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5
,只有拿东西慢慢地凿出形状来。狄鼐爱惜自己的匕首,当然不会拿匕首去打磨。最后,狄鼐选了一种比较硬的石头,让兽人们来打造石磨。好在兽人们力气大,弗雷和赫达也不怕吃苦,不到两天,他们就把那块大石头中间凿了一个大洞。狄鼐让他们小心地把外围也打磨成圆形,底座也把它打磨平整了。这样,一个笨重的石臼算是成型了。狄鼐让他们把石臼清洗干净,晒干了之后,就准备来舂野黍。当然,这还需要另一个工具——大木棒。狄鼐让弗雷把以前砍的两根坚硬的大木棒磨成圆头的,这样,舂野黍的时候才不会把野黍舂到木头缝隙里去。因为大部分野黍要拿来做种子,狄鼐也就只拿了一小部分来舂壳。听了狄鼐的话,弗雷和赫达两个一人握一根木棒,使劲往石臼里捣鼓。狄鼐一看,不对,这劲也使太大了吧?他制止了那两个鲁莽的家伙,凑过去一看,果然,劲使得太足了,好些野黍被碾碎了。狄鼐有些哭笑不得。玛吉在一旁看了觉得自己能够胜任,于是自告奋勇:“我来。”赫达疑惑地看了一下玛吉,最后还是把木棒给了他。果然,玛吉的力道要适中一些,很快,野黍的壳就纷纷脱落了下来。弗雷也学着把力道放轻了。很快,那一点野黍就算是舂好了。狄鼐拿了陶盆,把野黍壳漂掉。虽然里面还有一些没舂好的,狄鼐也懒得返工了。舂好的野黍,狄鼐拿了一小捧来煮粥,剩下的都拿来煮了。因为是用陶罐煮的野黍,狄鼐生怕煮不熟,翻开盖子拿筷子搅拌了好几次。很快,谷物特有的香味飘了出来。玛吉一脸垂涎的表情盯着罐子。他是这样想的,狄鼐费了那么大的劲才做出来的东西,肯定味道不错。野黍煮好了之后,狄鼐给在座的每个人都添了一小碗。狄鼐自己也迫不及待地盛了一碗,扒了一筷子到嘴里,满足地慢慢咀嚼起来。果然,这野黍的味道类似于大米,蛮香甜。只不过,不知道是因为用陶罐煮温度不够,还是狄鼐水没放足,野黍有还有点夹生。这么点瑕疵狄鼐已经完全忽略了。吃到阔别已久的粮食的味道,狄鼐简直内牛满面。狄鼐心想,在这里能够吃上一点粮食真是太不容易了。不过,现在有了种子,来年好好种上一块地,到时候就能稳定地有粮食吃了。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吃到这种食物,被那清甜的口感震惊了一下。不过,他们觉得这味道也并不比水果好到哪里去啊?为什么狄鼐会那么喜欢呢?狄鼐告诉他们,这东西吃了对身体好,而且能够储存。等到冬天和春天没什么水果吃了,他们就会知道,能够吃到这么香甜的粮食,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了。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安排个打酱油的来3P下没想到即使是路人甲,也有人雷的……其实雄性多,雌性少,二攻一受在这个世界算是正常了既然有人雷这个,那就算啦继续打滚求包养……58、弗雷的烦恼狄鼐养了十几天的伤,虽然惬意,却也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胖了。这天早上他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这种感觉更强烈了。他低下头看看腰上隐隐有消失趋势的腹肌,问还坐在床上的弗雷:“弗雷,你说我是不是长胖了?”弗雷凑过来盯着他敞开的肚皮看了看,摇头道:“没有啊,挺好。”又凑过去,忽然在狄鼐肚皮上亲了一口。狄鼐一愣,笑道:“嘿,敢调戏小爷,看我怎么收拾你。”狄鼐一把将弗雷推倒在床上,自己也腾地跳上床,压制住弗雷。弗雷也不挣扎,嘴角含笑,两眼亮晶晶望着自己身上的狄鼐。狄鼐低下头,轻轻舔了舔弗雷那带着诱惑的唇角,忽然觉得一阵意动。他狠狠亲上那厚厚的嘴唇,一阵舔舐纠缠。狄鼐的亲吻有点毫无章法,可照样让弗雷气息不稳。狄鼐隐隐感觉到身下弗雷的硬物膨起,顶在了自己的臀部。他侧过身含住弗雷的耳垂,含糊地问道:“大个子,这些天你憋坏了吧?”弗雷也不答他的话,只是笑。这些天弗雷照顾狄鼐,真可谓是尽心尽力,不但照顾他的饮食,也照顾他的生理需求。一般隔个两天,弗雷就帮狄鼐纾解一次。只是,弗雷顾忌他的伤,大多数时候都是帮他解决之后,再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最多偶尔借用一下狄鼐的手。狄鼐每次看弗雷好像欲求不满的样子,心里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现在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狄鼐就想补偿一下弗雷。他一边亲吻弗雷的脖子,一边伸出手去握住弗雷的硬物上下撸动起来。弗雷侧头看看狄鼐撑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声音低哑地问道:“你的伤,不碍事吗?”狄鼐已经亲吻到弗雷身前的突起,他叼着那一小粒东西,含含糊糊地说道:“没事,早好了。”狄鼐越吻越下,吻到弗雷的肚脐,还调皮地伸舌舔了舔。弗雷吸一口气,觉得狄鼐真是越来越会折磨人,真想把他压在身下好好地疼爱一番。可是,狄鼐的强势,实在让弗雷有点无奈。弗雷不想强迫他,只好自己受罪。又过了一会,狄鼐觉得亲吻尽兴了,这才张口含住那膨胀的硬物。大概是弗雷这些天教导有方,狄鼐的技术也大有进步。只是弗雷的yuhuo这段时间越烧越盛,却不是这样被动地让狄鼐亲一亲,就能纾解的。狄鼐觉得口唇都有点发麻了,弗雷还是没有发泄出来,倒是那硬物有更加粗长的趋势。狄鼐作为一个男人,也不得不承认,弗雷作为兽人,确实是有先天优势的。光是这持久力,就比自己强悍。只是他也不好意思埋怨,只有更加努力地吞吐着硬物。弗雷看他越亲越无力,实在是有点看不过眼了,伸手把他扯起来,说道:“别亲了,换个方式吧!”说着将狄鼐推倒在床上,将他的长裤扯了下来。狄鼐以为弗雷是要打他菊花的主意,捂着屁股差点跳起来,叫道:“喂,如果是那样,我可不干!”弗雷无奈地笑道:“你放心,不是的。”狄鼐半信半疑地放下手,看弗雷只是把自己双腿并拢,却没去扯自己的内裤,终于放下心来。弗雷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