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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你怕被人那样弄,对么?”赵七脸憋得通红,奈何嘴被塞着说不出话,只能继续胡乱哼哼。岳听松想起昨夜的疑惑,就仔细研究着这对粉嫩的乳.头。用指尖戳,用指腹搓,没揉两下,这两个小东西已经胀大了好几圈,自顾自地吸引着人的注意。“居然变得这么大,这里是有什么毛病吗?”他自言自语了一句,就朝赵七认真道,“你刚才扯了我那里,我也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扯扯你这里,我们就算两清了。”说罢,他提起两根手指夹着其中一粒,轻轻转了转。眼见赵七呼吸急促,脸泛潮红,难受地连连摇头,便照着赵七方才的力道,狠狠一提。“唔、唔!”赵七蓦然睁大眼睛,胸膛高高挺起,不知道是配合还是拒绝,他腿将床板撞得砰砰作响,口中也溢出不堪忍受的呻吟,脑袋更是使劲晃动,好像恨不得一头撞死过去。没想到他反应居然这么大,岳听松吓了一跳。见他眼圈泛红,泪光点点,而自己手里那粒可怜的小东西都被拉得变形了,一下子竟忘了眼前这人方才的恶形恶状,心里不由觉得抱歉起来:“很难受吗?我可以放开你,但你可不能乱喊。”赵七含泪点头,怯怯的样子倒让岳听松心头一软,小心地帮他取下口中的布团。又给他解开腿上的腰带。“喂,我放开你了,你别哭了啊。”“呸呸呸。”赵七刚坐起来就是一阵乱喷,吐沫星子横飞,心里却着实有些发憷。眼前这人真是不太正常,自己还是顺着他比较好。他小心地拢起衣服,布料摩擦到敏感之处,又是一阵痛痒难耐。想到自己被这人先是当众痛打,后是被看了夜里让人折腾的样子,现在还被他压在自己屋里欺负。偏生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走,不免无限委屈。他倒是从来不想自己光天化日强抢民男,三番五次惹怒赵禹成,刚才还差点废了岳听松的事情。只觉得自己这两天实在倒霉透顶,此时瞧着岳听松颇有点手足无措,正好顺水推舟,继续啪嗒啪嗒掉眼泪。岳听松见这人说哭就哭,半点男子汉的硬气都没有,彻底没了脾气,无奈道:“你……你这样,就跟我欺负你了似的。”刚说完,他想起自己方才的举动,那娇嫩软弹的手感分明还留在指尖,有些讪讪地住口了。赵七见他词穷,更是哭个不住。其实他原本想再哭天抢地一番,可昨天叫赵九捅了一回喉咙,现在还有点胀痛,边哭边喊的难度太大,索性作罢。“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岳听松放软了声音,“嗯,虽然你有事情做得不对——”赵七的眼泪顿时更加汹涌。“——可我也有做错的地方。”岳听松慢慢想着,师父给的书里似乎有这么一条,讲的是惹哭姑娘家该怎么办,他便依样画葫芦,首先一把揽住赵七的肩膀,强迫他靠在自己怀里,一只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嗝。”赵七立刻被吓住,眼泪也一下子停了,还小小打了个嗝。感觉到这个方法果然有效,岳听松便再接再厉,一边继续轻拍着赵七,一边背着书里的句子:“千错万错都是我错。我的心肝,我的乖乖,你可知,你这一哭,我的心都碎了。”他语气平板,声音淡然,配上诡异到极点的内容,赵七听在耳中,只觉毛骨悚然,遍体生寒,一时间简直变得像只被剪了爪子的猫,缩头缩脑地趴在岳听松怀里,连动都不敢动。岳听松见师父给的书又一次成功化解眼前的危机,怀里的人彻底安生下来,也是长长松了口气。赵七前所未有的乖巧,前所未有的安静,跟他之前嚣张的时候不一样,跟被人顶弄的时候不一样,跟方才教自己快活事的时候也不一样。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人的样子,让岳听松想起自己在山脚养的那头小毛驴,也是动不动就乱叫甩蹄子,可只要被好好收拾一顿,就能乖乖地听话,让往东就不往西,还会讨好地用脑袋蹭自己的手臂。所以他揉揉赵七的脑袋,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感觉到赵七浑身一僵,便拔下他的发簪,又给他盖上了被子。“睡吧。”岳听松低声说,仿照自己养驴时常做的动作,用手轻柔地帮赵七理顺长长的青丝。赵七一开始还吓得不敢动弹,可岳听松的力度适中,身上又实在很温暖。他刚被折腾了一夜,本就疲累不堪,虽然还担心这人有什么险恶的用心,可身体却渐渐放松下来,眼皮一耷拉一耷拉,终于沉入了香甜的梦乡。第7章赵七一觉就睡到下午,醒来的时候,被正盯着他看的岳听松吓了一跳。“你、你怎么还没走?”岳听松看起来倒有些遗憾的样子,叹口气道:“我刚才收到师门命令,要出去一趟,大概四五天才能回来。”赵七听到头半句,心想走得好,可听完之后,又暗骂此人真是难缠。“那,我就走了啊。”岳听松不舍地看了看赵七,最后从怀里掏出他的那本宝贝书,郑重地交到赵七手里,“这本书先交给你保管,我回来可是要找你要的。”这是一个威胁吗?赵七胆战心惊地接过书,没敢再扔出去。岳听松满意地点点头:“你可一定要等我回来啊。”这绝对是一个威胁!赵七捣蒜一般狂点头,终于将这个晦气的杀神送走了。岳听松离开之后,赵七立刻朝着他的背影吐了口口水。他还想朝书上也吐一口,可想起这人如此宝贝,便翻开看了看——“序何为大侠?大者,打也;侠者,吓也。先打后吓,足以平尽世间不平之事;先吓后打,足以揍遍世间欠揍之人。打不过,跑。吓不住,溜。此为保命良言,切记之。”赵七看了这满篇胡言,乐得捧腹大笑。在床上打了两个滚,好容易止住笑声,想了想,便从桌上取了支笔,在留白处写道:“大侠大侠,瞎打瞎吓。仗势凌人,是只大虾。”又提笔在后面画了一只弓腰驼背的大虾,下面注了个“岳”。他越看越满意,觉得自己真是诗画双绝,欣赏了好一阵子,方继续翻看。这书也不知道是谁人写的,尽是一些歪理胡说。赵七越看,越觉得岳听松果然不是个正常人。不过正经来说,这本书读起来倒是颇为有趣,没讲什么大道理,反而穿插不少趣闻轶事,更有一些江湖秘闻,赵七从未见过等神奇世界,看着看着就入了迷