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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窗外的长空,眼神滑过一丝狠厉。——大战,一触即发作者有话要说:?_>`第85章皇子有难04这是个阴雨天,正因为是阴雨天,所以白日里却如同夜间般昏暗。燕子在这个天气也不敢高飞,低低的过处。屋檐上,有一道黑色的影子跃过墙头,一恍而过的身影倒是像极了梁间低飞的燕子。燕子是衔着虫子飞回泥巢,而那道黑影,倒也同燕子一般……这天阴着,不打雷也不下雨的,倒是生闷的很。黑衣人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进了屋,单膝跪在了地上。“皇上。”黑衣人跪着,双手呈上一份文件。安如知侧头,那太监识趣的将信件拿了上来。安如知将信件拿在手里,并没有着急拆开,那黑衣秒懂的开口。“那阉人几乎是将三皇子带在身边寸步不离,似乎是打算以三皇子的名义进宫篡位。”安如知笑了笑,表情意味不明。“身为一个好兄长,我想我该去营救一下自己的弟弟吧。”“皇上圣贤。”黑衣人闪身退下,安如知这才慢条斯理的拆开信封。一旁的太监好奇的瞥了一眼,正看到上面的一行字。三日后,秋凉山会师。安如知笑而不语,侧脸看了一眼太监。“茶凉了。”太监得令去换茶,刚一转身,中箭的身体便歪斜着倒在了地上。太监转头,正对上安如知冰冷的双眸。待太监气息尽断,安如知抬头看着信件上的字。总觉的,这信息来的大过于轻易。“啪——”从梁上摔落下一个黑色的影子,安如知看了一眼口吐黑血的黑衣人,表情冷漠。口中吐出一口同样颜色的黑血,安如知脸色白了一下,看着手上溅上的血咬了咬牙。血不停的从口中吐出,安如知撑着身子坐到上座上,沾了血液的手在宣纸画下信息,而后便昏死了过去……次日,任顼那边便收到了安如知病危的消息。“大人,门外有朝廷的人求见。”任顼敲了敲桌子,和安景年对视了一眼,安景年领其深意的躲藏了起来。“让他进来吧。”得到任顼的肯首,那人被领进门。等那人走后安景年才从屏风处走出。圣上病危要见其弟三皇子?笑话,他们什么时候感情那么好过?“去见见吧,总归,我们还是要回去的。”只不过,这一场就跟鸿门宴没什么区别。第86章皇子有难完“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声声洪若震天的人声发出,穿着统一颜色的大臣们齐齐的朝着高堂之上的那个明皇色的人影跪拜。那人额前的玉珠微微轻摇,眸子低低的垂下,扫了一眼底下的大臣。身旁的太监踩着点子在击鼓声击打三声时捏着嗓子叫道。“奏乐——”乐声奏起,声音很是庄重,明皇色的人袖子一挥。“众卿平身。”齐刷刷的,大臣们都站立起来,不管这会儿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此时,他们的表情都很是严谨。今日,是新皇登基大典。其实就在不久前,有另一位新皇登基,此情此景只叫人感叹这风水轮流转。不过朝朝代代皆是如此,只要民得安宁,自己不死,谁做皇帝,跟他们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心下想着,又是一声“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比起登基大典的热闹情景,官中的其它地方就显的格外的冷清了。素色衣袍的男人立在一棵凉阴极大的树下,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树下的两块石碑。安景年去到的时候就看见他一动不动的身影,此情此景熟悉的很。许久以前安景年第一次来到这儿时他也是这样站着。安景年刚想出声叫他,那人似乎是感应到了安景年的到来,回过头,露出那张有着些许沧桑的脸。“年儿。”“父皇。”安景年应道,却见他望着自己的身后。安景年回头,任顼正好走到他身边。“我以为,你回来是为了那个位子的。”他看着一身蓝色衣袍的任顼,目光有些深远。“那个位子太高,不适合我这种恐高的人。”这话说的滑稽,倒是将人逗笑了。“其实在我看来,那个位子最合适的人便是你。”“我还是比较喜欢脚踩实地的感觉。”安景年安静的看着任顼笑着打哑谜,忽然又感觉皇帝在看他。“以后,就麻烦你照顾好年儿了。”眼神很奇怪,安景年明白其中包含了太多的感情,但也明白他无法安慰,只得装作懵懂的样子看着他。“父皇不留下和我们一起吗?”皇帝看了他良久,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我在高的地方待了大半辈子,如此,也该下地走走了。”他松手,背身又看了一眼那树下的两块碑。“听说江南的花又开了,我想一个人渡船去看看。”安景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去挽留,同时在心里也知道他去意已绝,自己留不住的。也不清楚是不是有原主的影响,心里总觉得很难过。“年儿会很乖,父皇去玩吧,只是别忘了回来看看年儿。”“嗯。”皇帝又摸了摸安景年的头,安景年不拒绝,乖巧的任他摸。“年儿,你先去玩吧,父皇和任哥哥说会儿话。”虽然不爽任顼突然变成了哥哥,安景年还是听话的走开了,找到一个死角蹲坐着。“系统。”系统内心翻了一个大白眼儿,真是被偏爱的都有持无恐。【顺风耳功能开启。】安景年猜到系统的想法,不过也懒的去管,专心去听任顼那边的情况。“如知他,怎么样了……”皇帝顿了一下,其实他是想问他是不是已经死了。任顼看着他,明白这个重情的男人心下的想法。“他没死,但是神智却不全了。”皇帝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然后又叹了口气。“那个孩子心思不正,我老早就知道了,原本还以为他大病一场后有了改进。谁知道他竟做出那种毒母杀弟之事!”任顼听出他故意没说刺杀自己的事,心下不忍。“这次下江南,将他带上吧。他现在的心智,就像是个三岁的孩子,将他拘束在宫里实在不好。”皇帝愣了一下,盯着任顼的表情看了半晌,不知道在想什么。“照顾好年儿,也照顾好自己。”对于这个早年流落在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