进去,缠着褚世清的舌头挑上来,无意识地低声呻|吟,同时手上节奏加快,褚世清就射了。褚世清喘着气靠在墙上,程阳意犹未尽还要去吻,却被几秒后缓过劲来的褚世清顺着后背脊椎极挑逗地摸了下来。褚世清一边色|情地摸,一边把腿伸到程阳两腿之间蹭。他能感到程阳背上的肌rou因为他手指的动作而绷紧。程阳呼吸变得浅而急,下边已经硬的不行,腿竟然一下子有点软。“我cao,你……”褚世清嗓音很哑:“每次对妹子用这招都特别管用。”说着,褚世清解开了程阳裤子的扣子,拉下拉链,把人推开一些之后顺着程阳的前胸一路吻了下去,一直吻到内裤的边缘,褚世清用嘴把程阳的内裤拉开。他扶着程阳的腰胯部,单膝跪在地上,先是仰头笑了一下,然后含了上去。程阳闷哼了一声,抬手撑住了墙。他无意识地把手插在褚世清的发间,按着男人为自己服务。褚世清会选择这种方式,他是有些意外的,但也是突然间意识到,褚世清大概有点迷恋他。想到这里,程阳笑了笑。这一笑笑出了声,惹得褚世清抬头看了他一眼。两个人眼神一碰撞,程阳感觉就上来了。褚世清也明显感觉到程阳感觉上来了,就没再移开视线,结果程阳很快就坚持不住了。褚世清抹了把嘴站起来,差点没站住,也差点把程阳又看硬。程阳立刻上手扶他,褚世清靠着墙皱了皱眉。确实有点疼。程阳很温柔地亲了亲他,然后又亲了亲,然后吻得越来越深。程阳半扶半拉着把褚世清引到了床上,拉开了褚世清床上的空调被。“躺好。”褚世清没忍住笑了出来,听话躺好了。程阳把被子给他盖上,临了还拍了拍。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就这样就满足的。程阳叹了口气,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走廊里的声音越来越多,病房里此刻明亮了不少,因此褚世清可以清晰地看见程阳浑身上下透着“事后”两个字,酒气也在一场解馋用的性事中散发得差不多了,眼神清醒了,明显还是半硬的。“你怎么会喜欢我的?”褚世清这个问题问得鬼使神差,他觉得自己脑子大概也被刀砍了才会这么问。问完之后他很不甘心地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再多说什么粉饰这个问题。这是一个很直接、很真诚的问题。程阳心里听得很不是滋味,所以他有点抵触。“你想听什么。”“程阳,有些时候,你对我那些态度我也不是瞎到看不出来……”褚世清顿了一下,“我们俩之间,我永远都不可能跟得上你的节奏,你即使很——很好,但也无法满足我的那些需要。”“需要?”程阳冷笑了一声,弯下腰,手刻意往被子里边摸,“放心,我满足得了你……”“程阳。”“你别问了,你不想知道。”程阳毫无感情的语气与他身上不安定的气场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张弛,“说实话,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虚无主义四个字,对于褚世清来说也就只是四个字而已。对于程阳的这种情况,康拉德是这么说的——“他追求一种更完美形式的安逸;或者说,他是那种哲学上的无信仰的受害者,这种无信仰是对一切人类行为有效性的不信。这种形式的孤独需要、也暗示出此人一定的智力水平”。在遇到褚世清之前,程阳是安逸的,也是时刻孤独的。并且,他无法从内心真的相信自己的一切行为会对外界产生任何影响。但褚世清改变了很多东西。如果说情|欲是当下程阳体会着的最强的冲击,那么这就是最有意义的事情。或者他可以退后一步,只站在存在主义的围城中,那么感情和欲望在他目前生活中的地位只会更加不可动摇。他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任由这种蒙蔽人双眼的情|欲将他扯向完全不同的方向。大概就像他昨天短暂睡眠里梦到的那幅画。程阳看着褚世清,眼神中尽是些褚世清看不懂的东西,这让褚世清有些着急。程阳收了手,坐回到床位旁边的椅子上,顺手把上衣拿过来套上,试图让自己的思绪慢慢平复下来。“这么说吧……”程阳点了下头,“我们总是不断试图让自己站在一个脱离了自身的客观位置上,观察外界,从而洞察外界,试图去了解世界的本质。但我们又必须受身体的奴役,受自身的限制,受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